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首,還不去看看曼清!”已是知曉些端倪的李道陵,趕緊出聲讓鍾文去看看曼清去。
而鍾文突聞自己師傅之言,頓覺有些不解。
曼清這是自己離開的啊,怎麼還需要自己去看呢?
這沒受傷沒幹嘛的。
鍾文還以爲自己師傅這是有事讓自己去找曼清,或許是因爲曼清有話與自己要說。
隨即也不多話,小步的往着居所方向走去了。
至於墨離。
嘴角突然上揚,皺着鼻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隨即捧着那塊燻肉返回飯廳去了。
理竺與伯溪有些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李道長,這是怎麼了?”
“理前輩,難道你們二位沒看出來嗎?昨夜九首帶着這位墨離回來,慈航殿的這位聖女就已是有些不高興了。看來,這位聖女啊,是對九首暗生情愫了。”李道陵望了望居所方向,小聲的向着理竺他們說道。
理竺一聽先是一愣,“啊?李道長你沒看錯?”
“哈哈,沒看錯,沒看錯的。”李道陵哈哈一笑。
理竺又是與看了看自己的師弟,兩人眼中突然也多了一絲的笑意。
對於慈航殿。
他們二人可謂是清楚的很。
上一任的聖女,好像入世修煉之時,就與這太乙門的某位高手發生了感情,而後還鬧得江湖之上的各高手非要找太乙門的麻煩。
直到那位殿主出面,這才平息了那一次的江湖之亂像。
不過。
至此那位聖女也就成了慈航殿中的某位坐殿信女了。
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了,聖女之位,自然而然的就給丟了。
不過。
這位聖女冒似到了後期,這慈航殿的殿主,卻是把慈航殿的殿主之位傳於那位本已是取消聖女之名的坐殿信女。
這也使得有些知情的宗門甚是不解。
但人家慈航殿的事情,也輪不到外人去管。
哪怕就是三荒也管轄不到。
而這上一任的聖女,也就是曼清和龍玉二人的師傅,也正是當下慈航殿的殿主。
可如今。
李道陵的話,這讓理竺師兄弟二人突然想到許多年前發生的這件事來。
同時也覺得這樣的事情,估計這慈航殿又要上演一次了。
慈航殿的聖女動了情,這放在慈航殿是不允許的。
否的的話,那必然是要被取消聖女之名的。
甚至回了慈航殿的話,會直接降爲坐殿信女。
坐殿信女。
這並非什麼好事,也非什麼大人物。
說白了,就是永遠不得離開慈航殿,更是永遠不得與任何男子相見,而且連下山的機會都沒有。
說來。
就是直接老死在慈航殿。
至於是與不是,外人也知道這麼一些,但想來坐殿信女肯定還有着其他的含義與懲罰。
三人相視一笑後,隨即往着居所方向行去。
而此時。
鍾文已是入了曼清龍玉二人所居住的屋子。
“曼清,你這是怎麼了?”當鍾文來到曼清的屋子後,發現曼清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曼清剛纔好像是哭過的。
鍾文還以爲曼清這是有什麼傷心事,心下還在想着該如何安慰對方。
對於女子哭泣之事。
鍾文可以說是最怕了。
這到了嘴邊的話,冒似有着什麼東西堵着一樣,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想安慰都不知道怎麼安慰。
被鍾文瞧着自己窘迫樣子的曼清,側着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可這心中,卻是異常的開心。
“九首道長,我師姐想我師傅了,昨夜還哭了呢。”一邊的龍玉卻是以爲自己知道自己師姐的心思。
隨着龍玉的話一出口後,曼清真心想要打死這個丫頭了。
心裏還想着,你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好嗎?
更或者,還想把龍玉轟出去不可。
鍾文看了看曼清,又看向龍玉道:“原來是想師傅了啊,不過也是,當年我離開龍泉觀去長安的時候,年歲也小,一離開之下到是沒怎麼想,可隨着時間久了,越發的想師傅了,想着趕緊回龍泉觀。”
曼清側着身,聽着鍾文的話,心裏暗罵着鍾文就是一個木頭。
自己哭是什麼原因,難道剛纔還沒瞧出來嗎?
“師姐打小就跟着師傅,沒爹沒孃的,而且師傅對師姐也最好,不像我,師傅都不疼我,每每有事都是讓我去做。”一邊的龍玉聽後,反到是說起自己的不快來了。
“龍玉。”曼清怕龍玉多言,趕緊出聲喝止。
鍾文感覺有些不便,在這屋子裏與着兩位女子說話,趕忙說道:“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即然無事,那我先離去,要是你們有什麼事,儘可來尋我,我還有事要去處置。”
話一說完的鐘文,也沒多想曼清如何,直接出了屋子去了。
這讓曼清心情頓時又從高處跌落低處。
早飯前。
理竺現伯溪二人帶着一些食物回去了。
平日裏。
理竺他們的喫食,基本都是由着伯溪過來領取帶回去的。
對於兩個大男人帶着一個小女子在山洞之中,想要生火做飯都難。
再加上小花嘴又挑,喫不慣二人所做的食物。
所以伯溪每天都得來龍泉觀領取兩餐之食物,這也算是對自己新收弟子的疼愛了。
話說此時的飯廳之中。
卻顯得異常的詭異。
不知怎滴。
隨着曼清與龍玉二人坐下後,墨離直接就坐在了二人的對面,而且還帶着一副挑釁的姿態看向二人。
坐於不遠處的李道陵,瞧着這場無聲的硝煙,頓覺自己還是趕緊喫完閃人。
哪怕陳豐以及其他的弟子也均是如此。
反到是鍾文。
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
心中認爲,只要她們不爭不吵即好。
“師傅,看來我們還是去外面喫好了,這裏還是留給她們吧。”有些受不住這氣氛的陳豐,壓着聲音向着李道陵言語道。
李道陵隨之也是點了點頭,往着自己碗裏扒拉了些菜餚之後,端起後直接向着其他弟子使了使眼色。
隨後。
衆人就這麼端着飯碗離開了飯廳。
只留下曼清、龍玉,以及墨離,還有正在奮力喫着盆中的飯菜的鐘文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