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後,衆人滿臉希翼的圍在千娉婷周圍,接下來就研究院拿出好東西了。千娉婷也的確沒讓衆人失望,她爲每個人都設計好了一套方案。
“先來說說時雨櫻和許遠光把。”
從個人終端裏調出手頭的資料,千娉婷決定先從這二人開始。看了一眼跟在百哲身後的二人,千娉婷隨即開口說道:“時雨櫻的情況非常獨特,她在融合魂翎之後並沒有覺醒魂力屬性,不過她的身體機能卻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難道不是無屬性嗎”
這個結論讓衆人很是驚訝,百哲最初認爲時雨櫻很可能是無屬性,不過目前看來情況似乎並非如此。融合魂翎的確會提升人體機能,但更多的還是增強裂魂者的魂力,而時雨櫻則完全是本末倒置的情況。
千娉婷想了想後,回答道:“如果你非要說的話算是比較另類的無屬性吧。”
無屬性本身就很另類和特殊,時雨櫻則屬於是異類中的異類。或許是覺得自己辜負了衆人的期望,時雨櫻低着頭落在了後面,她的心情此時有些複雜。
“許遠光的情況你也清楚,他的問題在於魂力的劇烈波動,這個問題目前只能靠服用藥物解決。”
不同於普通的裂魂者,尖兵計劃造就的這些尖兵,他們雖然擁有極強的戰力,但無法很好的駕馭自身的魂力。就比如許遠光之前全力爆發,結果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徹底失憶。
許遠光作爲黎明之光小隊的成員,日後高強度的作戰在所難免。如果他全力爆發魂力進行戰鬥,那麼他很有可能會再次喪失記憶。目前唯一有效的解決辦法,就是利用藥物控制靈魂波動。
是失憶,還是吃藥,這個選擇並不難。
果然,在得知制配藥劑僅需要數小時後,許遠光立刻聽從了千娉婷的建議。雖然早已忘記了失憶的感覺,但是因失憶所造成的孤獨和痛苦,許遠光卻始終不曾忘記。
“到了,接下來我們來處理張佳玉的問題。”
千娉婷將衆人帶到研究院的裝備實驗場,這裏是各種裝備最終定型生產的地方。千娉婷很快找到了這裏的負責人,向對方表明自己的來意後,對方表示會立刻將裝備送過來。
“先來看看這一件吧,試製型的隱匿斗篷。”
在送來的幾種新型裝備之中,千娉婷率先挑出了一件斗篷。只見她將斗篷披在自己身上,隨後整個人從衆人眼前消失,但衆人還能聽到她的聲音:“通過持續的消耗魂力,它能夠使保持靜止的物體隱匿。”
作爲小隊當中的狙擊手,這件裝備對張佳玉的用處極大。而作爲一種泛用型裝備,隱匿斗篷完全可以全隊列裝,這將極大程度豐富小隊的可用戰術。
“至於這一件嘛,看上去普普通通平淡無奇,但是卻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妙用。”
千娉婷推薦給衆人的第二件裝備,是一種體積不大的方形立方體。只見千娉婷的手指輕輕一捏,立方體瞬間炸裂成兩半,並分別朝兩個方向射出。
“這這有什麼用”
衆人交頭接耳了好一會兒,始終沒看出這到底是什麼“妙用”。千娉婷給每人發了一個立方體,隨後對他們說道:“你們可以自己試試,不過要小心別傷到自己了。”
衆人學着千娉婷剛纔的動作,用力擠壓手中的方形立方體。當立方體分爲兩半爆開後,會向着之前受力的方向飛出,同時有一根細如髮絲線連接在兩部分之間。
“我將它形象的稱爲,線。”千娉婷等到衆人實踐之後,對衆人解釋道:“這種裝置十分的小巧,並且具有極強的韌性,同時可以延展至30米的範圍。它既可以作爲通過特殊地勢的工具,也可以多個使用藉助地勢構築陷阱。”
“院長,你要的東西到了。”
裝備實驗場的負責人,親自帶人送來了一件裝備。乍一看只是個略長一些的匣子,給人感覺完全不像是武器。千娉婷示意張佳玉上前,並對她說明:“它是截至目前爲止最強的槍械翎,當然前提是你能夠駕馭得了它。”
“我我該怎麼做”
“你只需要向它注入魂力即可,只要你能夠成功的將它展開,它就是完全屬於你的了。”
張佳玉在千娉婷的指導下,將手掌輕輕的抵在那匣子上。雖然張佳玉不斷的注入魂力,但是那匣子始終不見有任何變化,就彷彿張佳玉注入的魂力全都泥牛入海了一般。
“她可已經注入了不少魂力了,這東西真的是翎嗎”
由於始終不見有任何反應,百哲不由得產生了質疑。千娉婷此時也正在密切關注,她皺着眉頭說道:“這東西是遊迅的師父製造的,據說是一件可以成長的翎,類似於人造魔魂一樣的存在。”
人造魔魂
聽到這話衆人都有點不淡定了,要知道即便是超a級裂魂者,最終也僅是極少數人能夠孕育出魔魂。如果人造魔魂真的可行,那無異於是顛覆了已有的認知。
“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千娉婷的聲音壓得很低,她湊到百哲的身旁,說道:“索菲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經解決了,按照她之前跟我約定好的,我們完成交易的時候你必須要在場。”
“爲什麼,讓我來當見證人嗎”
百哲並不想介入此事,千娉婷搖搖頭說道:“不是,按照她之前對我說的,她將解決次元之災的方法交給我時,我必須要保證你也在場。她還讓我轉告你,這關係到她最後與你的交易。”
“最後的交易和我”
這讓百哲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索菲最後的交易爲什麼選他千娉婷同樣有這個疑惑,但她卻故意戲弄百哲道:“你不用擔心,沒準是她看上你了也說不定呀。”
百哲實在是有些無語,當然他不是否定這種可能,只是覺得索菲應該不會這麼不靠譜。畢竟從索菲此前的兩次交易來看,她所做的這一切始終都有着明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