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半個月前。
那幾個天荒人與地荒人,得了他們的荒主之令,從兩荒奔出後。
各自前往所要去之地。
聞如去了靈州百家樓。
而另一名天荒人先是抵達的海邊,等着地荒人的到來。
隨着地荒的向昆一到之後,二人匯合後,一同前往東極島。
可當他們抵達東極島之後,發現整個東極島早已是人去樓空,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
最後。
二人只得再一次的去水荒探查,可依然如以前他們所來一般,空我一人。
最終。
二人商議好,一同往着太一門而去。
“風巳,如何了?”正當他們二人抵達利州前往龍泉觀方向之時,正好遇上了一直徘徊在附近的風巳。
風巳最先抵達的龍泉附近。
不過。
當他想起地煞就曾消失了,爲此,風巳卻是不敢再往龍泉觀方向行進了。
畢竟。
地煞的消失。
再加上荒主讓他們二人出來打探消息,這本身就是一個危險重重之事。
都能達到武道之境的人物了,哪一個不是老怪物,老奸巨猾的。
不過。
風巳到也沒有逃離,一直在離着龍泉觀還有着二十里外,等着向昆他們的到來。
“我還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們前來,一起去太一門探一探。”風巳老老實實的回道。
“那我等一起去?”那名天荒人聽後,看了看地荒的兩人問道。
“申澤此言甚好,畢竟地煞就曾來過太一門後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這太一門中到底有何高手,而且,想來你們也知道,這太一門之中,一定有一位高手存在的。”風巳贊同道。
一旁的向昆隨即點了點頭。
可這地荒的向昆,以及風巳二人。
並不知道。
那天荒人申澤說是一同去。
可這身子卻是落於二人之後。
對於老駝突然消失,他申澤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依着他對老駝的瞭解。
即便老駝把天荒的寶物都帶走了。
他也能猜出好一些問題出來的。
老駝如此老奸巨猾之人,來了一趟太一門,就把整個天荒的寶物帶走逃離。
可想而知。
這太一門之中,肯定有着一位了不得的高人。
隨着三人往着龍泉觀方縱去後。
不久就已是抵達了龍泉觀兩裏之外了。
“那裏就是太一門所在了,你看我們是一起去,還是誰先去探一探?”天荒人申澤看着遠處的龍泉觀,心中有所憂。
“我看還是一起去吧,誰也不知道這太一門之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三人前去,說不定還能照拂一二。”向昆看了看一旁的風巳,二人點了點頭後隨口說道。
“那好,一會我等三人一同進入那道觀,如發生了什麼事,切忌不可獨自逃離,要互相相幫。”申澤點頭,但卻是點明瞭要互幫互助。
畢竟。
申澤來自天荒。
而向昆與風巳二人來自於地荒。
真要是遇上了什麼高手,他申澤可不希望自己被殺。
隨後。
這三人也不管此時還是天光之際,直接就縱身往着龍泉觀方向奔去。
而此時。
龍泉觀的觀門前。
九兒坐在那兒,看着龍泉觀觀門前空地的幾個龍泉村的小娃們在那兒幫着龍泉觀打理着空地。
春天到了。
這去年所留下的枯枝樹葉什麼的,都得打理一番。
再加上龍泉村通往龍泉觀的山道,也得打理。
龍泉村的小娃們,這不是沒什麼事,得了觀裏的道人通知,前來幫着打理。
當然。
幫着龍泉觀打理這些枯枝樹葉,那必然是不白打理。
得給錢的。
以前。
那是給糧食,或者給一些別的東西。
而當下。
卻是會給幾文錢什麼的。
這也算是龍泉村的小娃們的一種收入來源了。
九兒坐在那兒,看着這些小娃們忙上忙下的,又是有說有笑的。
臉上掛着期盼,想加入其中。
只不過。
在未得自己父親和母親的話,九兒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
所以。
她只能坐在那兒,看着那些小娃們忙活着。
九兒很羨慕有人說話,有人陪伴,有人玩耍的小娃們。
對於九兒來說。
自己父親母親雖說會陪她,可畢竟是大人。
只有同齡人在一塊玩耍,纔是快樂。
可她並不知道。
那些小娃們,那是爲了掙幾文錢,纔會過來幫着打理的。
要不然。
這些小娃們肯定在幫着家中做事呢,哪有空閒時間玩耍。
“宇哥,她就是九兒嗎?”小娃當中,一個六七歲的小娃向着一個八九歲大的男娃問道。
“是的,她就是九兒,是小文叔的女兒。”那八九歲大的男娃迴應道,隨之看了看坐在那兒的九兒。
幾個小娃,時不時看向坐在觀門前的九兒。
嘴裏還時不時的說着話。
但這手上的活計,卻是沒有停下。
“我說你們在說什麼,還不趕緊幹活,沒看到太陽快要落山了嗎?”正在此時,一位中年模樣的漢子走了過來。
中年模樣的漢子。
如果鍾文在的話,必然是知道此人是誰了。
沒錯。
此人正是二水。
而那被稱爲宇哥的小男娃,也正是二水的兒子。
二水看了看小娃們,隨後走向道觀門前,“九兒,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啊?你父親呢?”
九兒見二水走了過來,趕忙起身,還學着大人,向着二水行了一個禮,“父親在觀裏給道君上香。”
“真乖,那你好好坐着,不要亂跑哦。”二水伸了伸手,想摸一摸九兒的小腦袋,但這手卻是停了。
他知道。
自己雖說小時候乃是鍾文的好友。
可到了如今。
兩人的身份千差萬別的。
即便是鍾文的女兒,自己也只有仰望的存在。
正當二水欲轉身繼續去清除山道的枯枝爛葉之時,遠處突然縱來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