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心中惱火,卻並不想當面得罪她,只道:“這事情並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還要和其他管事的商量。”
“無事。”安諾萱揮手道:“我也只是想接個善緣而已,我相信管事們都願意見到孩子們有個好的未來。”
周管事想着,等安諾萱離開之後,便立馬給二皇子報信,讓他趕快過來挑人,順便和那些管事們說一聲,有二皇子的名頭在,他相信所有人都聽他的!
安諾萱說完,並未離開,反而考查起來衆位少年的功課和功夫。
琳琅卻在一旁心中犯着嘀咕,怎麼感覺自從來了善堂,小姐就好像更加成熟了一些呢?
明明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人,小姐卻好像長了他們一輩似的,說教詢問的口吻和府內的先生真的很像!
還有剛剛在那些小孩子面前,感覺小姐身上都散發着母親的光輝,好似做過母親一樣!
晴天白日的,真是奇了怪了!
這廂,紅姑面容凝重,柳氏心中十分忐忑:“紅姑,有什麼事,您儘管直說,我,受得住!”
紅姑搖了搖頭,又看了看她的面容:“您伸舌頭我看你一下。”
柳氏照做,紅姑眯了下眼睛,終於開口:“您身體並無大事,只是有些虛弱,開些溫補之藥便好,平時要多寬心,莫要想太多。”
“那,孩子......”柳氏皺着眉。
紅姑眼中閃過了一抹沉思:“按理來說,您身體正常,只要行房,便能受孕的。”
“可我自從生下萱兒這都十多年了!”柳氏着急道:“怎麼會沒事呢!”
“夫人別急。”紅姑壓低了聲音道:“您夫君可有特殊的癖好?”
“沒有!”柳氏臉頰脹紅了些:“從成親到現在,伯,呃,我夫君待我都是一樣的,也未曾玩過什麼花樣。”
紅姑陷入了沉思,柳氏不甘心的嘆息道:“萱兒便是這般來的,怎麼現在肚子沒動靜了?莫非,真是上天註定我只有萱兒的命?”
“也不盡然。”紅姑想了想道:“夫人,您方便說下同房的時間嗎?”
“這個。”柳氏猶豫了下,還是道:“夫君來我房裏時候很少,但每月初一是必然會來的。”
“那,您葵水是何時到的?”紅姑又問着;
這次沒等柳氏回答,她身邊的墨香便道:“回紅姑,夫人葵水來的並不是很規律,但差的也不多,有時26日開始,30結束,有時25日開始,29結束,每次都是剛好五天。”
“也就是說,您每次同房都是在葵水結束後七天時間內?”紅姑問着;
柳氏紅着臉點了點頭:“可是這時間上有什麼不對嗎?我曾打聽過,說這段時間內最容易受孕的。”
“豈止是不對。”紅姑搖了搖頭:“您所託非人,葵水前後幾天內,最不容易受孕了,機率很小,更別說您的身體乃是並不容易受孕的體質。”
“什麼!”柳氏震驚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不,不可能,這還是我聽陳婉柔對婆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