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一個人,流觴秀眉輕顰,她的意識是清醒的,知道這是一個夢,是她最近科幻片看多了嗎
那個女人放出嬌笑聲,不意外她的沉默回答:“孤兒院的孩子真可憐”
流觴垂了垂眼,張口。
上方偷窺的女人以爲她要說什麼話,收起笑屏神聽着。
“我,艹,你,大爺。孤兒院的咋了不是人你特麼算個什麼狗東西”
她最看不慣這種鄙視孤兒的人了,五官構造都一樣,左天才右瘋子都是人。誰比誰高到哪裏去
話雖如此說,她更想知道這裏是
女人嗤笑,明媚的臉劃過鄙夷的意思,“我們真是高估你了,既然你如此愚蠢”
她的話沒說完,流觴猛然醒過來,房間裏的窗戶大大敞開,昭告着什麼一樣。
回到現實世界了。她凝起眉頭,剛剛那是真實的空間還是一場虛幻的夢夢裏的女聲說話明顯另有他意,流觴無厘頭的爆粗口是試探,女人的回答卻捉摸不透。況且她心裏存有兩個問題。
她的身世,有什麼問題親生父母拋棄,好心夫婦領養,不就是這樣嗎
第二,那個女的後話沒有說完,她說“既然如此”,後面一定還有話
不行,這件事情越想下去,複雜的超出想象。她的身世,有什麼不對還有,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這些問題旋轉在腦中,幾乎要繞暈頭腦,腦海裏一片混亂之中,忽然閃過幾點熒光,會不會,她再大膽的猜測一點,那些不是虛幻的夢,她的身世確實有問題,並且和執行任務有關呢
這個猜測太荒唐了,不會的,純屬是她想象力豐富吧。
手機鈴聲響了,深夜空蕩蕩的房間,細微震動人輕易可以發覺,她腦袋裏還是混亂的,忐忑不安接了電話:“喂”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麼晚了,沒睡”對方聲音聽不出情緒。
流觴支支吾吾幾聲:“嗯你不也沒睡。”
她正想和小八交流,陸言琛半夜打電話過來怕不是腦子壞了。
他的話像有超能力一樣:“這麼晚還沒睡,有什麼心事別擔心了,警惕點就好,快睡吧。”慰藉她的心。
陸言琛話裏有話這一點流觴明確察覺出,他的語氣很怪,不冷冰冰,也不算柔和。
總覺得,陸言琛知道什麼似的這種想法讓夏流觴再次感到一種恐懼,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但是發現了這些奇怪點,是不是也意味着危機,即將到來。
她突然有身邊一切變化巨大的感觸。
歷經幾個月,最後一場戲殺青,華燈初上這部劇結束了拍攝。
大家在一起吃了散夥飯,各自挺捨不得,連向來一絲不苟的導演,飯宴上也哽咽了幾句,幸虧有馮編劇,錦小夏這樣的人活躍氣氛,大家不至於太悲傷。
流觴作爲主演,位子在陸言琛旁邊,另一邊是顧南山,兩大實力型演員分別兩側,有點壓力。
她更想單獨問問陸言琛,那天晚上爲什麼會打電話給她,他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