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二哥,我來找你了!”
秦小小抱着枕頭撲在了秦淮的後背上。.xssodu.
秦淮一臉懵逼,“我擦,你怎麼過來,快回你屋裏去!”
秦小小死死摟着秦淮,“討厭啦,上官嫂嫂都說了,你睡夢裏總唸叨我的名字,這樣吧,今天我陪你睡覺覺!”
“……”
上官清秋推開秦淮,整理一下衣服,笑着離開,“晚安好夢。”
“哎呦喂……”秦淮欲哭無淚,把臉埋進了枕頭裏。
秦小小踢掉妥協,摟住秦淮,“二哥,時間不早了,該給我講故事睡覺了!”
——
這一晚上,秦淮過得很鬱悶,他從鬥戰勝佛講到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才把秦小小哄睡着。
次日醒來的時候,秦小小的大白腿還掛在他腰上。
上午十點,一行人乘坐飛機,降落在了京城機場。
白畫扇已經在機場等待了,秦淮看到白畫扇的時候驚呆了,因爲白畫扇打扮的很時尚,曼妙的身材在古馳春季新款套裝的勾勒下,讓人慾罷不能!
秦淮上前擁抱了白畫扇,“畫扇,你可是要盡地主之誼啊~我們先去酒店,放下行李,你帶我們出去玩玩~”
到酒店放下行李後,大家又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結果上官清秋和葉初妝臨時決定,把旅遊改成逛街,說要給白畫扇、秦小小還有苗妙妙買新衣服。
而且還把秦淮拒絕在外,就這樣,秦淮一個人待在酒店裏,百無聊賴。
“可惡,你們在大商場裏購物,我在酒店裏看電視……不行不行,太憋屈了,我得出去溜溜……”
——
與此同時,司徒擎的屍體,已經運回了司徒家。
司徒家的別墅區,死氣沉沉,司徒浩頭帶白巾,痛苦流淚,而他的母親王淑芬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司徒家的家主司徒猛抱着司徒擎的靈位,喃喃着,“秦淮,你殺我兒,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
走在大街上的秦淮,打了個噴嚏。
“我擦,又有人罵我麼?”
秦淮把鼻涕抹在過路人的衣服上,吊兒郎當大步往前走着。
“給幾個女孩買點什麼呢……”
秦淮想着,給幾個女孩買些禮物,順便買一盒避孕套。
而且秦淮還想着,看看今晚能不能把白畫扇拿下。
因爲只有把他和白畫扇之間的窗戶紙捅破了,白畫扇無條件跟他回江南的可能性纔夠大。
想來想去,秦淮就有些走神了,而這時候,一輛飛快的車子從拐角處竄出來,眼看就要撞到一個正在過馬路的大媽了。
秦淮眼疾手快,飛撲出去,把大媽撲倒在馬路牙子上,躲開了汽車的衝撞。
司機可能也是受到了驚訝,撞到了街角的奶茶裏,才停了下來。
一時間,圍觀的喫瓜羣衆把案發現場團團包圍起來。
秦淮把膽戰心驚的大媽攙扶起來,“沒事吧,大娘?”
“沒事,沒事,謝謝你了小夥子,沒有你,我這個老太婆的命,就被閻王爺收走了……”
秦淮剛想扭身譴責司機,結果保時捷的車門打開,一個戴着遮陽帽和蛤蟆鏡的女子走下來,氣勢洶洶來到秦淮面前,指着大媽的臉破口大罵,“糟老太婆,眼睛瞎麼,擋我路,不想活就去醫院打安樂死啊,別特麼到大街上碰瓷啊!”
女子的話很難聽,起先周圍的羣衆還會指指點點,但看了保時捷的牛逼哄哄的車牌號,都是敢怒不敢言。
秦淮冷笑,“這位女士,你有些過分了吧,大娘走的是斑馬線,而且你是闖紅燈,你應該賠償大娘的精神損失纔對,怎麼能顛倒黑白反咬一口呢?”
女子擼起袖子,花臂,上面紋着各種社會人的圖案。
她還穿着低胸裝,半拉胸上也紋着玫瑰花和骷髏頭,一看就不是善茬。
但社會你秦哥就是善茬了麼?
秦淮面帶笑容,“這位女士,既然你覺得你做的對,那我報警好了,等警察調了監控,誰是誰非就知道了。”
說完,秦淮掏出了手機。
“啪嗒~”
然而女子狂妄至極,她直接拍掉了秦淮的手機,而且還用力踩踏。
秦淮一頭黑線,手機可是上官清秋在情人節時送他的禮物。
女子踩完手機,又指着秦淮的鼻子叫囂道:“小屁孩,我勸你少管閒事,跟你沒關係,一邊玩去!”
秦淮笑道:“你穿紅燈不剎車差點撞人,要不是我,大娘就被你撞了,怎麼跟我沒關係?!”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孃是誰?
老孃阮曉麗在京城穿紅燈上千次,從來沒人敢管我,你跟我牛筆什麼呀!”
秦淮皺眉,阮曉麗這個名字他還真的有印象,阮曉麗正是阮木昂的妹妹。
而阮木昂,不就是京城四少之一麼!
秦淮懶得搭理這種腦子進水的女人,呼籲路人打電話報警。
但路人都老老實實地站在,沒有任何舉動。
顯然,沒有人願意得罪在京城開的起車牌號一串8的女人!
而這時候,大娘拉了拉秦淮的袖子,“小夥子,不要緊,大娘沒事,大娘沒事……”
大娘一看也是在溫飽線上徘徊的人,所以她也知道,和眼前這種權貴女人鬥爭,最後也是自己喫虧。
但阮曉麗不依不饒,她拉住了大娘的手臂,怒罵道:“草,碰瓷了還想走,要麼陪我車錢,要麼給我跪下道歉,不然我讓你全家沒有好果子喫!”
大娘蒙了,差點氣得喘不上氣,“女娃,你怎麼能這樣,是你開車撞我,你不道歉,還讓我賠償,你良心讓狗吃了麼?!”
“臭老太婆,你特麼敢罵我,老孃打死你!”
阮曉麗這暴脾氣都是大家族慣出來,她掄圓了巴掌,就要抽大娘的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如期而至,但是懵逼的是阮曉麗,她的左臉直接腫了起來,下巴的假體也移位了,剛剛花大價錢墊的鼻樑也歪了,此刻她看起來就像一個馬戲團的小丑!
“臭小子,你特麼敢打我,我要……”
“啪~”
秦淮又一巴掌抽在了阮曉麗的臉上。
“我這個人一向講道理,但你不願意講道理,那就不講了。”
秦淮臉色冷峻,在京城,他才擁有最強後臺,以暴制暴,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