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趙遠認真的看了許如蘭兩眼,這個女人的確是很會說出吸引人的東西,此刻聽到了這樣的話以後,他即便是不怎麼看好許如蘭,也會想要考慮看看。
這次的事情,必然不會那麼輕鬆的放過許家。
可許如蘭既然主動來求和了,那麼就要看她能夠爲了許家做到什麼份上。
“自然是真的,只要你們開口,但凡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做到。”
許如蘭咬了咬牙,她有些擔心,萬一趙遠和杜飛提出了非常過分的要求可就糟糕了。
可她卻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既然這樣,那我們可要好好想想了。”
趙遠和杜飛這邊自然是要商議的。
這次的事情,主要是許家針對杜家,趙遠出手是因爲看到許家的行動非常的氣憤,所以既然許如蘭想要讓他們兩個不在繼續的動手。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杜飛開口。
“好。”許如蘭有些緊張的看着兩人說道:“不管你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願意做到。”
許如蘭說完以後,趙遠倒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許小姐這麼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萬一我們兩個想要讓許小姐你出賣自己,你也會去做嗎?”
趙遠這邊覺得挺好笑的,嘴上說着願意付出一切,可是真的到了自己的底線,也必定是會反抗的。
因爲人就是這樣的。
“什麼?”許如蘭懵了一下,她以爲杜飛和趙遠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太過於爲難自己,好歹她在整個金衡市也是名聲在外的。
但凡是她開口,很少會有人不給面子。
“他的意思是,這樣的要求你也答應嗎?”
杜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趙遠這麼說可是要被打的。
雖然說許如蘭看着比起許佩佩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但是他們兩個人是絕對不會觸碰許家人的,所以這個時候,也不過就是一場玩笑。
“你們不要太過分!”
許如蘭皺着眉頭,她的雙手緊緊交握在了一起,手上的青筋不斷的往外爆出。
她氣的牙根癢癢,如果眼睛能夠殺人,她現在一定要狠狠的把這兩個傢伙千刀萬剮。
“怎麼?剛纔許小姐你還信誓旦旦的說,不管我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答應,現在我們不過說說,你就受不了了。”
趙遠擺明了是想要故意的折騰許如蘭的,她氣的要命,卻完全的沒有辦法發泄出來內心的那一股火。
只能夠拼了命的隱忍。
“如果趙先生你想的話,我可以。”許如蘭硬生生的將自己心裏的憋屈給嚥了下去。她就不相信了,趙遠他們真能讓她做這樣的事。
他們在金衡市好歹也是有大身份的人,這樣的事如果傳出去可是對會對他們的人品受到質疑的。
等她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再對趙遠和杜家下手。
到時候看看誰纔是笑到了最後的那個。
“哦,抱歉,我並不想。”
趙遠趕忙的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道:“許小姐,我都說了,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那麼當真呢?還是說許小姐你真的是爲了家族,不管別人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你都會同意嗎?犧牲這麼大,許家主知道嗎?”
就憑着許佩佩做的許多事情許震天什麼都不知道,趙遠就想的出來,恐怕許震天對自己兩個孫女的瞭解並不是很多。
否則的話,許佩佩在外面那麼瘋狂的亂玩,怎麼可能會一無所知。
許佩佩也的確是藏的挺好的。
“這個和我爺爺有什麼關係?”
許如蘭感覺趙遠太不好溝通了,她以爲能夠輕鬆完成的事情,自己居然會被兩人拿捏的動彈不得。
她等待了好久了,就是爲了等待着這一刻。
可是現實卻讓她感覺到了絕望。
“當然有關係,因爲我很好奇,許家主是否知道你們姐妹兩個做了很多並不單純的事情。”
其實趙遠這邊就是想要看看,許如蘭到底能夠忍耐到什麼極限。
她的確心性挺高的,但是很多時候,光是這麼往前衝是毫無意義的。
許如蘭在這邊說的多就會錯的更多。
她以爲自己在這邊出現的那一刻,就能夠掌控全局。
可是卻沒有想過,這一切的事情真的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這個和趙先生你有什麼關係嗎?”
許如蘭側過頭去。眼神有些躲閃。
她知道許佩佩在外面做了多少事情,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她負責遮掩住的,所以說許震天到了現在,壓根就不知道許佩佩在外面做的那一切。
一直到了現在,都以爲她們兩個都是爲了家族願意付出一切的小丫頭。
尤其是許佩佩,許震天到現在也一直是當成了不懂事的孩子。
“沒有,但是好奇。”
趙遠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
“我有些餓了。”趙遠叫了服務員過來,叫了一份牛排還有一些其他的輔菜以後,將菜單放在了杜飛的手裏。
“既然都到這裏了,不喫一點都對不起自己。”
這個行爲讓許如蘭更加的生氣。她都已經放低姿態求和,這兩人竟是這種態度?讓許如蘭如何接受。
“你們想喫什麼隨便點,我買單。”
許如蘭心裏對他們恨的牙癢癢,但是表面還是要維持自己許家人應有的高傲!一頓飯還能喫垮自己不可?
“這麼大方?”
趙遠指了指那菜單上面最貴的龍蝦,還有一些看着非常貴的菜品,指了指說道:“這些都要了。”
不明所以的服務員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點菜。看着兩個人穿的還算挺體面的,但是對面的女人穿的更加精緻。難道說他倆是這女人包養的小白臉?
看着趙遠和杜飛故意整她,許如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招架這個事情,只能夠看着這樣一幕傻眼。
服務員這邊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下意識的看向了許如蘭那邊,卻發現她根本沒有阻攔的意思,只能夠去廚房通知人準備了。
趙遠和杜飛其實點的這些東西,許如蘭完全承受得起。
只是她第一次碰上這麼與衆不同的方式,她看了趙遠好幾眼,忍不住的說道:“趙先生,我不是很明白,爲什麼您一定要針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