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秦淮百無聊賴地窩在家裏,秦小小陪她打遊戲。.hbacyy.
苗妙妙和門口的上官清秋在交談。
“病情怎麼樣?”
“不樂觀,該做的我和小小都做了,但近段時間內,小秦子恢復記憶的可能性不大了。”
上官清秋臉色陰沉,“把他交給我,我帶他出去轉轉,否則這樣下去,就算等他恢復了記憶,整個人也廢了。”
苗妙妙嘆氣道:“是這樣沒錯,不過他現在對你過去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你想帶他出去,應該挺困難的。”
“就算失憶,也不過是個男人。”
上官清秋走進臥室,高跟鞋踢掉了秦淮手裏的遊戲手柄。
“上官小姐,你幹嘛啊?!”秦淮不解。
上官清秋拉住秦淮的手臂,“帶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不了吧,我就像在家裏玩遊戲,上午玩絕地求生,下午玩王者榮耀,晚上還要爆肝手遊,深夜忙着……”
“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家網線拔了!”
“大美女,去哪玩啊,走起!”
秦淮一臉諂媚地站在上官清秋身邊。
苗妙妙伸出了大拇指,還是上官清秋厲害,管你失不失憶,都給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秦淮換上休閒裝,坐上了上官清秋的車。
車子行駛的路上,秦淮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地飄到上官清秋的腿上。
因爲清明節剛過,天氣轉暖,上官清秋已經換上了連衣包臀裙套裝,上身搭配一件小西服,看起美豔絕倫。
而兩條修長的腿,被黑絲包裹着,秀色可餐。
不過最讓秦淮欲罷不能的是,因爲駕駛法拉利,上官清秋的高跟鞋放在一邊,被黑絲包裹的美腳就暴露在秦淮的視線裏。
秦淮感覺上官清秋每次踩的不是油門,而是自己的心坎。
“想看就看,不用遮遮掩掩。”
“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上官小姐,是秦某唐突了,在這裏給你賠禮道歉。”
上官清秋嘴角上揚,“呵呵,別給我裝大尾巴狼,就算你失去了記憶,但這段時間段生活,應該能讓你看出來許多過往的事實吧。
你心裏清楚咱倆之間的關係,只是沒有記憶罷了。”
秦淮點點頭,這段時間,通過社交媒體,秦小小耐心的講解,包括自己手機裏和幾個女孩的聊天記錄,他已經確定自己和上官清秋等人的關係了。
但沒有記憶,那兩人之間就始終有些隔閡。
車子跨越凰江,來到了寰宇大廈樓下。
上官清秋打開車窗。
“有什麼印象麼?”
“沒有。”
“你曾經抱着我,從樓頂跳下來過。”
“怎麼可能,我恐高好吧!”
秦淮連忙搖頭,“上官小姐,咱們是戀人我相信,但我這個人,站在高處腿發軟走不動路……”
上官清秋沒有和秦淮爭執,而是帶着秦淮去了下一個地方。
凰北夜市一條街,南山公園,迪士尼小鎮……
兩人曾經留下深刻回憶的地方,上官清秋帶着秦淮逛了個遍。
但是秦淮完全沒有回憶起來,上官清秋多少有些失望,但這也在她的預料範圍之內。
傍晚,兩人來到了皇城根烤鴨店。
點了一桌好喫的,秦淮大快朵頤,上官清秋就坐在對面看着。
上官清秋心想,要是秦淮一開始這副樣子,估計葉初妝和白畫扇都對他提不起興趣來。
“上官小姐,你怎麼不喫啊,你快喫嘛,我給你包一個鴨肉捲餅!”
“別以爲我沒看見你剛挖了鼻屎,噁心……我去一下洗手間。”
上官清秋起身離開。
秦淮小臉一紅,失憶後,他的臉皮沒有以前厚了。
而秦淮獨自大口大口喫肉的時候,一個黑裙美女突然坐在了他的對面。
“帥哥,好久不見!”性感妖嬈的南宮裳衝秦淮做了一個wink,電眼的電力讓秦淮手裏的肉掉在了地上。
“小姐,請問你哪位?”秦淮一臉懵。
南宮裳笑靨如花,“秦,你不記得我了麼,我是小裳啊?”
“小~裳?”
秦淮突然捂住頭,表情痛苦,然後說道:“抱歉,最近我失憶了,所以忘掉了很多人。”
“啊,你失憶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上週。”
隨後,兩人聊了起來。
不一會,上官清秋從洗手間回來了,看到了南宮裳正在摸秦淮的臉,怒道:“滾開!”
秦淮也被嚇了一跳,立刻推開了南宮裳。
南宮裳擡起頭,看向上官清秋,她眉頭緊鎖,因爲上官清秋讓她感受到了強大的威脅!
雖說上官清秋不是修武之人,但南宮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秦淮心裏,對方的分量超乎她想象。
南宮裳沒打算和南宮裳起爭執,因爲她對秦淮的測試已經完成,確認對方失憶。
所以南宮裳甩開裙襬,離開了飯店。
上官清秋怒視秦淮,“你們都談了什麼?”
“沒什麼啊,她~她說我和她之前認識……”
“記住,以後見到這個女人,就報警。”
“抱緊?多緊?”
“你要是嫌命久,我可以幫你解決!”
上官清秋拿起了桌上的餐刀。
秦淮嚇得不敢說話,失憶後,他還是改不了懼內的華夏傳統美德。
深夜,南宮裳和魏子敬在凰江江邊見面。
“南宮小姐,你的調查結果如何?”
“他的確失憶了。”
魏一敬大笑,江風吹亂了他的碎髮,“南宮小姐,我說過,我的藥方,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南宮裳冷笑,不屑道:“呵,既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那不還是要通過這等卑劣的手段,奪取中醫泰斗的名號?”
魏子敬的笑容消失,“南宮,你別忘了,我們是合作關係,如果你想要挖苦我,我隨時會放棄和你合作。”
“那你魏家千年中醫的傳承,就沒落在你手裏,你能甘心?”南宮裳依舊不屑。
魏子敬點點頭,笑道:“此言不假~但是……”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要搞垮秦淮的事業,弄臭他的名聲,讓他被千夫所指,狼狽不堪,失去一切社會地位和能力,就是想讓他知道,在他最低谷的時候,只有你在陪伴他。”
南宮裳的神色變得僵硬。
魏子敬又道:“沒有我,他就不會跌下神壇,你談何與他共度低谷?”
沉默了良久,南宮裳開口道:“果然咱們這樣的人,適合合作。”
“誰說不是呢!”
魏子敬握着拳頭,望着江對面的中庸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