車子衝出去的一瞬間,王影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使勁一拐,頭往側面一撞,把鉗制着她的男人給撞開,然後頭鑽到前面,拽着司機的手朝右一拉,車子騰然彎了方向
“小九,快跑”她衝外面喊着。
下一瞬,一隻大手伸過來把給拽到了後面去,臭罵了一句,一個巴掌掄了過來,直接就讓她昏迷過去。
也沒看到小九,到底是受傷了沒。
湯沁園。
池景安從客房裏出來,襯衫微亂,臉色不是很好,眼晴也像是衝了血樣,一夜沒有睡覺,眼晴很酸澀。下樓把醫藥箱收拾起來,去廚房倒杯水喝。喝完又倒了一杯,去給小九。小九昨晚上很晚才跑回來,然後一直在外面,沒有進來。
家裏有了女人的香水味,它不喜歡。
出去在別墅角角落裏,喚了聲,沒人應。平常聽到他的聲音,小九就會撲過來。今天怎麼
他過去,沒見影子。
他在屋內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屋內沒有出去找,這才發現門是打開的,他濃眉微蹙,誰進來過
出門恰好看到要出去的席高卓。
他搖下車窗,剛毅的臉露了出來,“大清早的,你怎麼這幅樣子。”
“我找小九。”池景安對着車的鏡子,伸指扒了扒他的頭髮,凌亂的張狂不羈。
“你把你那狗看得可夠重要的,你要是娶了老婆,你老婆是不是還會和小九爭風喫醋”
和小九爭風喫醋
池景安想到王影看到小九就害怕的模樣,薄脣微勾,溢出若有似無的笑來,“不會。”
席高卓看他這樣,挑了挑眉,“看你這意思好像是對老婆人選了有了眉目,怎麼,打算和晉小姐大婚了”
池景安眸色微斂,雙手插兜,淡道:“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葉小秋好像也沒有結婚吧你把人家弄在你家裏,又不和別人領證,你想幹什麼”
“你這言外之意是,讓我管好我自己的事,不要過問你的”
“沒錯”
正說着一個狂奔的身影闖進了池景安的眼角,他連忙跑過去。卻發現小九的腳一拐一拐,後腿處有血蜿蜒了一路。
小九一跑到他的跟前,力氣就沒,咚地一下就跌坐到了地上,嘴一張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腫腫的眼晴看着池景安,低鳴撕叫
“小九。”池景安喊了聲立刻要檢查它的傷勢,可轉瞬又看到了小九吐出來的手機。白色的女款手機,是她的。
剎那間,他瞳色緊縮
不到七點的街頭,人已經多了起來,車流也漸多。一輛黑色的卡宴以極快的速度在街頭穿梭,劃過一條長而亮麗的鋒利線條狂卷而過的風,似乎彰顯着司機那焦燥難安的心情。
幾分鐘後,車子猛地停頓。
池景安側頭看頭已經被席高卓包紮好傷口的小九,車子開到了這裏,小九明顯的激動,對着前方嗷嗷叫,而且後方還停着艾爾的車。
“就是這裏了。”他低語,拿起手機。
他不懂,小九怎麼會跑出去和王影一起,而她又怎麼會在這大清早的出現在這個地方,旁邊停着艾爾的車,爲什麼
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查柳街巷與竹山路的交接處,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前這個時間段的監控。有沒有人強行拖走一名女子,查,儘快”
他繼續開車,這一回不快,銳利的眼晴搜尋着四周。
這樣盲目的開下去也不是辦法,餘光看到了正在充電的手機。停車,開機,有密碼,他快速的輸入她的生日,解開。她平時只是上着班,想必也沒有樹什麼敵人,誰會去擄走她。
翻看着手機裏面的短信、社交網絡、最後鎖定了一個人
幾分鐘後,短信發來,發來了車牌號,以及這輛車的現有地址。
錦鏽莊園,一個居家式的豪華大酒店。
房間內。
窗簾緊閉,屋裏光線昏暗,豪華的內飾設施中又增加了一點男女間的小情調。震動椅以及牀上的紗幔,輕舞縹緲。一名女子躺在上面,雙手舉至頭頂,一根領帶綁着,雙腿也用的撕開的長浴巾捆得很緊。
女人很漂亮,飽滿光潔的額頭,英挺的小鼻子,櫻桃小脣,下頜處沒有一絲多餘的肉,但是臉的皮膚又顯得很飽,不會瘦癟癟。哪怕臉頰微腫,哪怕上面還有巴掌印,但依舊抵擋不住她精緻的容顏。
這麼平躺着,挺立的胸部看着極是勾人,衣服下襬被人掀了起來,露出她平坦無贅肉的小腹,腰側兩邊還有被人桎梏過的指印,皮膚很白,所以看得很清晰。
“嗯”
脣內發出了嚶嚀,那種難耐的,難以忍受的,蘇媚至極。
睜開了眼晴,裏面媚眼如絲,臉頰開始泛紅,不正常的酡紅,她扭動着四肢,很難受很難受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停了。
女人的意識稍稍回籠了點,殘層的理智也向她投遞了一個信息。她被綁架,然後被xia藥,然後被帶到了這裏來。
她猛的起身,可軟綿綿的身子竟無半絲力氣。也正是這一下讓她看到了自己的手腳被綁,衣服的下襬被掀開她大驚失色,開始掙扎。
浴室的門打開。
一男人走了過來,沐浴的味道夾着隱隱的酒氣,很難聞。
“嘖嘖使勁扭,這小身板扭得真漂亮。”他腰間只圍了一個浴巾,銀笑着坐到牀沿,銀邪的目光肆意的兜在女人的小腹以及ng前。王影眉色緊擰,身上很熱,低狠道:“你王八蛋。”很沒勁,說話都是軟綿綿。
“對,老子就是王八蛋。”男人大笑一聲,伸手撕了了她的t恤,衣服裏面的風光一下子跳了出來。
“滾”王影厲色,伸手想要護住,可是手都伸不開,同時發現沒有了衣服的阻擋涼風拂過肌膚,竟給她帶來一股別樣的舒爽感,意識騰然又降了下去。
“我這就滾朝你滾。”男人的神色變得很暗很暗,上身朝她壓。
不
阻止的想要謾罵的浮上了心頭,可是藥效上來已經沒有辦法喊出口。她掙扎,兩手揮舞着,不知打到了男人的哪兒。這樣似乎惹怒了男人,他拿着了什麼涼涼的東西,朝她嘴裏灌。
水,是水,很涼。
她大口的喝,喝半一半又覺得不對。殘層的理智告訴她,這是先前沒有喝完的有其它東西的水,不,不行。她反抗,可是不行,他捏住了她的下頜,那些水全部給她灌了進去。
大量劑的東西,讓她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