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沐楚茨心急如焚,上十八樓也不是,不去上也不是,那麼到底應該怎麼辦“簡隊,我們需要立即做出決斷。閃舞..”
“我一個人去十八樓,你們都不要去了。”
簡清詞沉默片刻之後,說。
路大鷹當即跳了起來:“放他孃的狗屁”
“簡隊,時間緊迫,你胡鬧個什麼”
簡清詞不慌不亂:”你們有更好的辦法“
“全軍上去,極有可能是陷阱,那麼就是全軍覆沒,一個人去,撐得住全場,損失最,孰輕孰重”
他輕輕鬆鬆地說。閃舞..
可是沒人笑的出來。
也不等他們反映,他一個人衝上了樓。
沐楚茨瞪呆了眼:“簡隊”
路大鷹一個箭步跨上前去,就要追。
流觴攔住他:“你追什麼追上去礙手礙腳,兩個一起死嗎”
簡清詞猜的並沒有錯,當他站到樓頂上時,空無一人。
背後襲來一陣陰風,他側身躲開,閔啓昊口袋裏備着槍,手上拿着刀。
他和在公寓裏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臉上畫着奇怪的圖案,眼睛塗上厚厚的一層眼影,瘦的不像一個人。閃舞..
他齜牙一笑,“很有勇氣嘛。”
簡清詞皺了下眉,手下意識地摸到了腰間的槍上,卻在這時衝出來一個人。
閔啓昊幾乎是一秒不到的時間就拿着刀衝向跑出來的那個人,妄圖劫持她,她一腳踹他腦門上,同樣是瞬間的反應。
把他雙手往後一掰直到他大叫,手銬一鎖,完事。
“臥槽不給我秀的機會”簡清詞上前一巴掌排拍上她頭頂,“你,怎麼滾這兒來了”
“因爲我要親手把這個殺了我父親的人,送上死刑場。”
夏流觴冷冷看向伏在地上的閔啓昊,墮入冰窖的眸光,冷得讓人發抖。
同時,刑警一隊,二大隊,三隊的人都衝上來,舉着槍包圍了他。
簡清詞像是釋然一樣,長長吐了一口氣,注視着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孩,19歲,正是肆意青春的年紀,如此熟悉,卻在陽光照耀下,好像隨時都要離開。
她地上的影子,好像也跟着閃現,就要融於金燦燦的一切中,悄然離去。
在流觴心裏也是一樣的,見警察親手把閔啓昊押回警察局,他也再沒有了反抗的動作。
因緊張而緊繃多天的心,剎的放鬆,反倒開始不自在。
三天後,傳來嚴魯在監獄自殺的消息。
對於流觴來說,其實已經沒有意義了。
閔啓昊被判死刑,延緩幾個月執行,再不會出來禍害四方,也再不會有像南海那樣的人,被他殘忍殺害了。
還有最後那個慘死的,與現在的南梔同齡的男孩,若他真是時候她見過的那個孩子,也是
呵。她笑了笑,命運多蹇。
大學馬上就要開課了,她疑惑着怎麼還不回到八那裏,還待在這個世界中,她不是已經解開這個案子,吧兇手抓住了嗎
南梔,還有什麼怨念莫不成真要等閔啓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