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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小女人還不自知,見男人的眼神盯過來,以爲他不相信自己,當着他的面,輕輕的抿嘴喝了一口。
從陸亦衡的角度看過去,只見小女人露出一點小小的舌尖,輕輕碰了碰水,如蜻蜓點水一般,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該死的誘人。
“真的不燙,”尤靈若把水杯遞過來,見陸亦衡不爲所動的模樣,纔想起自己做了什麼。
男人雖然說沒有什麼過分的潔癖,但是小毛病還是有一點的。
她看了眼水杯,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我忘記了,我幫你換一杯。”
“啊”
一聲尖叫,尤靈若突然整個人被人向前扯去。
手裏的水杯換到了陸亦衡的手裏,就男人直接一飲而盡。
把杯子隨手放在一旁,陸亦衡把尤靈若緊緊鎖在懷裏。
聞着女人熟悉的香氣,住院這幾天心裏的煩躁突然神奇的緩解了下來。
心裏傳來一陣悸動,像是許久不曾見光的湖水突然被人扔進了一顆小石子。
水面上升起無數的漣漪。
處處惹人心醉。
陸亦衡捉住她的脣,直接貼了上去。
措手不及的一個吻讓尤靈若很快失去了神智。
她無意識的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兩人的距離被拉的更近。
兩人沉醉在彼此的世界裏,直到陸亦衡突然悶哼一聲。
他試圖抱起小女人,這纔想起自己掉在身前的胳膊。
“疼了嗎”
尤靈若被嚇了一跳,連忙從他身上跳下來。
蹲下身子,小心的看着他的胳膊問道:“是不是我壓到了疼的很厲害嗎”
這個姿勢
陸亦衡在心裏狠狠淬了一口髒話,沙啞着聲音說道:“你站起來。”
“怎麼了嗎”
尤靈若站起來,卻依舊擔心男人的傷口。
她手碰到陸亦衡受傷的胳膊,又很快的縮了回去。
即使幫着繃帶,她也不敢碰,生怕他疼。
陸亦衡再也忍住不住,雙眼在最快的時間裏通紅一片。
“離我遠一點”
不知道男人突然又發什麼瘋,這幾天他的情緒格外的陰晴不定。
尤靈若乖乖的後退了一步,腳下一個不穩,突然就看到了一旁鏡子裏的自己。
只見她雙頰紅潤,眉眼間帶着微微的魅,雙脣紅腫,一看就像是被人蹂、躪過的模樣。
偏偏她的衣領已經被扯開,上半身幾乎都沒有了遮擋。
她“啊”一聲,急忙捂住自己。
這才面色漲紅的看向陸亦衡。
陸亦衡好笑的看着遲鈍的女人,身下傳來一陣陣不適的感覺。
看着她這幅樣子,更是覺得惱人。
“你先回去,”他命令道。
尤靈若一見男人這個樣子,忙低頭走到門前。
陸亦衡深深鬆了口氣,卻苦笑着不敢站起來。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自給自足什麼的,胳膊還受傷了。
偏偏,他逼着自己把心裏的瀉火壓下去,卻瞬間撲面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
小女人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咬着下脣看向他。
整個人風情萬種。
“門鎖住了。”
她鼓足了勇氣,狠狠嚥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幫你。”
一天之後,賀亮亮在陸亦衡的威脅下,不情不願的開了出院證明。
尤靈若的病其實早就沒有大礙,只不過爲了防止有什麼後遺症,就多住了這麼幾天。
陸亦衡聽從醫生的吩咐,在沈醫生不相信的目光注視下,被逼着聽了半個小時的復健課程。
他滿心沒在意,但是尤靈若卻拿着小本子坐在一旁,仔細的把沈醫生說的每個細節都記下來。
“他如果疼了怎麼辦”
聽着醫生說着,尤靈若還是沒忍住插嘴。
“”沈醫生被眼前的這對快氣笑了。
一個,是受了傷卻完全不懂遵從醫囑,自己講解的時候視線只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一個,雖然看起來特別珍惜在聽自己的話,但是幾乎隔上幾分鐘就要問一個問題,讓沈醫生覺得自己像是個語言表達不清的庸醫。
“一個男人,還怕疼”
沈醫生冷哼一聲,說道:“有什麼不適,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尤靈若這才乖巧的點頭。
看着她低下頭的小發旋,陸亦衡下意識就想伸手摸一摸。
“就這些了,再說下去你們也聽不進去了。”
沈醫生終於被氣笑了,他站起來,遞了一張名片過去。
“這是我的電話,收好了。”
“嗯,謝謝沈醫生。”
送了沈醫生出去,尤靈若才轉身回來。
陸亦衡坐在桌前,用健全的胳膊撐着頭,側着身子看向她。
大概是因爲剛換上一身休閒裝的緣故,這個時候的陸亦衡,彷彿沒有任何的距離感。
真實的讓人覺得有一絲溫暖
她剛走過來,陸亦衡直接伸手,把她攬在了懷裏。
從那天過後,男人似乎格外喜歡這樣的姿勢。
尤靈若擡頭看向他,臉蛋頓時紅撲撲一片。
“東西都收拾好了”
陸亦衡開口問道。
尤靈若點點頭,小心的避開他受傷的胳膊,手抻着椅子站了起來。
“別鬧了,”她軟軟的說道,“夏夏馬上就來了。”
陸亦衡皺了皺眉,對她的拒絕有些不滿。
卻還是放過了她。
醫院樓下。
葉一夏接過左木遞過來的包,眼神躲閃。
“謝謝你送我過來。”
她低着頭,還是不敢看左木。
“葉一夏。”
左木清冽的聲音響起,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跟你一起上去。”
從早上開始,這個小姑娘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
明明昨晚上,說爲了慶祝尤靈若出院要喝一杯的人是她。
可是現在躲躲閃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人也是她。
“啊”葉一夏小臉驚慌,緊緊攥着包包,說道:“你不停車了嗎”
“馬上就能下來,剛已經跟總裁通過話了。”
左木向前走去,葉一夏眼珠轉了轉,不情不願的跟了上去。
她仰起腦袋,看着左木的背影,臉上通紅一片。
昨晚喝醉之後的記憶雖然很淡,但是眩暈之後,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被人抱起送回了臥室。
因爲是家裏的獨生女,所以葉一夏從小就被葉輝耳提面命,所以心裏其實保守的很。
尤其對待男人這塊,情感經歷可謂爲零。
男人輕而易舉把她抱在懷裏,他清冽的氣味,加上微微的酒香,像是上好的花雕酒一般,醉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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