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頭條閃亮亮貼着安茗茗的大名,傅老爺子立即把傅無遠和安茗茗叫過去罵了一通。
“無遠,你看看,你看看”老爺子指着安茗茗,一口氣咽不下去,“這就是你挑的好姑娘,未來的好媳婦”
傅無遠捏緊拳,不作聲。
安茗茗已然臉色慘白,雙腿哆嗦發抖。季司,都是季司,這一切一定都是她搞的鬼。
季司,你不讓我好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父親,我想茗茗知道錯了”
“我要她自己親口說出來”傅老爺子跺着柺杖,一眼看穿安茗茗眼裏的嫉恨,一時更氣,他兒子怎麼看上這樣的女孩子。
傅無遠急急給安茗茗一個眼神,她不情願地紅着眼,小聲說:“茗茗知道錯了,伯父放心,茗茗再也不會了。”
就她這幅樣子,能讓人放心嗎傅老爺子一時頭疼,疲憊地擺擺手:“算了,後幾天的慈善晚會上,別再丟人現眼了。”
”是,茗茗知道了。“
安茗茗現在出門無不全副武裝,但逃不過衆狗仔的火眼金睛。
事情越來越脫離控制,最後傅氏不得已砸許多錢壓下了媒體。
自傅楚和夏流觴燭光晚餐過後,兩人就經常在一起喫完飯,某女趁機以零花錢不夠爲由,多次敲詐了某傲嬌男,於是乎每頓飯費基本上由傅楚來付。
夏流觴搞不清楚傅楚約她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就是她發現這個男人長得真是妖孽,妖孽至極。
每次他一坐在她的面前,她爲色所迷的本性就有點暴露了。一連幾天下來,夏流觴發現可以不用喫晚餐了。
因爲坐在面前的人,秀色可餐。
打開微博,發現她的粉絲漲了很多,不過鑑於前幾條微博下全是罵聲,她乾脆全刪了,接着重新寫了一條:幾時歸去,做個閒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
關了手機,繼續看美男。
傅楚不是沒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勾脣:“在看什麼”
夏流觴搖搖頭,繃住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那,你是季司嗎”
夏流觴一怔,第一時間眼神有點兒虛。
“我不是季司,還能是誰”她笑着不是很淡定地喝茶。
傅楚頓了下,莫測的眸子風雲涌動,看的她更加心虛。
不料,他淡淡垂下頭:“別忘了出席慈善晚會,那是一個整垮傅氏的好時機。”
誒夏流觴驚奇了一聲,他不是傅家的人,不是喜歡安茗茗嗎“你怎麼說”
“慈善晚會上傅氏的代表人是安茗茗,展示成果和發言也都由她負責,他們定然想通過這一次機會證實清白,你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三言兩語,卻字字透露着腹黑。
“可可是,傅氏安茗茗“
“我手下的只有帝城,你不用顧慮什麼。”
夏流觴汗一把,看來傅氏父子關係斷的很絕。”喂,我可沒說顧慮你,我只是驚訝,你居然給我出招,你捨得安茗茗被攻擊嗎“
提到這個名字,傅楚的面色變得有些冷。
“季司,這頓飯錢你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