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畫扇把秦淮撲倒在地,掄起粉拳,真氣催動,瞄準了秦淮的臉。
但秦淮一直保持着壞笑,沒有防禦的架勢。
於是白畫扇的拳頭遲遲沒有落下,最終她冷哼一聲,走到火堆旁坐下。
秦淮從白畫扇身後坐下來,雙手從白畫扇的腋下穿過,箍住了柳腰。
豬頭搭在白畫扇的肩膀上,秦淮深深吸氣,淡淡的桂花香讓他沉醉。
“畫扇,我們繼續履行當初的賭注怎麼樣?”
“什麼?”
秦淮笑笑,這小子英俊的臉皮下面藏着上百隻狐狸。
“嘿嘿,你忘了,之前我們的賭注,不是說~青雲大會上,如果你擊敗了我,我任憑你擺佈。
但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接受清秋和妝妝,做我的女人。”
“放肆!”
秦淮死死摟着白畫扇,“你是擔心自己會輸麼?”
“怎麼可能,我就是讓你一隻手,你也勝不過我!”
秦淮露出了狡猾的微笑,這是背對着秦淮的白畫扇看不到的。
“好,那就愉快的決定了,我們兩個的命運,交給青雲大會吧……”
白畫扇欲言又止,眉頭緊皺。
她總感覺哪裏怪怪的,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秦淮,你是不是有耍什麼鬼把戲來騙我!”
白畫扇扭頭,一下掐住秦淮的脖子。
秦淮苦笑,“呵呵,畫扇,抓人要講證據啊,賭注當初是你我一同定下的,互相認同,本來就是要履行的,難道賭注是我騙來的?”
“你……這倒不是……”白畫扇也找不出破綻。
秦淮把白畫扇掐自己的手拿下來,捧在手心。
“畫扇,我們先不要想太多,起碼青雲大會之前,我們又不是敵人,好不好?”
“嗯。”思考了會,白畫扇點點頭。
秦淮鬆了口氣,轉頭看看洞外,暴雨滂沱。
“唉~看樣子,我們今天也要在山洞裏度過了。”
白畫扇點點頭,“明天,我的真氣就恢復大半了,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爬上懸崖。”
秦淮苦笑一聲,“得了吧,你的腿,脛骨骨裂,昨天還揹着我走了這麼久……不過,你昏迷的時候,我給你施針了。”
白畫扇愣了愣,又道:“那我應該下半夜就恢復了差不多了,到時候我揹着你,我們爬上懸崖。”
秦淮看着白畫扇,笑道:“白美眉,雖說我給你施針了,骨裂已經癒合。
但你要是想以後不留下病根,近七天,最後不要右腿過度用力了。
當然,你要不聽我的話,可以,不過以後實力大打折扣,在青雲大會上勝不過我,可是要給我當情人的喲!”
“秦淮,你去死!”
“哈哈!”
見白畫扇撲過來,秦淮直接把白畫扇抱在懷裏,調嘻一番,“畫扇,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變態!”
“是真的好聞啊,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乖!”
“你去死……真的好聞麼?被雨淋了這麼久,還沒洗澡,我怎麼感覺我一身酸臭味……”
兩人的交流,潛移默化,變得和諧,就像正常戀愛的情侶一樣。
打鬧了許久,問題來了。
兩人和胡疆霸殊死搏鬥,又在雨裏淋了很久,體力和精神消耗巨大,急需要食物和水補充。
秦淮看了看洞外的雨,比剛纔稀鬆了一些。
“畫扇,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弄些喫的。”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再淋雨了!!!”
一想到昨天白畫扇用柔弱的身軀爲自己遮擋了徹夜的風雨,秦淮的語氣都充滿了命令性!
而放在往常,一身暴力因子的白畫扇,對於別人用這種命令性口吻的言語,都直接用拳頭懟回去。
但她看了看秦淮,一臉呆萌,“我不太餓,有水就行。”
秦淮愣住了,他突然感覺之前,自己完全不瞭解白畫扇,這個女人,其實真的很……可愛。
“好,你待着別亂動,讓受傷的腿得到良好的休息。”
秦淮拍拍白畫扇的頭,然後衝出了山洞。
秦淮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後,白畫扇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死秦淮,爲何總頭!”
白畫扇一臉困惑呆萌的時候,是真特麼可愛!
半個小時過去了,白畫扇躺在草垛上都快睡着了,一道掛滿了亂七八糟的身影衝進了山洞。
“畫扇,我回來嘍!”
秦淮跑到白畫扇身邊,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畫扇很震驚,“你~你是出去搶劫了麼?!”
“沒有啊,方圓十里荒無人煙,我搶誰啊?”
秦淮把身上木材放下來,放在火堆旁烘烤。
大概之前的木柴燒光後,這些溼漉漉的木柴,就可以再生火了。
而秦淮的手裏,是一隻被揍暈的野兔。
另一隻手裏,拖着一隻半死不活的野山雞。
而秦淮的脖子上,掛着一圈用繩子穿起來的野生蘑菇。
褲襠很龐大,隨後,他從褲襠裏掏出一根……
竹筍!
“啪嗒啪嗒……”
秦淮一掏口袋,五六個野果子掉落。
白畫扇不禁感慨,“你真是一個行走的百寶箱。”
“嘿嘿,謝謝誇獎,來,你不是渴了麼,先喝水吧。”
秦淮遞給白畫扇一個竹筒。
這是秦淮就地取材,用竹筒當容器,跑了三裏地才接到的山泉水。
“怎麼樣,甜不甜?”秦淮笑道。
白畫扇搖搖頭,“普通的山泉水,怎麼會甜。”
“那這樣呢?”
說着,秦淮拿起竹筒,喝了口水,然後摟住白畫扇的腰,前傾身子,吻了上去。
“嗚嗚嗚嗚……”
白畫扇被突如其來的吻搞得矇蔽,本想掙扎,但秦淮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把清涼的山泉水渡了過來。
因爲身體缺水,口渴難耐的白畫扇下意識喝掉了山泉水,但因此舌頭和秦淮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良久,秦淮才放過來白畫扇,他擡手輕輕捏着白畫扇光滑白皙的臉蛋,“青雲大會,我一定贏你!”
“哼,走着瞧,你最好做好和那兩個女人分手的準備,否則到時候我不會留給你們藕斷絲連拖拖拉拉的時間!”
秦淮笑笑,站起身,“好了,不說這事了,我先處理食材,喫飽了,纔有力氣親你。”
說完,秦淮扭身拎起了野兔子和野山雞。
白畫扇開始發呆,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對秦淮說道:“秦淮!”
“怎麼了?”
“你……”
“你想說你愛我麼?”
“去死吧你……我是說……在青雲大會之前,你不能再像剛纔那樣!”
“剛纔哪樣?”
秦淮扭頭,扣着鼻孔看着支支吾吾,臉色緋紅的白畫扇。
白畫扇握拳捶了捶草垛,“就是……就是……你不能再親我!”
“爲什麼?”秦淮笑了。
白畫扇想了想,怒道:“在你和那兩個女人沒斷之前,你就是不可以親我!”
秦淮突然像兔子一樣躥到白畫扇身前,兩張臉頰貼得很近,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炙熱的鼻息。
“那如果我和她們斷了呢?是不是就可以隨便親你了?”秦淮露出壞笑,撩妹等級封頂!
“如果你們真的斷了那就……”
“可以~”
白畫扇的聲音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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