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觴瞬間就不想說話了,輕笑:“是嘛,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那跟我說什麼”說完這句話,她直接轉身,走人。
她實在是不想跟這個傻子多說一句話。
心裏也堵着一口氣。
這個文冬莞,算個什麼東西,也去幫容錦辦見鬼的生日派對還有臉來問她
他孃的,真以爲自己已經成鳳凰了。
還有那個姓容的。
流觴停下腳步,感覺一想到他滿腔怒火頓時全身沸沸燃燒,這對狗男女,狗男女
以前真是她識人不清,現在看來這個誰都能告訴生日的渣男,呵呵,不要也罷。閃舞..
她又閉眼,靠到牆壁旁邊,手撐着牆,慢慢平息氣息。
可是一想到文冬莞那個囂張得意,沾沾自喜的樣子,她的心就無法平靜,她真的好生氣。
就算沒了與她一起的回憶,他也不應是一個這樣的人。可是通過這件事,她像是看清了這兩個人的真面目一樣,文冬莞那樣的人,他也喜歡
不喜歡她就算了,還勾搭別人
艹你媽都給我死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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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觴當晚跟發了瘋一樣,直接衝回大別墅了。
她是摔門很拽的進來的,把坐在沙發上的容媽媽嚇了一跳。連取下眼睛,放了手中的書:“孩子,你怎麼了”
流觴首先笑臉盈盈,滿是笑容地問:“媽媽,請問我哥哥的生日是”
容亭聽到是這事,不由奇怪:“農曆一月二十啊,怎麼了”
一月二十
“不不,可是文冬莞她告訴我是”
她話一急,順口把這個名字說了出來,容媽媽立即察覺:“文冬莞”
話已說出口,流觴這時候也沒什麼心情去幫那個渣人說話。“對,就是文冬莞,她現在天天黏在我哥身邊,還來巴結討好我,想當我嫂子,這不,今天找我來問我要不要去我哥的什麼什麼生日派對,她自己辦的,我以前不太瞭解我哥,怎麼她就知道”
“哥哥,是不是太隨便了”
她這一連串的話,不但自己越說越氣,讓容亭的臉色同樣漸漸冷了。
“文冬莞,又是她”
容錦這時正好走進別墅門,就看見一個巨大的罐子迎面飛了過來。
他淡定地躲開,早清楚這人是誰。
容亭絕不會這樣對他,另一個只能是容楚歡。
其實,流觴已經很抑制自己了,不然就不僅僅是一個罐子這麼簡單,她保證,她會拿把刀衝上去,殺了他。
替社會除害,還廣大女同胞一個公平。
她現在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說白了就是心裏難受,由文冬莞在她面前炫耀知道他生日這件事,推理出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那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
他曾經對她說過多少啊。
“怎麼了,這是”
雖然是一句問句,可是容錦問的雲淡風輕的。
容亭黑沉着臉,問:“你是不是跟文冬莞在一起了”
“沒。”
“是嗎沒有嗎你不是把生日時間告訴人家了”流觴未發現文冬莞所說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