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舔了舔嘴脣，垂眸：“有。”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沈寒星脣邊的笑容越發加深。
玫瑰般的容貌，精緻灼人。
少女有點不習慣，她情不自禁的躲開，可是每次，少年的腿，就會重新纏過來。
蘇瓷看過去，帶了點賭氣的情緒，軟聲的控訴道：“是個壞蛋”
沈寒星心軟得一塌糊塗。
要不是其餘兩人還在這，他恐怕早就受不了，想把姐姐拉過來，抱着她軟乎乎的身子，然後親下去。
可愛。
不僅想親。
還想..
沈寒星收斂起在處於懸崖邊的危險情緒，意味不明道：“怎麼個壞法”
秦語嫣越聽臉色越難看，尤其是她注意到，桌子下的情況，差點按捺不住翻臉。
就在她忍無可忍的時候。
沈辰皓突然出聲道：“好了，不要問瓷瓷這些問題了，她還小。”
沈寒星意味深長：“嗯，是挺小的。”
沈辰皓卻是覺得不對勁。
這些話語，跟他平時的味道很像。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低頭喫着東西的蘇瓷，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覺得大概是多想了。
這頓飯喫的心思各異。
沈寒星擦拭了一下脣，站起身：“爸爸，我能帶姐姐出去培養一下感情嗎”
沈辰皓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去吧。”
而秦語嫣卻是有些情緒激動道：“小瓷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少年將目光放在少女身上，眸色變深：“姐姐”
蘇瓷看着人：“現在好多了。”她起身，軟聲道：“叔叔，媽媽，我跟阿星先出去了。”
秦語嫣拉住了女兒的手，臉色很難看。
眼底還有着警告。
“嫣嫣，你這是在幹什麼”沈辰皓方向刀叉，有些奇怪的看着幾人。
沈寒星看着他們，笑而不語。
嘴脣揚起的弧度。
很像在黑暗裏的蝙蝠，充滿危險。
還有滿滿的惡意。
秦語嫣回神，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收回手道：“小瓷，不要走太遠了。”
“姐姐，你生氣了嗎”
少年從身後抱住她，有些親暱道。
蘇瓷搖頭。
“騙人。”沈寒星的嘴脣親上了她的臉頰：“明明就生氣了，都沒有多看我一眼。”
蘇瓷偏過臉，看向餐廳的位置，認真道：“你這樣，會被他們發現。”
“姐姐怕嗎”沈寒星在她耳邊輕聲道：“擔心你媽媽會很生氣嗎還是其他”
少女卻是道：“那阿星呢”
沈寒星微怔，抱着人，喃喃道：“我跟你媽媽，姐姐會選哪個呢”
他低頭：“姐姐別生氣，我只是怕失去你，所以纔沒告訴你。”
“是這樣嗎”蘇瓷認真地看着人。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出自己有些蒼白的臉。
沈寒星在這雙純粹漂亮的眸子裏，看到了扭曲的自己。
黑暗。
腐臭。
臉上的皮好像掉下來，露出病態的一面。
他心悸了起來。
帶着一點疼。
還有扭曲的快意。
忍不住伸手抓住那裏，嘴脣彎起一道柔軟又甜蜜的弧度：“吶，姐姐不相信我嗎”
內心病態骯髒的我。
姐姐太乾淨了。
乾淨到，讓我恐慌。
只有把你拉下來。
他纔會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