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海以雷霆手段,三下兩除二便將鍾寧燕給淘汰出局,不只是將摩天崖上衆多觀衆看傻,就連參加大比的雲煙宮其他女子亦是傻眼。
“太恐怖了!此人如此了得,只怕能跟趙無雙爭輝!”
“可笑我等築基境界還想着來參加大比,只不過是給他們來當陪襯而已,這比賽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剩下的雲煙宮女弟子見到大師姐被淘汰,自然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一個個均往摩天崖上飛了上去,主動出局。
“宮長老,弟子……給雲煙宮丟臉了!”
鍾寧燕來到長老宮蘭芳面前,緊緊咬着嘴角,一臉自責與憤怒,她本是金丹修士,並且還是天風國四大公子之一,原本打算在此次萬劍朝天大比之上嶄露頭角,卻沒想到在天風國的內部選拔賽中便被淘汰出局,這打擊不可謂不大。
宮蘭芳沉默,閉目久久不語。
此時雲煙宮全部出局,對她來說同樣是丟盡顏面之事。
“哈哈!宮長老,丹陽門這個古劍海的劍道造詣奇高,已經到了第二重劍域之境,你雲煙宮弟子不敵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嗎?”
旁邊的無雙劍宗長老孫遠山此時把握機會,亦是將方纔宮蘭芳對他的嘲諷還了回來。
而跪在地上的鐘寧燕聽到“第二重劍域之境”時,霎時杏目圓瞪,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難怪!難怪他這麼強,竟然已經到達了第二重劍域!”
鍾寧燕心頭震驚無比,同時萬分苦澀。
劍域,乃劍修踏入劍道的標誌,劍修掌握劍域後,戰力增加數倍,可劍域也極難領悟,一般得金丹劍修方纔能入門,可也有些資質逆天之人在築基修爲時便能領悟。
能在一轉金丹時期便領悟兩層劍域,那便是資質萬中無一的頂尖劍道奇才!
宮蘭芳望了鍾寧燕一眼,喟然輕嘆道:“此事怪不得你,畢竟誰又能想到他丹陽門竟然如此深藏不露,還隱藏了這麼一位劍道奇才?”
坐在嶽春陽旁邊的司空峯眼睛一眯,緩緩道:“嶽堂主,你這位弟子隱藏得好深啊!以往從未見過他顯露出劍域方面的天賦,這冷不丁兒的,竟然便突破到了第二重劍域之境,看樣子此次萬劍朝天大比,嶽堂主勢在必得啊!”
嶽春陽老眼精光一閃,撫掌而笑,“哈哈!劍海這孩子,屬於韜光養晦型,以往從不與人輕易起爭端,不過經歷了一些打擊之後,也就改變了以往的一些想法。”
“哦?何事?”司空峯有些詫異。
嶽春陽望着司空峯,嚴肅道:“我二徒兒、劍海他親弟弟古劍河……死了!”
“死了?古劍河死了?”司空峯先是很詫異,過後便面色冷峻道:“古劍河是我丹陽門弟子,無論是誰殺了他,都得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自是如此!”嶽春陽見到司空峯這副表情,面色之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念道一句後便又轉過頭去。
司空峯想了想,還是問道:“查到兇手了嗎?”
“差不多查到了,馬上便能驗證了。”嶽春陽凜然冷笑,讓人不寒而慄。
司空峯見到此時的嶽春陽,輕嘆一聲,不過也沒在這個時候與他起爭執,只是暗自可惜丹陽門失去了一名資質頂尖的弟子。
摩天崖下,古劍海一劍輕鬆擊敗鍾寧燕,淘汰雲煙宮,將幾乎所有的觀衆的目光都幾乎集聚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奪取了一枚內丹之後,稍作調息,便準備再次動身。
“來了!趙無雙來了!”
有人注意到一名身負大劍的身影極快的向着古劍海等人的山峯上衝去,所有人霎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古劍海深藏不露,此次大比展現出來的實力遠超以往!而趙無雙一直是我天風國青年一輩第一人,青年一輩之中無人能在他手上走過三個回合,你們說他們兩人相碰,究竟是誰會更厲害一些?”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趙無雙!古劍海雖然很強,可應該還是趙無雙更勝一籌。”
“我倒是不這麼認爲,古劍海方纔面對鍾寧燕時,只出了一劍,並且還是收放自如的一劍,這就代表着他那一劍並沒有盡全力。”
“沒用全力便輕鬆擊敗鍾寧燕,確實匪夷所思!不過他二人相遇了,這一戰註定是我天風國青年一輩的王者之戰!”
當觀衆們討論得熱火朝天時,下方古劍海跟趙無雙這兩個人,此刻也終於相遇!
下方趙無雙負劍而行,本想與他無雙劍宗匯合,卻剛好撞上從另外一座山峯上走下來的古劍海四人。
古劍海見到劍無雙,也立馬停了下來。
“留下內丹,或者出局,選一個!”
趙無雙見到古劍海等人,眼眸輕輕一擡,一道洶涌劍光在雙眸之中閃爍不定,讓人不敢直視。
“我若說不呢?”
古劍海根本不畏懼趙無雙,雙臂抱劍,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趙無雙。
“哼!”
趙無雙冷哼一聲,也不廢話,擡起手來,直接握拳一掌,帶起洶涌靈力,一拳朝着古劍海襲來。
他這一拳,拳風中夾帶着劍氣,一往無前,這一拳轟出,竟然發出如同拔劍般的鏗鏘之音,在轟出之後,更是凝聚成一股,讓其他弟子面色駭然。
古劍海見到趙無雙不拔劍,直接將懷中靈劍往地面上一插,手掌悠悠盪盪在空中一繞,猶如席捲浪潮,在他身遭升起劍道領域,一股深邃浩然,猶如大海般的泥沼之力在周圍浮現。
古劍海擡起一掌,直接向着趙無雙拍出去,這一章蘊含他劍域第二重的全部實力,同樣威能驚天,一掌退出,無形劍氣瘋狂涌動,好似鯨吞大海,有不可估量之威!
“不好!快閃開!”
其餘四名丹陽門弟子見狀,紛紛爆閃開來,這兩人交手,單是餘波便不是他們能抵擋的。
轟!
拳掌相接,天地間土石炸裂,兩人的劍氣直接將身遭百米之內的樹木花草盡皆斬得化爲了齏粉,兩人也同時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