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明瞭了,不管是那客舍的東家張明晨如何的狡辯,有着夥計的證詞,一切都已簡單的很了。八.八讀書,..o
至於那幾個衙差,鍾文目前因爲沒有足夠的證據,自然無法揪出來了,只能隨之任之了。
當然,真要是有證據了,那縣尉也是不可能放過的,畢竟,在他的下面辦差,可容不得這樣的人存在。
太陽高升,鍾文從縣衙走了出來,望着這眼前的縣大街。
那些被扣押的衆人,基本也都散了去了,至於去了何處,鍾文也不關心。
昨日的那艘船,早在清晨之時,就已離去,人家是做生意的,可擔誤不得,不可能在這碼頭邊上,等着這個案子結束,等着這些客人返回船上。
案子還在繼續審查當中,有了主要的案犯,自然也就沒有那些入住客舍當中的衆人的問題了。
而鍾文,也基本沒有什麼可幫助那縣尉什麼的了,這不,剛向縣尉隨口說了一句之後,從縣衙裏面走了出來。
那位縣尉忙着審案,根本沒聽到鍾文的話語,更是沒有注意到鍾文的離開,一心撲在這個小案子身上。
“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也不知碼頭那邊還有船沒有,要是沒有,今天只能住在這個小縣城了。”
鍾文擡頭看了看掛在天空的太陽,估摸着已是到了早飯的時間了。
“道長,道長,我們縣尉有請。”
正當鍾文正準備前往碼頭看一看之時,縣衙內走出來一位吏員,向着鍾文急切的喊了起來。
“哦案子不是審得差不多了嗎怎麼還有事嗎”
鍾文轉身過來,望着眼前的這位吏員,心有不明。
案子審到這個點了,基本也都明瞭了,爲何還拉着自己不放呢難道還有案中案不成嗎
鍾文心中雖不解,但也隨既跟着這位吏員往着縣衙行去。
“九首道長,你怎麼突然就離開了呢我這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你可不能走啊。”
縣尉在縣衙外院,瞧見鍾文被請了回來,迎着鍾文走了過來,高興的說道。
“回縣尉,案子已是明瞭了,貧道在這裏也基本幫不到縣尉了,這纔想着離去。”
鍾文聽到這位縣尉之話後,心中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位縣尉並不是因爲案子的事再次請他過去,而是因爲他幫着縣尉破了案子,想向自己感謝一二。
“九首道長,你幫了我破了這個偷盜案,我可得好好感謝你的,還請九首道長在我巴東縣多待上一兩日,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縣尉心中欣喜,破了案是一喜,認識了一個他所認爲的厲害的道長也是一喜,所以,想請鍾文在他的治縣逗留一兩天,更是爲了拉攏鍾文。
雖說,他一個縣尉,本也無須拉攏一位道士,但就此事來說,他畢竟欠着鍾文一個人情,而且,這個人情還是對他有很大幫助的人情。
眼下來說,他所欠鍾文這個人情他還不上,但感謝一番,那也是人之常情的。
話說,在古代,欠了別人的人情要是不還,被人知道了,估計要被人罵死不可。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縣尉,名聲的好壞,取決於這些些許的小事之上。
身爲縣尉,要是不注重名聲,那他這個縣尉估計也要做到家了,人情不還,被人一傳,名聲也就該爛了。
“那九首在此謝過縣尉了,正好,我也不知道該是離去還是留下。”
鍾文聽了縣尉的話,也不客氣,直接應聲答道。
“那好,九首道長請在這別院當中稍事休息,等我去處理好事情之後,再請九首道長一同去我家中,我也好與道長秉燭夜談。”
縣尉聽了鍾文的回答之後,高興的引着鍾文,往着別院中的一間屋子行去。
鍾文被按排在一間屋子內休息,縣尉卻是去忙着他的事情去了。八八讀書,..o
畢竟,案子雖是審得差不多了,但總得收個尾的,而且,這位縣尉還想從中知道的更多一些事情,同樣也想從中學到一些審案的細節。
鍾文坐在這別院中的屋子,顯得有些無聊。
但在別人家的地盤,總不好出去走走看看,至少,得保持着他這個身份應該做的姿態出來。
打坐,成了鍾文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隨既,鍾文坐在一張胡凳上,把包袱和寶劍,放在一邊,微閉着眼,開始打起坐來。
時間,就在鍾文打坐當中流逝而去。
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那位縣尉,這才從公務當中脫開了身,來到別院的屋子內。
縣尉一進到屋內,瞧見正閉着眼睛在打坐的道長。
他的心中暗道“這位九首道長看來年輕,但卻有着如此的審案能力,也不知道是哪位得道高人調教出來的,我得好好拉攏一番,說不定以後也會對自己有所幫助。”
也許,鍾文在他的心中,確實很厲害,但就審案的能力來說,鍾文真的就是一隻活着的菜鳥罷了。
真要論起破案來說,鍾文估計還不如一個讀了一本刑偵書籍的人。
“九首道長,打擾了。”
縣尉在屋子裏站了好一會,也不見鍾文睜開眼來,隨既出聲向着坐在胡凳上的鐘文喊了一聲。
“讓縣尉見笑了,縣尉公務處理好了”
鍾文被縣尉的喊聲驚醒了過來,隨既站起身,向着縣尉行了行禮,以示歉意。
“道長客氣了,我也是剛處理完公務,今日到是害得道長在此,也沒有給道長送來一些喫食什麼的,還請道長見諒。”
縣尉所說的話,確實如此。
打鐘文進到這間屋子開始,別說喫食了,就連一碗水都未曾見人送過來。
雖說鍾文不在意這些,但這裏是縣衙的別院,待客可不是如此的待法的。
但是,這位縣尉,確實忘了這事,心中着急把公務處理好,向着那些嘲笑他的人展示他的能力,這才把送水送喫食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無妨,貧道在道觀裏習慣瞭如此。”
鍾文對此事也沒深究,一來不懂,二來也確實習慣了。
“道長,請,我帶你回我家中,道長今日就在我府中宿住,我也好向道長請教一番。”
縣尉打着手勢,向着鍾文說道。
“請。”鍾文把包袱和寶劍拿上,隨口說道。
隨後,二人出了縣衙,往着縣衙後方一條街道行去。
“道長,請,這裏就是我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