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和葉初妝同時扭頭,只見怒髮衝冠的楊芷諾就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後!
只不過,現在楊芷諾,鼻空正往外呼呼流血,胸前的衣服被染紅了大片。網
顯然,楊芷諾聽到了一切。
但秦淮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居然還特麼定睛細看了一下!
“我滴乖乖,沒穿胸衣?!!”
因爲鮮血把白色短袖打溼,楊芷諾胸前的飽滿便被勾勒出了具體的輪廓。
秦淮正好看到了兩隻櫻桃,這可是他在桃花塢從來沒有領略過的風景線!
然而此時楊芷諾沒有注意到秦淮猥瑣的眼神,而是提起了真氣。
感受到楊芷諾身上散發出的殺氣,秦淮眼疾手快,捏指成劍,連續在楊芷諾的肩井穴上戳了兩下。
楊芷諾呆住了,隨後怒視着秦淮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你~你偷襲……”
秦淮及時扶住了將要倒地的楊芷諾。
此時秦淮懷裏的楊芷諾,還未失去意識,但卻沒有力氣說話,甚至連真氣也釋放不出來。
雖說秦淮按照修武者的標準來衡量,連凝氣境界都不算,但若與其過招,劍脈修爲內的修武者,難能與之抗衡!
這就是太乙紫荒氣的強大之處,“自立氣境,獨享一方天地。35xs”
“你沒傷到諾諾吧!”葉初妝不明所以,於是焦急地詢問。
秦淮搖搖頭,然後直接把身材嬌小的楊芷諾公主抱了起來,鹹豬手和膚如凝脂的大腿直接接觸,這一幕如果被皇甫雲看到,必然一口老血噴出,然後身死道消!
把楊芷諾放在沙發上,見楊芷諾還是瞪着自己,秦淮心裏也是苦啊,無奈說道:“楊姑娘,你放心,喝粥對你的身體沒有損傷,而且還促進了血液循環。
對了,穴道還有兩炷香的功夫就會自動解開,期間千萬不要運氣,否則傷身……咳咳,我對剛纔唐突的行爲表示抱歉,但今天我還有事,下次來再給你賠禮道歉!”
說完,秦淮拉住葉初妝的手腕就要離開,但葉初妝還是擔心地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的楊芷諾,“秦淮,你確定諾諾一個人沒問題。”
“確定,確定,我們走吧!”
“可……”
“可是什麼,不是還要去給你母親看病麼,快走了!”
就這樣,在楊芷諾的怒視下,兩人灰溜溜跑出了別墅。
坐進保時捷後,秦淮鬆了口氣。
“賠禮道歉,呵呵,小爺我跟你一個女流之輩道歉,開什麼國際玩笑,哈哈,反正這破地方我是不會再來!”
秦淮的理想很豐滿,他想着等給葉初妝的母親醫好病,就拿着“人生的第一桶金”在燈紅酒綠的大都市裏消遣一把,至於楊芷諾,在秦淮給她點穴的時候,他就想好了,以後再也不見這個“暴力蘿莉”了。35xs
葉初妝親自開車,往城郊方向開去。
一路上,秦淮往着車窗外,環形高架和平地而起的高樓大廈讓他不顧各種落地玻璃散發出的光化學污染,他正樂此不疲地欣賞着新穎的一切。
“大都市不愧是大都市,等拿到錢,我先要去皇甫雲那傢伙說的天上人間洗浴中心去瞅瞅,嘿嘿,據說那裏的啪~啪~啪~服務項目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秦淮的白日夢還沒做完,車子就遠離了市區,來到了城郊。
城郊的空氣新鮮,道路一旁就是小橋流水人家,將古老的江南水鄉呈現在秦淮面前。
對於已經順應逆城市化的權貴們來說,位於城郊的江南古鎮,就是休養生息頤養天年的好地方。
但秦淮可不喜歡這裏,畢竟他就是大山裏走出來的,而再怎麼別具一格的江南古鎮在他眼裏,也不過是比桃花塢多了一片水系而已。
“你們家族就在這種地方啊?”秦淮看着窗外清一色的黑瓦白牆問道。
葉初妝一邊打方向盤拐彎,一邊回答,“沒錯,像我們比較古老的家族,世代居住在老宅裏。”
“好吧,那多沒意思,還是你比較聰明,知道出來開公司,外面的世界多美妙啊,老家多無聊……”
葉初妝搖了搖頭,如果當初家裏對她的態度沒有讓她心灰意冷,她也不會一個人出來闖蕩。
很快,車子在一棟氣派的古宅門前停了下來。
秦淮隨同葉初妝下了車。
大門是敞開的,兩人一同走了進去。
“小~小姐???”
兩人剛進門,正提着花灑澆花的女孩衝了上來。
女孩年紀也就十六七,但身穿樸素的打扮,一看就是葉家的丫鬟,或者說是小保姆。
“小翠,我爺爺在麼?”
“在,老爺在後院聽江南評彈呢……對了小姐,你可是好久沒回來了,上次回來,還是過年呢……”
葉初妝環顧四周,爬着青苔的牆角、生機勃勃的盆栽以及被蓮葉覆蓋的小池塘……
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但眼簾彷彿又自帶着陌生的濾鏡。
“我要見爺爺。”
“好的小姐,我去通報一聲,你先去廳堂休息一下吧,老爺知道你回來,一定很開心!”
小翠立刻往後院跑去。
而秦淮在葉初妝的帶領下,來到了主堂落座。
宅子很大,內部房屋星羅棋佈,各種羊腸小道犬牙交錯,但卻很是冷清。
秦淮從進去葉家後,除了看到丫鬟小翠,就沒看見半個人影。
不過在來的路上,葉初妝給她透露過,她們葉家的家庭關係,比較複雜。
葉初妝的爺爺葉平生,膝下三子三女,她的父親葉子勝排行老六,卻是葉氏集團的董事長兼最大股東。
但從這一點,秦淮就能把葉家的矛盾猜個大概了。
畢竟自古以來,兄弟姐妹爭奪家產,就是一個不解難題。
可兩人落座沒一會,等來的不是葉老爺子,而是葉初妝的二伯和三姑!
“掃把星?!”從門外走進來的女人脫口道。
而女人身後,跟着一個男人,他看到葉初妝的時候,也很驚訝。
葉初妝瞥了兩人一眼,也沒理會,甚至沒有起身迎接。
女人走近後,一臉怒氣,秦淮觀其面相,就只其性格是尖酸刻薄,而那個男人雖然長相斯斯文文,但一看就笑裏藏刀,是個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