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到剛剛簡清詞說不遵守命令的人送死,她真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知道人命關天。閃舞..
她更沒想到,簡清詞坐在她身邊,指着遠處的大樹說:“你知道,犯罪者在看到這棵樹的時候,會想什麼嗎”
“流觴遲疑了下,努力將自己代入到犯罪者的視角中,然後緩緩說道:”我會想,怎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綁上一根白色吊帶,將人以虔誠的姿態吊死在樹上,像是在祈禱,禱告着美麗的天堂,完美的儀式感。“
簡清詞讚許地稍許點頭,也沒有否認。閃舞..
“簡隊,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們來這個公園又是什麼意思啊”她顰眉問。
一個刑警大隊的隊長,又是資深的犯罪心理側寫師,真的生活如此平靜淡定,又喜歡捉弄人嗎
流觴不怎麼相信,警察會拿人的性命開玩笑在兇手沒有落之前。
可簡清詞,真的面上雲淡風輕,風過無痕,漠視的瞳中閃着不知名的情緒,半點沒看出緊張,或是焦急。
“你看看眼前的這些人。閃舞..”
流觴只好開始認真地觀察公園裏的人,有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正坐在樹下讀書,另一個女孩爲她拍照;一個老人牽着兩歲孩子的手,帶着他在草坪上歡快地玩耍;還有一個男人,在對另一個孩子說話。
孩子睜大了眼睛,很好奇地眨眼。
“簡隊這些,有什麼問題嗎”她環顧了一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就是很正常,不,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公園裏的景象嗎爲什麼簡清詞好像目光一直在深思一樣,並且牢牢鎖定着一個地方。
到底是哪個地方呢如此捉摸不透,她疑惑極了。
簡清詞倒沒說話,徑直走到了與男人說話的那個孩子身邊,很熟悉地套近乎:“呦,哥們,這是你孩子啊長得真漂亮,真可愛。”
男孩立即笑嘻嘻地看着他,有禮貌地叫:“哥哥好。”
男子見到他,反射性地眼神閃爍了一下,也許是因爲站在陰影底下太久的緣故,竟然有這樣的本能。“不是我孩子,遇到的一個迷路的屁孩,你認識”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不難發現,男子的眼神一直鎖定着男孩,好像他是什麼珍愛之物一樣。
簡清詞不由笑了,繞過旁邊一臉懵逼的夏流觴,走到那男人身邊,饒有興趣般地問:“說說”
“切,有什麼好說的”簡清詞的靠近讓男子有點不舒服,人與人之間最正常安全的距離顯然在他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了。流觴想到大學時教授曾經提到一句,只有人們到一定親近親密的關係時,纔會相互靠近並且毫無警惕心,簡清詞這樣做又是爲了什麼
她是真的不明白。
“喂,站在那邊的姑娘,愣在那兒幹什麼,沒看到孩子要跑走了嗎”簡清詞突然扭過頭這樣說了一句。
爲什麼,不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