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丟了兵符,損失了一部分兵力不說,又被沈懷瑾給將了一軍。
他冷笑一聲。
把一具屍體燒成灰碳,扔到大殿上。
桓王的算盤很簡單,他已經派人去四處搜尋,卻還是見不到陛下的身影。
想着這沈懷瑾說不定,早就斬草除根,要不然,連土都掘了三尺,還是找不到人。
那還不如先下手爲強,給這個沈懷瑾扣一個帽子。
果然,那些大臣彷彿沸水一般。
但桓王怎麼也沒想到。
少年的聲音強而有力的傳來:“朕還沒死呢。”
他回頭看去。
年輕的帝王隨着宮人走來:“皇叔,你就這麼盼着朕死嗎”
桓王意圖謀反,證據都被放到眼前,勾結的幾個大臣一塊落入了相爺的網。
而那些之前還有想法的大臣們,心中則是慶幸自己還好沒昏了頭。
看着那溫溫如玉的沈懷瑾。
暗暗咬牙,果然禍害遺千年。
但是令衆大臣們歡喜的是,相爺真的要娶親了,陛下還恩准了。
他們原本以爲陛下跟相爺有一腿,這下不用擔心陛下不會開枝散葉了。
可他們哪裏知道,相爺娶的就是他們的陛下。
少女一身紅衣,瞞過天下,嫁給了權傾朝野的相爺。
而相爺也是抱着少女。
低頭嘆息:“臣一直都在等陛下什麼時候坦白。”
蘇瓷抓着人的衣袖:“朕朕錯了,阿瑾。”
她掀起長睫,說不出的嬌美。
而相爺也是把人抱到自己的身上。
湊過去,脣畔擦過。
“臣說過,陛下想要的,臣都會給。”
蘇瓷垂着眼眸,臉頰發燙,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就是。
帝王不好當。
整日要批閱奏摺不說,晚上還要加班。
蘇瓷扯着相爺的衣袖:“朕不管,朕要阿瑾嫁到宮裏來。”
沈懷瑾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腦袋:“陛下不可胡鬧,臣是男子,怎麼能做一國之母呢。”
蘇瓷歪着腦袋:“阿瑾造反好不好”
相爺捂住少女的眼睛,嘆息:“莫要說胡話。”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難免心生動搖。
“我永遠是陛下的不二臣。”
劉將軍知道陛下跟相爺一向交好,可每次國庫空了的時候,都不願意向相爺求助。而是派他前去剿匪,奇的是每次剿匪前,陛下都會同他打賭,這國庫能不能填補得上。
更奇的是,陛下從來沒有打賭輸的時候。
劉將軍每次去剿匪,要麼就是土匪自己出了內槓,要麼就是頭頭被下屬謀權篡位,被他正巧給撞上了。
久而久之,民間就有個傳說,做什麼都不要去做土匪。
陛下每次說要剿匪,土匪一夜就被抓進大牢裏,所有的金銀珠寶滿載而歸。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燕竟然沒幾個人去做土匪,寧願外出打魚,餓死,也不做土匪。
而蘇瓷卻是苦惱着。
今晚要去求阿瑾了。
想到這,臉頰忍不住微微發燙。
而大臣們則是整天愁啊愁。
陛下怎麼還沒子嗣,難道是不行嗎
而一位大臣面見陛下回來。
便聽到一個聲音。
“阿瑾,夠了。”
他擡頭,竟然是一隻鸚鵡在那裏叫着。
大臣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那鸚鵡還在那裏叫着。
大臣聽不下去,甩甩袖走了。
沈懷瑾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陛下,微臣無能爲力。
待將來去了地下,再給先帝好好參上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