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
地荒之下。
地巖他們數人,如天荒的人一般。
閉關了三年。
而且此時依然還處在閉關當中。
這樣的一個現像,也不知道是大家心有感應,還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一般,硬是沒有誰在江湖之上行走。
要不是聞如突破,估計天荒中也沒有人會出來的。
就如龍泉觀的鐘文一樣。
要不是曼清突然而至,說不定鍾文也會選擇繼續閉關下去的。
所以說。
這樣的情況。
還真就如大家守着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一樣。
隨着天折他們四人砸着地荒的入口。
而地荒之下,最先感應到的,自然是守着閉關的人了。
“嗯?何人敢到我地荒鬧事?”那地荒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醒,皺着眉頭,實在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
在他的認知裏。
這世上,是不可能有誰敢到他地荒來鬧事的。
除了三荒的人,基本是無他人了。
而且。
三荒雖成三足鼎立。
但大家也都相對知道對方所在的駐地。
閉關的人。
不可能長時間不喫不喝。
所以,自然是有一個提供食物和水的人。
而這個人,就是守着閉關的人。
就如鍾文在龍泉觀閉關一樣,一開始由着自己的小妹守着。
後來,卻是換成了伍弟了。
此人隨即起身,往着入口處行去。
至於去把他那荒主地巖叫醒,他暫時也沒這個想法,他只是想去入口處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着此人一打開入口後,發現天荒的人站在入口不遠處,心中甚是不明,“天荒荒主,爲何砸我地荒入口?難道就因爲你是天荒荒主就可隨意砸我地荒入口嗎?”
天折看到出來之人並非他所要見的地巖,眼神中閃動着不悅。
一個小小的地荒人,就敢對他如此說話。
一直居於高位的他,又怎麼可能會高興呢?
不過。
未待他天折說話,一旁的一個天荒人卻是開口了,“哈哈,我天荒荒主要砸你地荒入口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允許嗎?那地巖老兒呢?”
此人的話,甚得天折滿意。
“你!!!你天荒欺人太甚。我荒主企是你一個小小的武道之境五層的小人物可喊的。”地荒人一聽那人稱呼地巖爲老兒,心中大怒。
“怎麼?難道地巖不是老兒不成?難道他返老還童了?成了小兒了?”那人又是帶着恥笑的說道。
着實。
地巖都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
要不是因爲三荒亂鬥之事。
理竺與伯溪合夥。
地巖早就把理竺當作是地荒的接班人了。
而且。
地巖年歲越來越大,而且已是到了武道之境七層的臨界點了,稍有不慎,說不定就衝入到了八層了。
而大家都知道。
衝入八層之人,必死無疑。
可見地巖爲何會選擇閉關了。
而天折也是如此。
他們這些人,基本都是這般。
只有選擇閉關,散去了一些功,好讓自己能多活些日子。
“大膽,看來天荒也就嘴皮子利索,如果你再敢如此出言不遜,我可就要替你荒主教訓你了。”地荒人聽着那人之言語,心中很是不快。
維護自己荒主,那是每一個三荒中人的心思。
他也一樣。
當然。
除了像老駝這樣的人,或者如理竺伯溪這樣的人,基本可以不計了。
畢竟。
老駝打入這天荒以來,就不存有什麼好心思。
至於理竺。
一開始到也帶着這種心思。
可自從與自己師弟聯手之後,這心思也就絕了。
“怎麼?我天荒中人行事說話,還需要你來指導不成嗎?教訓?我看地巖老兒沒有把你教好,那就由我來教你吧。”一旁的天折早就不滿了。
隨着天折話一落後。
直接一個閃身,就衝到了地荒人跟前,揮掌就往着那人轟去。
那人也不是一個弱小者。
雖說差一個大境界。
可也不是誰都能秒了他的。
那人見天折揮掌轟向自己,雖知道自己不敵,但也在此時內氣橫生,出掌回擊。
“砰砰砰”
隨着天折對他開打之後。
不到二十招。
那人就倒在了入口處,嘴角溢出絲絲的鮮血來。
“哼!一個小小的武道之境六層,也敢大言不慚替我教訓我天荒中人,誰給你的膽子?!”天折回身落地,瞧着倒地之人,眼中很是不屑。
着實。
一個天荒的荒主。
又怎麼可能會看得起那人呢?
在他天折的眼中。
如果水荒真的消失了,或者水妖死了。
那這天下,可就是他天折的天下了。
一個小小的武道之境六層的人,敢如此輕蔑於他天荒,那不是找死嗎?
曾經。
因爲水妖還在。
他天折卻是不敢有所囂張。
可如今水妖都不知道多少年不出現了,他天折要是再猜不出來,那他可就真沒這資格做天荒的荒主了。
水荒消失。
水妖也消失。
或許真死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天折自然是有能力藐視任何人的。
論戰力。
他比地荒的荒主地巖要強上那麼一些。
就算是地巖在此,他天折也會帶着這種蔑視的眼神,或着帶着這種蔑視的口氣。
那受傷倒地的地荒人,趕擦了擦嘴,爬了起來,恨恨的看着天折。
他知道。
就算是十個自己,也打不過天折。
而他更是知道。
自己所在的地荒荒主地巖,即便想要替自己找回場子來,那也只會落敗。
有道是。
沒實力,說話都不夠硬氣。
就連骨頭都不夠硬。
怕死?
當然怕。
不止是他怕死,所有成就武道之境的人,都怕死。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