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利索的將黑金鑽卡收進了包裏,站了起來。
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的步伐有些不穩:
可偏偏就是這微醺的樣子,卻別有一番風情。
從吧檯到舞臺不算太遠的距離,可她生生走了5分鐘。
在這5分鐘裏,所有的男人都在安靜的等待着,竟然沒有一個人催促。
蘇沫沫站在蘇晴天的身邊,更是一派風留媚骨。
她斜着眼睛掃了蘇晴天一眼,懶洋洋的挑釁:
“你說,打算比什麼。”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
蘇晴天簡直就要氣笑了。
當初她修的可是舞蹈和表演系。
那時候,蘇沫沫一天到晚只會悶着腦袋學習。
跟一塊榆木疙瘩一樣,迂腐又無趣。
也難怪顧書景當初寧可去睡蘇夢瑩那輛公交車,也不願意碰她。
“既然你讓我說,那就比跳舞好了。”
蘇晴天輕蔑的笑了出來:
“剛纔我的舞已經跳過了,現在換你來。”
“切!”
大廳裏面瞬間響起了一陣噓聲。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一隻乖乖的小白兔,會不會跳舞都還不一定呢。”
“你一個專業的舞娘跟別人比跳舞,是不是有點勝之不武了?”
蘇晴天在聽到這番話之後,氣得臉都白了。
這羣沙豬男!
剛纔蘇沫沫那個賤人讓自己把左手放下來的時候,他們可是叫的最帶勁的。
現在這麼快就倒戈,被這朵白蓮花給騙了,開口替她說話去了?
“那又怎麼了?剛剛是她自己問我想比什麼的。如果沒有金剛鑽,那就別攬瓷器活,我說了,誰輸了,誰就得光着身子學狗叫,在舞臺上爬一圈。”
說完這話,她扭頭看像蘇沫沫:
“怎麼樣?現在如果你跪下來跟我磕頭道歉,說不定還有挽回的機會。”
蘇沫沫冷冷的盯着她,嘴角掛着譏諷。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她淡淡開口:“好。”
蘇晴天勾起冷麪的笑容:
蘇沫沫,你這個賤人果然還是怕了,對不對?
知道比不過我,所以認輸了是不是?
“那現在,立刻給我磕頭道歉。”
蘇沫沫輕笑了一聲:
“我說好,是答應你的條件。如果誰輸了。誰就光着身子學狗叫。在舞臺上爬滿一圈。”
什麼?
那邊正準備坐下來,接受蘇沫沫道歉的蘇晴天,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張臉上是扭曲的不敢置信。
這個賤人竟然敢答應!
她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臺下那些男人看到蘇沫沫如此囂張,頓時尖叫聲,口哨聲,嘶吼聲響徹整個大廳。
與此同時,在二樓的貴賓區。
“真沒想到,你家這隻小白兔玩的可真大呀。”
陸墨琛故意長長的嘆息一聲。
完全像是沒有看到身邊的男人氣壓已經低到了極致。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舞臺上的氣氛已經到達了頂點。
蘇沫沫跳的是爵士,強勁有力的節奏,妖冶無雙的身姿。
那張清純的臉上,嫵媚的表情恰到好處。
每一個動作都有着強烈的爆發力。
厲司夜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蘇沫沫。
她的姓感高高在上,甚至能夠激起每一個男人的征服欲。
而蘇晴天,那是赤果果的視覺上的刺激,只能夠激起人體內剎那的荷爾蒙。
可蘇沫沫,她卻是欲據還迎,聊人心魄,叫人念念難忘。
一比之下,兩個人誰優誰劣,十分清楚。
陸墨琛伸手將自己的眼鏡推了推。
“厲大少的心可真大呀,如果舞臺上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會讓她這樣的一面被任何一個男人看到。”
厲司夜冰冷的眼睛裏深刻寒潭,周身散發着叫人戰慄的氣息。
那張俊臉之上寒冰覆蓋。
他冷靜地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粒鈕釦,嘴角有一抹嗜血的冷笑勾了起來:
“她不是想贏嗎?我就讓她贏。”
不過贏了之後,會付出什麼代價,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看到自己的女人在舞臺上面四處放電,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吧。
厲司夜冷漠的轉身,大闊步朝着一樓大廳那邊走了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舞臺上的音樂跟着停了下來。
蘇沫沫最後一個動作優雅的停住,右手輕輕一劃,鞠躬謝幕。
“哇哦!”
整個舞池裏面的男人在這一瞬間爆發。
彷彿所有的荷爾蒙全部都被她勾了起來。
怒吼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看着臺下那血液沸騰的男人們,蘇晴天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這個時候,她身上還披着外套,簡直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蘇沫沫明明就是一塊榆木疙瘩,她怎麼會跳爵士舞?
而且,而且還跳得這麼好。
那個dj似乎也沒有料到:
看上去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白兔一樣的蘇沫沫,竟然會有這樣的爆發力。
她今天在舞臺上的表現,可以說是對蘇晴天慘無人道的碾壓。
“相信大家心裏都已經有結果了。毋庸置疑的,今天這場鬥舞的獲勝者就是……”
dj拉長了音調,大步走到了蘇沫沫的身邊,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腕。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之中突然傳來一陣陣驚呼。
dj只覺得眼前一暗,下一秒,右手手腕已經被人扣住了
一個用力,他直接被壓得跪倒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
“疼疼疼,鬆手!鬆手!放開放開!”
dj驚恐的擡頭。
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長相極其英俊,氣勢無比強悍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此刻男人的目光已經冷到了極點:
“拿開你的臭手。”
也許是被這恐怖的氣勢給嚇到了,dj忙不迭的點頭:
“這、這位先生,我不碰了,您鬆手、鬆手,快斷了,真的要斷了!”
厲司夜冷冷的將他的手甩到了一邊。
然後,緩緩地轉過身,去盯着蘇沫沫。
小傢伙身子軟綿綿的,眼神迷離,很明顯就是喝多了。
好。
很好。
厲司夜的目光冷到了極致。
裏面彷彿凝結了寒冰,恨不得直接把蘇沫沫給吞下去。
他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裏,聲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