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池總裁,來找晉嫣小姐麼請。”王影清脆綿柔的聲音傳來,晉嫣倏的擡頭,看到池景安站在門口,身材高大,氣定軒齕,低頭,黝黑的目光緊鎖着王影,面色不善
下一瞬,池景安拽着王影的手腕就拖了出去晉嫣心想不好,景安最討厭沒有安排好的採訪,尤其是在這關口,用指頭想也知道問的是關於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她跟出去,門一打開,便有人圍上來,個個等着拍照她無法,一一合影,陪笑。
池景安把王影拖到樓梯下側的小房間裏,這裏是內部員工休息室。房間不大,東西卻很多,有點擁擠的狀態。王影掙脫他,斜眉凝目:“幹什麼在你愛的女人把另一個女人拖走,你也不怕她喫醋有話就說我很忙”
池景安濃眉緊蹙,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向她說了什麼”
王影諷刺一笑,看着他黝黑的目光裏,道:“我說咱倆結婚了啊,我讓她滾遠點,別妨礙咱們小夫妻的恩愛。”她不想多看他一眼,推開他,出去。一隻涼薄的大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扣,王影一下子跌向牆壁
他俊美的臉壓下來,黑眸中陰鷙寒涼低頭,咬住了她的脣真的是咬,整齊的牙齒咯着她豐潤的脣瓣王影徒然一僵他冰冷的氣息罩着她,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襯在她的臉側,她被鎖在狹小的範圍裏
少傾,王影一下子反應過來,掙扎。脣瓣掃過他涼潤的脣,池景安瞬間放開。
深眸諳暗,刺亮的燈光打在他的頭頂,虛虛晃晃,清冷矜貴。王影自咬着脣,心底的弦在輕輕的發顫。
他勾脣,聲音陰沉得嚇人:“你做了人流”
孩子人流王影驀然想起19歲那一年,她在美國,躺在冰涼的手術檯上,半身麻醉,讓醫生拿去她肚子裏的小胚芽到底還是做賊心虛,到底還是在他精銳的視線裏,失了冷靜。
恰恰這種神情的慌亂讓池景安已然明瞭此事的準確性他逼近她,風雨欲來
“王影,是不是我對你太寬容了還是皮鬆了需要我給你緊緊”
王影靠在牆壁上,黑色的衣服越發顯得臉頰的蒼白。她害怕他查到那件事,可是應該不會的,做手術時她用的是假名,池景安查不到的她被鎖在他與牆壁之間,在他的面前顯得很嬌小,脊背纖瘦而筆直
眸,黑白分明,雙眼皮線條流暢,她伸手撫了撫長髮,“麻煩把證據拿出來,擺在我的眼前,否則別做指控”
“你要證據”池景安陰陰勾脣,從西裝口袋內抽出一張紙,扔給她。王影接過,正式昨天王玫做手術時的單,籤屬名稱:王影。她的字體,狂放中又帶着一點娟秀。
王影在心裏長長的舒口氣,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