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活了這麼久,聽都沒聽說過這種病!”一位白髮老者佝僂着背在男子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只有妖孽,只有被上天詛咒的人,纔會這樣!”
“所以說你們是愚民啊!”莫雲染在一旁吐槽:“幸好我們過來,要不然你們真的燒死他了,這得多冤枉!”
“你們到底是何人?”族老渾濁的眼睛眯了起來,想要看的仔細些。
“這位呢,就是治好了瘟疫的安神醫!”莫雲染指着安諾萱介紹着;
“治好了瘟疫?”
“開什麼玩笑,瘟疫還能治好?”
“說假話也得說靠譜一些的啊,瘟疫要是能治好,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莫雲染看着那位說要跳下去的人,冷笑着:“這可是你說的呀,要是真的治好了,你跳下去!”
“我,就是我說的!”那男子嗤笑着的說;
莫雲染看向了安諾萱:“萱兒,給他們展示一手!”
安諾萱有些無奈,這怎麼展示,這裏面又沒有得了瘟疫的人。
她面色平靜,開了個方子:“虛火太大,這確實不是詛咒,也不是妖孽,是一衆病,只要按着我說的去做,最多半個月,就能讓他脖子恢復到正常。”
“你說的是真的?”遠遠趕來的陳地主,正好聽到了安諾萱的最後一句。
他是聽人說林老漢回來了,生怕孩子燒不成了,那他兒子豈不是要死定了?急急匆匆的趕回來想要看着他死的!
“是不是真的,只要等半個月不就見分曉了。”莫雲染嘴角微掀:“我家萱兒可從來沒有說過謊話呢!”
“這要是沒治好,再傳染了別人怎麼辦?”村長一臉嚴肅,並不贊同。
族老也看向了村民,示意他們上去把人搶回來。
別看他們帶着刀,可是人沒有他們多,一起過去的話,總能把孩子搶回來的,要是受了傷,族裏請郎中給看病!
村民們也並不相信安諾萱的說辭,他們消息閉塞,並不清楚邊疆發生的事情,林老漢之所以知道安諾萱的醫館,還是因爲去鎮子和府城聽到的傳言!
相比較村裏,鎮上和府城,那可對安諾萱是一片稱讚呢!
林老漢去了醫館,親眼看到了那塊據說是皇上賜下來的牌匾,京城那麼多人都去找她看病,怎麼會是假的?
“村長,族老,這位安神醫,卻是治好了瘟疫,還被皇上賞賜了的,您們要是不信,可以去鎮上打聽打聽,一說安神醫,大家都知道的!”
林老漢抱着兒子不肯鬆開,眼神懇求的盯着村長和族老:“她說是病,那就真的是啊,她一定能治好我兒子的!”
“林柱啊,我知道你捨不得他,可他真的不是人啊,你想想,一個無父無母的嬰兒,怎麼能獨自在山中待那麼多天,還讓你撿到了呢?”
族老苦口婆心的勸着:“你想養他,我們不反對,可現在,這妖孽的症狀已經出來了,我們不能放任下去了,他死了,我們馬坡村才能恢復到以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