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王偉纔想起來自己在哪裏看到過這個晶石。
王偉趕緊拿出之前田萬州給他的圓球空間裝備,在裏面翻找起來。
找了半天,王偉才從空間裝備裏面翻出來幾個顏色各異的寶石。
把田萬州給他的那顆晶石和那些寶石放在一起對比了一下,得,這壓根就是同一種東西。
“不對啊,我之前能量和精神力都試了啊,這些寶石都沒有任何反應啊”王偉一邊撓頭一邊用能量把田萬州剛給他的那顆晶石包裹起來。
毫無反應,就和之前王偉試驗之前那些晶石的情況一模一樣。
看到預料之中的結果,王偉調動精神力朝着那顆晶石探去。
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精神力穿透晶石,晶石的結構在王偉的腦海裏浮現,毫無出奇之處。
“咋回事捏”王偉撓着頭,找不到癥結所在。
就在王偉糾結的時候,小助手突然從手鐲裏面鑽了出來,剛一出來就開口罵王偉:“啊,笨。”
“咋就又笨了.......”聽到小助手的話,王偉額頭上全是黑線。
“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宇宙通用準則嗎遇到弄不明白的物件,就先用能量探一探虛實,要是不起作用,那就用精神力試一試,要是還不行,那就滴血到上面看看,要是還不行,就滴精血試試,要是還沒作用,那就......”小助手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
“咋弄啊,你倒是說啊。”王偉聽到着急,趕緊問道。
小助手醞釀了一下,突然大聲喊道:“盤它”
王偉被小助手的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緩過來之後朝着小助手翻了個白眼。
小助手看着王偉的樣子,突然又很大聲地喊道:“嘿,嘿”
王偉:
“小助手,先別作妖了,幫我查個東西。”王偉努力剋制着自己快要崩潰的心情,拉住了打算鑽進手鐲的小助手。
“蛋事”
小助手回頭看着王偉,一臉的嫌棄。
“我說你查就行。”王偉努力剋制住自己想要一掌把小助手拍回手鐲的心情,儘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平緩。
“那你倒是說啊。”
“精靈小助手瘋了怎麼辦或者怎麼更換精靈小助手。”
“啊打”
王偉剛剛說完,小助手就騰空躍起,小小的身體伸着腿朝着王偉的大臉踢了過來。
王偉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小助手,把小助手丟進了手鐲。
晃了晃腦袋,王偉讓自己崩潰的心情平靜下來。
緩了緩,王偉把自己的手指伸到田萬州剛給他的那顆晶石上方,從裏面逼出了一滴鮮血。
鮮血緩緩落下,滴在了晶石上面。
只見鮮血落到晶石上面,被晶石一點點吸收。
隨後,吸收了鮮血的晶石慢慢騰空,懸浮在王偉的眉心前方一寸處一動不動。
看晶石好一會沒動了,王偉調動能量朝着晶石探了過去,沒反應。
王偉秉持着鍥而不捨的心態,又催動精神力去接觸懸浮在眉心的晶石。
精神力剛接觸到晶石,晶石就出現了變化,只見晶石吸收了一點精神力,然後朝着王偉的額頭飛了過來,貼在了王偉的眉心。
晶石貼在王偉眉心的瞬間,王偉的意識就被拉扯到了一個神祕的空間裏面。
......
田萬州在自己的房間裏,一直用精神力看着王偉吸收晶石的情況,當他看到晶石懸浮在王偉眉心不再動彈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皺。
“看樣子這小子在射箭上面的天賦不是太好,這個親和度只能算是一般了。”
不過田萬州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皺起的眉頭又逐漸鬆開了。
“有雷電天賦和那個天賦能力,和射箭能有這個親和度也算是很不錯了。讓他去練吧,反正也遲早也能有用,技多不壓身嘛。”
說完,田萬州就收回了精神力,把注意力放在自己面前的一枚鏽跡斑斑的鐵釘上面。
“我說老張頭,這酒是好酒,可是這破釘子是怎麼回事你沒配菜就算了,還不讓我往出來拿配菜,你是有啥計劃”在鐵釘旁邊還放着一小杯酒,而在田萬州對面,也坐着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
要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個老頭的眉眼和張月輪有三分相似,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只見田萬州對面的老張頭左手拿起鐵釘,右手端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朝着田萬州伸了伸酒杯示意了一下:“看着啊,這個也是我剛學會不久的祕方,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而且就這鐵釘子都讓我一頓好找,好好學啊。”
說完,老張頭就用舌頭舔了舔那個滿是鏽跡的鐵釘。
看着這動作,田萬州的整張老臉都皺了起來。
還不等田萬州做出什麼反應,老張頭就把自己右手酒杯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酒液混着老張頭嘴裏的鏽跡進入喉嚨,等酒液下肚,老張頭髮出舒爽的聲音:“噝,嗬,得勁”
老張頭的這一頓操作,看的田萬州雙眼一陣發直。
看到田萬州一臉懵逼,老張頭隨手把鐵釘丟到嘴裏,像叼牙籤一樣叼着,朝着田萬州揚了揚手裏的酒杯:“快試試,你絕對沒試過這個味道,老得勁了。”
田萬州半信半疑地拿起自己面前的鐵釘,看了看老張頭,又看了看自己手裏鏽跡斑斑的鐵釘,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等會,你先給我說好,這釘子你沒用過吧。”田萬州突然想起了什麼,拿着釘子問老張頭。
老張頭一臉不耐煩,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道:“嘿呀,你怎麼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全新的,我親手拆下來的,這種成色的寶貝我自己都沒多少,不要就還給我。”
聽到老張頭的話,田萬州看着自己手裏的鐵釘,又咽了一口口水,最後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像是試毒一樣伸出舌頭緩緩朝着鐵釘靠去。
舌頭剛一接觸鐵釘,一股難言的味道瞬間就涌進了田萬州的大腦。
“哎對,多舔兩下,要是你有心裏負擔,嗦一下也行,然後趕緊喝酒,不然陳年老鏽的味道就淡了。”老張頭看到田萬州邁出了第一步,高興地喊道。
田萬州趕緊聽話的端起酒杯倒進自己的嘴裏,其實也不是他聽話,實在是這鐵鏽的味道讓人難以承受的住。
而田萬州喝酒也是爲了沖淡嘴裏濃重的鐵鏽味。
酒液混雜着鐵鏽的味道,在田萬州的口腔之中迴盪,田萬州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緩起來,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毛。
半晌,酒液下肚,田萬州回味了一陣之後才慢慢睜開眼睛:“嘿,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