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陸衍笑了一聲道。
“陸衍。”
顧朝發冷的聲音傳來，然後將少女給拉了過去，眉宇暴戾：“我不是說過，滾遠點嗎？”
陸衍看向少女，出聲道：“抱歉。”
他對着顧朝說：“我只是跟蘇小姐說幾句道歉的話而已。”他說完，看向少女說：“蘇小姐喜歡葡萄酒嗎？改天可以送你幾瓶。”
顧朝一下子就點炸了。
他抓起陸衍的衣領。
然後給了陸衍一拳。
陸衍擦了擦嘴巴，也不介意，說：“淼淼也來這個學校了，我去看看她。”
顧朝全身上下，都像是有戾氣一樣。
他眉宇沉沉，盯着陸衍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面無表情。
蘇瓷也盯着陸衍的背影，那雙眼睛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慢慢收回視線。
看到的卻是少年黑沉的眼眸。
顧朝二話不說的將她給拉走。
整個人像是緊繃起來。
他一字一頓地說：“從剛纔來時，你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看，蘇瓷，你什麼意思？”
顧朝的眼睛黑沉的像是能滴出什麼東西一樣，他壓下那些情緒，隱忍地看着少女。
蘇瓷說：“他的氣味素，有點奇怪。”
她微微抿脣，微微蹙眉。
顧朝卻是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裏形成了。
他整個人像是被劈了一樣，站在原地。
顧朝眼眸看不出什麼情緒，一瞬間變得晦暗無比。
他面無表情地對着少女道：“你剛纔讓他跟你握手了。”
蘇瓷微仰着小臉，知道少年又不高興了。
她想了想道：“因爲他的氣味素很奇怪，所以我想試試。”
顧朝脣線緊繃。
他已經不想跟少女說任何話了，他有點隱忍的，抓着對方的手。
然後親吻下去。
有點惡狠狠地說：“不準跟他說話，也不準接近他，更不準看他。”
顧朝整個人都變得焦躁起來。
不安，甚至是恐慌。
他有一瞬間有種黑暗的念頭。
陸衍？
會是他嗎？
他低頭，聞着少女身上草莓味。內心的狂亂才稍微平復了一點。
少年恢復成以往那個模樣。
他想讓陸衍消失。
不是假的。
蘇瓷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煩躁不安的情緒，她伸出手，抱住了對方，長睫微顫地說：“不喜歡，只喜歡你。”
她抿脣，認真地解釋道：“你的氣味素，比他的好聞很多。”
顧朝扯了一下脣。，
卻還是相信了少女的話，他按住對方的後腦勺，低頭，啞聲道：“真想永久標記你。”
這樣蘇瓷就會永遠是他的了。
顧朝心想。
-
蘇瓷舔着甜筒。
她遠遠地看到了陸衍下來的身影，對方跟林淼站在一起。
少女漂亮的眼眸，盯着對方。
但是裏邊卻是沒有什麼波動，甚至是有點審視。
系統奇怪地問：“崽崽，你幹嘛要一直看着陸衍？”
蘇瓷說：“他的氣味素，很奇怪。”
她明明不喜歡，但是卻覺得那個氣味素有意無意的引起她的注意。
蘇瓷非但不喜歡。
還有點討厭。
她之所以跟陸衍握手，是因爲像看看，對方的氣味素，跟這個身體的是不是有感應。
但是並沒有。
蘇瓷的內心沒有一點感覺，她甚至有點排斥。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