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並不知道,她的行爲,那可是在撒錢,而不是買東西。
就算是給家中買上一些喫的東西,也不能這麼做吧。
好在那些商人知趣,要不然,發生了什麼動亂的事情的話,那這後果,可不是誰都承擔得了的。
隨着市署的官吏,以及衙差的介入,這一場的鬨鬧平息的到了快。
但此時的小花,卻是沒有了再逛西市的興趣了。
她也沒想到,那些商人會如此的趨利,爲了賣上一些貨物,都把自己幾個圍在那兒了。
“小娘子,你沒事吧”市署的一位官員,趕緊走近小花問道。
西市市署的官員,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兩個小娘子,但不認識不代表着沒有人向他提醒一句。
“我們沒事,這些人太可惡了,哼。”小花瞧着來人是個官員,迴應了一句後,望着周圍不遠處的商人,冷哼了一句。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市署的官員得到了迴應,壓下心中的擔憂。
“小竹,我們走,不再這西市逛了,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小花也沒管那位官員,牽着任竹直接擡腿就走了。
走了好啊。
至少,那些西市市署的官員們是這樣想的。
“哪來的這麼多東西”此時,侯府中的鐘文,見到徐福正往着府內運送着東西之時,順口問道。
“道長,這是小娘子買的,說是要寄回家。”徐福迴應了一聲,繼續指揮着下人搬東西。
“寄回家買這麼多東西幹嘛,小花人呢”鍾文聽後心中有些不解。
雖說,長安有着不少的東西是在利州沒有的,但就眼前依着鍾文所瞧之下,都不下千斤了,這是寄回家的東西嗎這是準備回家啊。
“道長,小娘子帶着小竹子去西市了,要不然,小娘子也不會買這麼多的東西回來了。”徐福看着眼疼。
好在這些東西不是他徐福買的,而且,就那價格來說,徐福都有些心疼。
本來,依着正常採買的話,好好講一講價,也是可以少上不少的錢的,而如今,小花直接讓那些商人運回府中來,徐福也不好多嘴問,只得付錢搬貨。
徐福本就是一個很扣的人。
以往的以前,鍾文都叫他徐扣門,這可不是白來的。
而今,這扣門的名字,估計要從小花這裏開始丟掉了。
“徐福,下午你把夫子府裏來喫頓飯,明天開始教授吧。”鍾文看着這些進進出出的下人在搬動着貨物,實在有些無奈。
這纔想着得趕緊讓自己的小妹進入角色當中來,那就讀書寫字,別一天天的到處瞎玩。
“好的,道長。”徐福聽後點頭應了一聲。
當天傍晚,小花帶着任竹,這纔回到府中。
如果不是快要到了宵禁的時間,估計小花還能逛下去。
就連正常的早晚飯,都不在府中喫,這使得鍾文更是對小花的讀書之事,得加緊開始了。
“你這一天天的野,準備要野到什麼時候明天不準出去了,好好讀書,還有,教一教小竹學武,否則,我就送你回家去。”當天快黑之時,鍾文瞧着小花回來,直接把這二人拉到廳堂教訓了起來。
“哥,我纔來長安多久啊難道不准我逛一逛長安嗎哼。”小花冷哼一聲後,直接回房去了,使得鍾文更是無奈了。
管
怎麼管
就這麼一個妹妹,打又捨不得,不打又管不下,着實讓鍾文頭疼不已。
“徐福,吩咐下去,從明天開始,把大門給我關上,不準小花離開,小竹,明天開始,跟小花一起學武,給我看住小花了,不准她跑出去。”鍾文無奈歸無奈,但還是讓徐福以及任竹來監管小花了。
至於有沒有用,鍾文也不知道。
鍾文也希望有用吧。
第二天開始,小花到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清晨開始到也老老實實的教着小花站樁,練基本功了。
隨着夫子的課一開始,小花也開始認真讀書寫字了起來,到也沒給鍾文找麻煩,到是省了鍾文不少的心。
“徐福,客舍的生意不能落下了,你去找金水來,這客舍的生意,怎麼就做不起來。”清閒無事的鐘文,在府中除了監管小花之外,突然想起客舍的事情來。
“好的,道長。”徐福應了一聲之後,直接吩咐了一個下人去找金水去了。
半個時辰後,金水過來了。
“金水,客舍的生意到底怎麼回事上次我離開的時候,不是說讓你們把這客舍給好好經營起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鍾文瞧着金水過來後,開口問道。
“道長,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去打探一下。”金水確實也不是很明白。
“行,那你趕緊去打探一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鍾文應了一聲。
隨着金水的離去之後,從外到內打探了一遍,這才明白,爲什麼客舍的生意,如此的蕭條了。
“徐福,明日你開始教兩個徒弟吧,把這廚藝給教好了,客舍暫時改爲飯肆酒樓,你還記得我教給你的那些菜式吧”得到了回覆的鐘文,開始着手安排了起來。
“道長,我記得的,但要我去教徒弟到是可以,但府中的事情就沒人管了。”徐福聽着鍾文的話後,心中思索着這件事情。
“你先教吧,選幾個信得過的人教,府中也沒啥大事,我這不是在嘛,難道還能出什麼事不成嗎客舍離着這裏又不遠,真要有事了,也可以及時回來。”鍾文聽後,明白徐福這是爲難了。
“好的,道長,那我這就去安排去。”徐福迴應道。
“哦,對了,徐福,你雖說是我的賬房,名不正言不順的,今現在開始,你就是侯府的管家了。”鍾文起身準備離開之前,突然轉身向着徐福,以及在場的下人們說了一句,隨後離去,丟下徐福他們愣在當場。
其實,徐福這些時日以來的表現,全在鍾文的眼裏看着呢。
雖說人扣了點,但辦起事來,也是不差的。
以前說是鍾文的賬房,但到了侯府之後,鍾文又沒個信得過的人,能信的,以及能用的,也就只有徐福了。
鍾文到是想把金水這貨拉到侯府中來,但鍾文瞧着金水的心思並非在侯府,而是在他的職務之上。
所以,鍾文目前也只有徐福這麼一個人可用了。
徐福沒有啥親人,又無妻妾,更是無子女。
想要弄幾個信得過的人來,都使得鍾文爲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