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萱每日去肅王府內給蕭秉看病,扎針,放血,藥丸,藥膳,還暗中用靈力催化。
不過短短三天的時間,蕭秉便感覺到明顯的好轉了。
“安姑娘,這藥膳中喫着味道有些特殊,裏面是放了什麼嗎?”在一次被銀針扎過之後,蕭秉好奇的問着;
比起蕭睿的忘恩負義來,蕭秉只是脾氣有些陰晴不定,爲人還是不錯的。
這三天,安遠每日都會跟着安諾萱一起過來,等到蕭秉用完了飯,這纔回去醫館內,爲那些預定了藥膳的人家做飯。
今日過來早了些,時間還算充裕。
安諾萱見蕭秉滿是好奇,輕聲道:“殿下,您還是不知道的好!”
“這是爲何?”蕭秉不解問道:“難道這裏面還放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不成?”
安諾萱嘴角微彎:“這倒是沒有,藥膳所用之物,全都是爲殿下您身體着想。”
蕭秉依然疑惑:“那既然如何,爲何不能說出來?”
“是怕殿下不願再喫。”安諾萱解釋着;
“怎麼會!你儘管說!本王保證絕對喫的下去!”蕭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安諾萱笑了笑:“那等您喫完了,臣女在說。”
蕭秉見她就是不肯開口,也沒辦法,藥膳味道很不錯,他這幾天胃口都好了不少。
三兩口一碗粥下肚,又吃了些菜,便放下了筷子。
安遠是專門根據他的飯量做的,剛好蕭秉能喫個七分飽。
“這些你能說了吧。”蕭秉用絲帕輕輕抹了下嘴,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着安諾萱。
陽光傾灑而下,金皇的光澤爲安諾萱身上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整個人都虛幻了幾分。
看的蕭秉有幾分怔愣,只覺得心跳都快了起來。
安諾萱指着他手邊的碗道:“這裏面放的是海帶,鮑魚,那個菜裏面有芹菜汁......”
“停停停。”蕭秉沒等她說完,便連忙擺手:“好了,不用說了,本王並不想聽下去了。”
全部都是他不愛喫的東西,怪不得之前安諾萱那般說。
“小姐,我便回去了。”安遠收拾好了東西,對着安諾萱告別;
“嗯,去吧。”安諾萱點了點頭。
“他不是御膳房之前的管事嗎,怎麼現在,給你去做藥膳了?”蕭秉看着安遠漸行漸遠的背影,問着;
“殿下,他已經是自由身了,來我這醫館很尋常吧,我出的價格高,自然就來了。”安諾萱並未說御膳房之前那場變動。
“也是。”蕭秉並未過多的注意安遠,只是無意中看到他提了一句而已:“你要的海貨,全都到了,不過距離海邊有些遠,有些壞了的。”
安諾萱眼前一亮:“殿下真的弄來了?”
“本王騙你作甚!”蕭秉說着,對安諾萱招了招手:“走吧,跟本王去看看!”
存放那些海貨的地方並沒有在肅王府,而是在外面一家酒樓中。
安諾萱看到了蕭秉命人帶回來的海貨,心裏高興:“這下,那些人都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