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中。
尋着九兒出來的小花,見到這一幕後,直接坐在觀門前一側,欣賞着這幅美麗的畫面。
小花不想打擾。
也不願去打擾。
此時的她。
也在幻想着自己以後的意中人,到底長什麼樣,又會是誰。
漸漸的。
越是往深處想後。
她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的紅暈。
或許。
在她這般的年歲,也該是得說個夫家了。
可當下的小花。
誰也沒想着要給她找個夫家,就連鍾文都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一般。
再加上這三年的時間。
身爲兄長的鐘文,一直處在閉關當中,又怎麼可能會去想小花的終身大事來。
再加上小花跟隨着伯溪習武原因。
這也使得不管是鍾文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
均是都把小花當作那個晚輩。
能記掛小花終身大事的,估計也只有鍾木根他們了。
而此時。
遠在幾千裏之外的南邊大海大洋之上。
某處島嶼。
卻是迎來了一艘船隻。
此船隻不是旁人的,而是墨門的。
爲何?
因爲船頭之上,站着的就是墨門的墨幽。
墨幽怎麼會到這南邊的大海之上來呢?
這事又得從三年前說起了。
當時。
墨離在長安郡王府躲了一些時日後。
最後離開長安,選擇去了南邊的大海之上。
當時的墨離。
離開大陸的原因之一,估計也是因爲自己瞧見了自己喜歡的人,鍾文被自己伯公所傷了。
而且。
她還自責此事乃是自己所爲的。
所以。
這一心傷之下,直接去了南邊的大海之上了。
原因之二嘛。
當然也是因爲在白山黑水待得太久了,壓抑太久了。
本來好不容易有一個不錯的地方可以生活,可沒想到自己的祖父一出現,卻是打亂了她原本的生活來。
而隨着墨離離開了大陸,到了南邊的大海之上。
這一過。
就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
墨門可謂是滿天下的尋找墨離。
終於。
在半年前終於是打探到了墨離的蹤跡。
這不。
墨幽這個祖父就直接弄了艘船隻,親自前往自己孫女所在的南海海島之上了。
說話自打墨離來到這南邊海域後。
從一開始見到大海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
從大陸,一直游到瓊島。
後又轉戰海域之上。
到了最後。
更是直接上了更南邊的大島。
所見之事,之人,之物等等。
皆是讓她興奮不已。
本來墨離當時還興致高昂,可以領略一下海域之風光。
可沒想到。
海盜的出現,卻是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
海盜。
很多。
原本就屬於一個高手的墨離。
這一下又是找到了好玩的事情。
更是仗着自己的身手,打遍整個南域海疆無敵手,把不少的島嶼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當然。
這海上的海盜,基本也都聽從她的話了。
幾年後的墨離。
直接就成爲了這南疆海域各海盜的大統領,控制着大部分的海域。
使得周邊一些國家,連下海都得看墨離所控制的海盜臉色。
說來。
墨離這幾年下來。
成績有。
但也沒有成績。
怎麼說呢?
這畢竟是南疆海域,即便她能控制不少的海島與海盜,可這些人各不一樣,所來的國家也不一樣。
可以說,雜亂無章,參差不齊。
即便墨離傳了武藝,可也只能維持着不亂。
卻是無法讓這些海盜們百分之百的效忠於她。
就說當下。
墨離此時正坐在某處海島的一座新修建好的大殿內,望着下方的海盜頭目,“訶陵國爪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派人去攻打了嗎?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成效?”
“大統領,那訶陵國組織起了所有的兵馬,我們攻了不下十次了,可依然打不過對方,而且他們更是在陸地?只要見到我們的船隻來了?他們就會全部抵達海灘,對我們進行攻擊,而且?更有不少人潛至海底?鑿穿我們的船隻,我們也是死傷無數啊。”一名海盜頭目立馬站出來迴應。
墨離聽後?瞪了瞪那名頭目,眼神之中閃動着怒火。
對於訶陵國,墨離很是不喜。
這兩年,她所掌控這些海疆和島嶼陸地以來?讓各國前來進貢。
可這訶陵國到是好?不要說進貢了,就連一棵果子都不送來,這纔有了墨離要攻打訶陵國的行動。
“召集所有人,今日我親自出馬,我看那訶陵國王是不是想死?要是想死,那我就換一個國王。”墨離大手一拍椅子,騰身縱起。
隨着墨離的這一騰身而起,嚇得那些海盜頭目們心驚膽戰的。
雖說。
他們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大統領乃是一個高人。
可以說類似於一個仙人一般的存在了。
可他們每一次見到他們的大統領能縱上高處之時,他們就會心驚膽戰的。
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這位大統領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高興了說不定會打人,而且所打的人不是傷,就是殘。
不高興了。
那可就不是打人這般簡單了,說不定會殺人了。
近兩年。
死在墨離手中的海盜。
可以說不下於千人了。
這些海盜頭目們,哪敢對他們的這位大統領有任何意見。
能當成祖宗對待,那就當成祖宗對待。
況且。
海盜們可不是某個國家的人,而是有着不知道多少國家的人落難在此,或者想到海上做海盜,而被攏絡了過來。
就好比這其中,就有着唐國人。
有着獅子國人,也有着扶桑人等等。
當然。
還是以南疆海域的土著爲最。
畢竟。
在這裏乃是他們的地盤,外來人再多,也不可能多過人家土著嘛。
正在墨離準備親自對訶陵國進行攻擊之時,一名海盜突然急速奔進大殿來,“報……報大統領,我們大本營的海上來了一艘船隻,看起來像是唐國的船隻,請大統領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