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想起我嗎”此時的曼清心中,卻是在想着鍾文。
或許。
在前些日子裏,曼清心裏多少對鍾文帶着一點恨意。
可經過這麼些天之後,曼清早已是理清楚了其中的問題了。
她很相信鍾文不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來得到自己的身子,更不是會毀去她的清白之身。
因爲她瞭解鍾文不會這麼做。
有道是。
對於一個有了情的女子來說。
即便做得太過,估計也不會太記恨於自己的情郎了。
更何況還有了肌膚之親。
不過。
曼清此時想起鍾文,也着實不是時候。
這裏可是慈航殿的苦寒之地五層。
即便是武道之境的高手前來,也不一定能長時間在那些小洞穴當中,抵擋得住。
如果把龍玉懲罰到這苦寒之地五層。
都不用一個月,估計三天就能把龍玉給凍死在這裏。
但好在曼清的境界也已是有了先天之上六層的境界。
這種寒冷,還是能抗下來的。
至於多少時間。
這一切很難說。
況且。
還有着這樣的一個藏身之所,到也可以免去那強勁的寒風直吹了。
只需要催動着內氣抵禦寒冷即可。
通道內的強勁寒風一直呼呼的吹着。
一直藏身於凹槽內的曼清,依然還在那裏靜待着內氣的恢復,同時也在催動着內氣抵禦這寒冷。
而此時。
五層的厚重且冰寒的大門也打了開來,“曼清,這是你的食物,以後每隔兩天才會送食物下來。”
那守門人頂着強勁的寒風來到通道的凹槽處,看到曼清後,把手中的食盒遞給曼清後,也只是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食物。
早已是凍得如石頭一樣了。
可在這樣的地方。
如果沒有食物的話,曼清也堅不了幾天。
就連水都凍得如堅冰。
可曼清依然從食盒中拿起凍成一塊的食物,運轉着內氣,好讓食物軟化一些。
話說此時的墨門。
所有墨門弟子撒向江湖之上,到處都在尋找着墨離的身影。
要一連好幾天。
在洛陽等着消息的墨羅兄弟二人,依然未得任何的消息傳回。
“幽,你的傷我暫時也只能壓制住,當下我也沒有辦法去除你體內的這些內氣,只得回到宗門後,再另想其他的辦法了。”墨羅看着自己的兄弟,輕聲說道。
這幾日裏。
墨羅好不容易把墨幽身體那些掌印拳印之中的內氣給壓制住了。
壓制雖說是壓制住了。
可墨羅一樣沒有辦法去除。
墨羅知道。
此乃是屬性功法所造成的傷。
對於屬性功法。
他墨羅比墨幽甚爲了解。
墨羅的功法當中,也帶着這種特性,只是稍有不同罷了。
可對於屬性功法造成的傷患,即便墨羅懂,可也是沒有辦法。
這不。
經過幾天的時間,他終於是把墨幽的傷給壓制住了一些。
“大哥,那太一門的小兒怎麼會如此霸道的功法難道太一門之內,一直習練的乃是屬性功法不成嗎”傷雖未好,但他身體的掌拳印之中,鍾文所留的內氣壓制住了的墨幽,心中對太一門更爲好奇了起來。
身爲墨門最強兩人當中的墨幽。
對於屬性功法的強大,他還是深知的。
“或許吧,那太一門的小兒,其身手比你還高,甚至都快趕上我了,如給他時間的話,我墨門未來堪憂啊。”墨羅回道。
“大哥,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太一門如此之強,那地下城的鑰匙可還在那太一門之手。”墨幽擔憂道。
墨幽最在意的是靈寶門那地下城之事。
即便當下的墨離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尋回來,他墨幽都未必會把墨離與那地下城之事比較。
孰輕孰重。
他墨幽還是分得清楚的。
“以後再想辦法吧。”墨羅聽後也是很無奈,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長嘆了一聲後又說道:“唉以後跟太一門人見面的話,儘量避讓,必盡鑰匙還在他手上。”
沒有鑰匙,那靈寶門地下城終究無法打開。
即便他們是墨家之人。
即便能製造一把仿製的鑰匙。
可他們也深知,那地下城的大門,也無法打開。
只有三把原鑰匙才能打得開。
至於爲何。
原因就在於鑰匙的材料了。
正當他們說話之際。
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域沙州,墨門弟子卻是遇上了三荒的人。
此時。
一位地荒之人,正在沙州購買必要之物之時,卻是發現行跡可疑的墨門弟子。
待那墨門弟子離開沙州往着西域而去之後,那地荒之人也隨之跟了過去。
待出了城不久之後。
地荒之人已是截住了那墨門弟子,“墨家之人”
墨門弟子被突如其來的一人給截住,而從對方服飾之上可以看出對方乃是三荒之人後,頓時緊張不已。
身爲墨家人。
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如何分辨三荒的人了。
而眼前的這位地荒人截住他,不用腦袋想都知道對方要幹嘛了,“前輩是在詢問晚輩嗎”
“那你覺得此處還有第二人嗎你是墨家哪一系的如實道來,否則,可就別怪我把你帶走了。”地荒之人聽着對方所言,眼中帶着一絲不快。
說來。
地荒到如今本就人少了。
加上地巖,到現在爲止也就只剩下三人了。
而這三人。
地巖在閉關。
而今日他到沙州城購買一些東西,無意間發現了這墨家之人,他必然是要前來打問的。
此人名叫地聽。
名字聽起來,到像是地府中的地藏菩薩經案下伏着的通靈神獸諦聽了。
“前輩所問之話,晚輩卻是聽不懂,不知道前輩想要問晚輩什麼”那墨門弟子此時哪裏敢隨意說墨門。
只能假裝不知道,或者當作對方所問之話是別的意思了。
地聽盯着那墨弟子,眼神中的不快越發的多了起來。
“你最好如實說,三息之後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廢了你了。”地聽瞧着對方,心中很是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