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宓臉色有些難看了,首映式的成功本來讓她高興不已,正好趁着一次大火一把,可是這個記者很不給面子,讓她當衆下不來臺。
“不是我願意同時拍幾部劇,只是那幾部戲正好檔期撞上了而已,沒辦法總不能讓整個劇組等我一人吧”楊宓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而且我是一名專業的演員,大家要相信我的基本素養,拍攝哪部戲我都全身心投入其中,並不像你說的頻頻失誤說錯臺詞等,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我們郝導演。”
楊宓眨着眼睛看向郝運,貝齒緊咬嘴脣,目含哀求,“導演,你和這位記者先生說。”
熱芭看向郝運的目光中充滿了緊張,丫丫也給郝運使着眼色,這個問題很影響一個演員的形象,尤其是從導演口中講出來,更具有真實性。
甚至許多人都不分辨是與非,跟着別人走就是了,所以當導演說一個演員壞話時,這個演員的名聲就算臭了。
“宓姐是童星出身,在劇組中長大,又見電影學院深造,所以專業能力方面無可置疑,在拍戲中難免會出現失誤等,但宓姐都很快調整過來,所以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當然我也希望宓姐以後要安排好自己的檔期問題,不要再出現這種無謂的失誤,專一演戲提高演技。”
“謝謝導演”
楊宓雙手捧着話筒對郝運鞠了一躬。
有郝運爲楊宓做背書,那名記者也不再問了,郝運的話不可信那還能信誰的話,除非寫這倆貨有一腿所以才包庇楊宓,那恐怕第二天就會收到起訴書。
“熱芭,你在裏面表演得很出彩,我們都知道你是個挺保守的人,拍攝跑男時你都穿長袖或者寬鬆的衣服,在這部電影中完全放棄了那些,也算是重大的突破了,”
“我的思想確實很保守,平時穿衣打扮也不爲了性感,當然參加一些活動除外,結果我哥,就是導演和我說這部電影要在美國上映,也給我找了不少好萊塢的影片,慢慢轉化我的思想,我一想別人都能爲什麼我不能”熱芭笑道:“不過還是有些不適應,每當穿上那些服裝面對鏡頭時我都有一種羞怯感,畢竟不是我喜歡的路。”
“夏洛特中你和郝運有吻戲,這部電影裏也有吻戲,你總說你們是兄妹關係,似乎兄妹之間拍這種戲也不正常吧”
“有吻戲就能代表有什麼嗎電影裏宓姐和郝運也有吻戲呢,相信很多朋友都能看出來吧和宓姐搭戲的那個男演員就是我們導演,只是沾了兩撇鬍子化了點妝而已,而且,”熱芭揮舞着小拳頭:“他在裏面演的是反派,我打的還來不及呢,根本不會有情。”
所有人都爲熱芭的機智點贊,即化解了記者的問題,也照顧了郝運的面子,總不能說郝運太醜或者不是我的理想對象。
“喂,不要扯上我啊”郝運在一旁喊冤,當初確實是郝運化妝演楊宓的對象,這麼好佔便宜的機會郝運又怎會便宜別人,本來妝畫的好好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沒想到直接被熱芭點破了。
“真的嗎那個人是郝運嗎”
“我也沒仔細看啊”
“熱芭說的,應該是真的吧,畢竟她也在裏面演戲。”
“我去,一部電影親倆美女,這戲拍的也太喫香了吧,我都想往娛樂圈發展了。”
“不行,等上映後我一定要再去看一遍,看看是不是這個禽獸,一個熱芭還滿足不了他竟把主意打到我們大宓宓身上了。”
.......
“咳咳,採訪到此結束,謝謝,謝謝大家。”
郝運根本沒敢看丫丫的眼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充滿了殺氣,那是丫丫前往美國養胎後拍的戲,所以丫丫並不知道這件事。
熱芭也知道自己一時情急闖了禍,悄悄跟在丫丫身後,現在只有丫丫姐能給她安全感了,至於楊宓則是幸災樂禍,孩子都有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等着回家跪洗衣板吧。
丫丫熱芭楊宓三人有說有笑揚長而去,留下郝運一個人傻傻發呆。
郝運內心對丫丫狂呼:“我親的是她們兩個,她們都是你的情敵,你還和她們親密無間,弄到最後錯誤都推我身上了”
郝運轉念一想,好像也是哎,他是導演,他說什麼別人就得聽什麼。
“哎,看來以後得收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