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能過來是我們的榮幸。”龍懷亦笑着伸手和文山打招呼,轉頭看向文思雨,“這位是?”
“你好,我是文思雨。”文思雨一臉溫婉的笑容,朝龍懷亦微微頜首。
“原來是文小姐。”龍懷亦淡淡的笑了笑,語帶雙關,“早就聽清悠說起過文先生有一個漂亮的女兒,沒想到今天有幸見到。”
這個文思雨看夏清悠的眼神明顯有敵意,很有可能是個虛有其表的惡女人。
“龍少難道不覺得清悠比思雨更漂亮?”文山戲謔的笑了笑,語氣有些低沉。
口口聲聲說喜歡清悠,又怎麼會覺得別的女人漂亮?
就知道這個龍懷亦靠不住,還好他一直反對來着。
龍懷亦不知道文山心裏已經想了好些彎彎繞繞,他在心底冷笑一聲,面上不動聲色,“文先生說得是,在我心裏沒有人能比清悠漂亮。”
“乾爹,剪彩儀式馬上開始了,您和文小姐先入座吧!”夏清悠笑着插話。
話落,她揚手招來接待貴賓的禮儀小姐,“帶文先生和文小姐先入座。”
“清悠,別累着了,這又不是你的公司,不用太上心。”文山擰眉看了眼夏清悠腳上的高跟鞋,旁若無人的說道。
在龍懷亦不悅的眼神投遞過來之前,他帶着文思雨隨着禮儀小姐朝來賓席走去。
龍懷亦氣惱的冷哼了聲,不滿的朝夏清悠抱怨:“你這個乾爹真會給我上眼藥水。”
“我很上心的,腳都站酸了,我可是第一次穿這麼高跟的鞋子。”夏清悠拍了怕他的臉,笑嘻嘻的說道。
她平時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像今天這樣認真打敗都只是爲了讓別人覺得他們更相配一些。
龍懷亦無奈的搖了搖頭,蹲下替她揉了揉腳脖子,“我都讓你穿平底鞋了,你非得嫌棄你自己矮,我給你挑的那雙平底鞋明明就很好看,完全可以奪走所有女人的眼球。”
“你做什麼?快點起來,這麼多人看着呢!”夏清悠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阻止。
她知道他心疼她,所以纔會願意主動穿上累人的高跟鞋。
“我讓人送雙鞋過來,你把鞋換了。”龍懷亦站起身,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夏清悠握住他的手,不讓他打電話,“沒關係的,我又不是沒穿過高跟鞋,就是第一次穿這麼高的高跟鞋纔會覺得腳痠,習慣了就沒事了。”
反正也不用站太久就可以休息了。
“那你去坐着。”龍懷亦想了想說道。
夏清悠搖頭,站得筆直,“不行,我現在去坐着多不像話。”
“怎麼,怕人說你這個總裁夫人當得不稱職?”龍懷亦摟過她的腰,笑着調侃。
夏清悠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沒好氣的接話:“我是不想被別人認爲我嬌貴耍大牌。”
“都一樣。”龍懷亦淡笑着看着她,摟着她腰部的手收緊了些,“我是怕你累着。”
夏清悠輕勾了勾脣,柔聲說道:“回去你給我揉腿。”
“別硬撐,安心去坐着。”龍懷亦心疼的看着她。
“我沒硬撐,我又不是豆腐塊,不至於站這麼會兒都不行。”夏清
悠眸光灼灼的看着他,拉着他朝對面走過來的貴賓走去。
來人是龍家商場上的朋友,照例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龍懷亦親自把他帶到了來賓席入座。
隨着所有貴賓相繼趕來,主持人按着預定好的時間上臺主持開業典禮。
在龍懷亦致辭過後,出席開業典禮的領導上臺講話。
禮儀小姐把請來剪綵的特邀領導嘉賓請上臺剪綵,煙花盛開的聲音緊接而至。
被龍懷亦拽着手一起同握一把剪刀剪綵,夏清悠很不自在。
請來剪綵的幾人都是桐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會兒都用曖昧的眼神看着她。
夏清悠感覺自己的臉像是燒起來一樣,她已經能猜到明天的頭條新聞是什麼了。
剪彩儀式結束後有會餐,地點定在離遊戲公司不遠處的酒店。
輪番敬酒是會餐的環節,好在遊戲公司的成員大多是男性,龍懷亦也不至於一個人陪全場。
夏清悠更是被龍懷亦以不能喝酒爲由擋着只喝了不到三杯。
會餐結束,龍懷亦已經有些醉醺醺了。
夏清悠把他扶上車,讓司機開車回柏泉海灣,畢竟離公司近些。
“你還好吧?”看着醉眼迷離的龍懷亦,夏清悠有些擔憂的問道。
“好熱。”龍懷亦往她懷裏靠,抓住她的手塞進襯衣下襬,“我感覺要燒起來了。”
她的手涼涼的,放在肚子上特別舒服。
“沒酒量還喝那麼多。”夏清悠拿過跟服務員要的解酒茶喂到他嘴邊,“喝點解酒茶。”
“我沒醉。”龍懷亦就着她的手喝了口解酒茶,閉着眼睛窩在她懷裏。
“你都這樣了還說沒醉。”夏清悠沒好氣的扣住他的臉,逼着他把杯子裏的解酒茶喝完。
“這解酒茶真難喝。”龍懷亦皺着眉頭,不悅的抱怨。
夏清悠拍了拍他的腦勺,輕聲說道:“回去我弄蜂蜜水給你喝。”
“我真沒醉。”龍懷亦擡眸,眼睛裏一片清明,“剛剛是開水和酒攙着喝的,我沒醉,現在就是肚子漲。”
他成年那一天跟爸爸一起喝過酒,喝了個酩酊大醉,第二天爸爸告訴了他最多能喝多少酒,他後來在外面喝酒從來不會超過那個量。
“真沒醉?”夏清悠還是有些不相信。
他現在可是一副醉意醺醺的模樣。
龍懷亦輕勾了勾脣,抱着她的腰輕蹭,“我裝醉是騙他們的。”
不裝醉,他們現在都走不了。
見他真的是沒喝醉,夏清悠放下心來,“你能喝多少?我以後得看着你纔行,萬一你喝醉醜態大出就不好了。”
她還沒見過他喝得大醉是什麼模樣。
“我的酒品很好的,喝醉酒就是睡覺,不像你,胡亂佔我的便宜。”龍懷亦輕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他不會告訴她,她喝醉酒的酒品還不錯,那一次要不是被下藥,肯定也不會亂來。
夏清悠擰眉,無辜的看着他,“我又不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在認識你以前我沒喝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