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作是賄賂？
小顏臉色變了變，看來夜凜寒這話裏的意思是側面承認他在追沈琦了。
天吶。
小顏忍不住眨眨眼睛，如果夜凜寒真的在追沈琦的話，那她跟夜墨軒之間呢？雖然小顏並不覺得沈琦是靠夜墨軒才進的夜氏集團，但她覺得她的身份因爲跟她們差不多才對。
可是現在看來，她……的身份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吧？
要不然這夜氏兩兄弟怎麼會……
想到這裏，小顏忍不住輕咳一聲：“那個夜副總，您對琦琦是認真的嗎？雖然……我們都是普通人，可能在你們的眼裏，我們普通的女孩子有點那什麼吧……但是夜副總我想解釋一下，我們也是有尊嚴的。沈琦剛被夜總降職，夜副總又……”
她說的吞吞吐吐，說一半留一半的，完全不敢說，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得罪了對方。
可夜凜寒還是聽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小顏：“你真的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
想了想，小顏又覺得夜凜寒不是那種人。他平時在公司裏頭可紳士可溫柔了，可是也沒見過他真的對誰上心過，儘管大家都說如果能跟夜副總談戀愛的話，那夜副總肯定是最溫柔的情人。
可小顏總覺得他的笑意達不到眼底，甚至給人一種很陌生疏遠的感覺。
“夜副總，我覺得琦琦是一個做什麼事都很認真的人。”想了想，小顏又說了一句。
夜凜寒但笑不語，二人越走越遠。
沈琦直接去了樓上找晶姐，推門進去的時候沈琦愣住了。
因爲今天辦公室裏的人不是晶姐，而是……夜墨軒。
“你怎麼會在這裏？”
夜墨軒擡頭，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怎麼，合同給你了，地方就是你的了？”
沈琦：“……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她走過去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面上，她只是沒有想到夜墨軒會出現在這裏而已。
而且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在家裏的時候都沒有。
夜墨軒的眼神極爲嘲諷：“合同和銀行卡不是要還我？怎麼又撿起來了？二婚女，你嘴裏說的到底有幾句是真話？”
這話說的……沈琦內心痛了一下，她輕咬住自己的下脣，沒有看他。
“你覺得是真的就是真，你覺得是假的，我也無話可辯。”
“照你這樣說，我還錯怪你了？”
沈琦不說話。
夜墨軒眼神一直冷冷盯着她。
沈琦深思一口氣，“既然晶姐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剛走到門外，沈琦就碰到了晶姐，“噫，琦琦你來啦？我纔剛跟墨軒說你很快就要過來了，沒想到你今天居然這麼晚耶，這是我剛纔去樓下買的咖啡，幫我拿一杯給墨軒。”
說完，晶姐直接越過她去了另一邊：“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
沈琦：“……”
她拎着兩杯咖啡進退不前。
最後只能轉身將兩杯都放在夜墨軒面前。
“把你的東西拿走。”夜墨軒冷聲道。
沈琦：“不需要，這是晶姐給你的。”
“只有一杯是我的。”
沈琦：“……你幼不幼稚！”
她氣憤，將自己的那杯拿走以後便往外走，夜墨軒眼神銳利地落在她的後背上：“商場交給你之後，業績完全下滑了。”
沈琦：“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正在想辦法。”
夜墨軒：“想辦法讓業績更加下滑嗎？”
沈琦握緊拳頭，扭頭對上夜墨軒的眼睛。
“你用不着這樣挖苦我，我最近已經在跟着晶姐努力學習了，如果你覺得我不能勝任這份工作，那你大可把合同收回去，我一定雙手奉上，絕不拖欠！”
夜墨軒盯着她，說了她兩句就直接說要把東西還給他，這麼久了她的性子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被磨平，依舊犟得跟驢一樣。
見他不說話了，沈琦也懶得搭理他了。
晶姐過來的時候，這邊的氣氛很僵，誰都沒說話，她目光在夜墨軒和沈琦的身上來回看了一眼，然後勾起脣：“話說，晚上要不一塊出去喫飯？”
聽言，沈琦內心一動，眼角的餘光下意識地看向夜墨軒。
如果能一起出去喫飯的話，或許可以緩解一下她跟夜墨軒之間的氣氛，到時候她可以跟他解釋那天的事情呢？儘管已經過去好些日子，可沈琦依舊耿耿於懷的，畢竟那些話……真的是很過分很過分。
隔了這麼久她還是覺得那些話說得太過分了。
所以晶姐提起要一起去喫飯，沈琦忽然就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的。
她眼角的餘光有些期盼地看向夜墨軒的方向，夜墨軒冰冷的聲音在這個時候也響了起來。
“不要。”
他直接拒絕了。
沈琦心涼涼的，眸中有些失望。
晶姐眼珠子轉了轉，“爲什麼拒絕啊？墨軒一起去唄，沈琦也來的。”
說完，晶姐推了沈琦一把：“是嗎沈琦？”
他都拒絕了，沈琦索性回了一句：“隨便吧。”
語氣懨懨的，似乎根本不在乎。
她其實是失望的，反正夜墨軒又不去，關她什麼事兒？她幹嘛要一直耿耿於懷，氣死他算了。
而這些落到夜墨軒的耳中，則是覺得她根本無所謂跟自己出去喫飯與否，或許晶姐提的要求對於她來說還是強求，於是夜墨軒周身的氣息變得更爲冷厲起來，片刻後夜墨軒傳來一聲嗤笑。
晶姐：“……真的都不去？”
夜墨軒和沈琦皆沒有迴應，晶姐覺得自己簡直是喫力不討好，便回了一句：“ok，那我自己去。”
沈琦呆着有些煩了，拎了起站起身：“我跟朋友約好了要出去，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兩人反應，就直接邁開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於是辦公室裏只剩下夜墨軒和晶姐，晶姐明顯感覺到了夜墨軒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凌，忍不住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瞟了瞟他：“墨軒，你們這怎麼回事啊？吵架啦？”
夜墨軒冷厲的目光瞟她一眼，不語。
晶姐卻是有些得意地勾起脣：“看來你們的關係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親密啊~”
話音只是剛落，夜墨軒就滾動輪椅的輪子朝外而去。
晶姐：“……”
她得罪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