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眼眸，眼皮下帶着一點淡青，似乎這段時間的睡眠不是很好。
給人一種十分冷淡的感覺。
蘇瓷盯着人看了一眼，對上韓舜的目光。
對方似乎是不輕易地撇了一下，隨即拉下眼皮道：“還有事嗎？”
蘇瓷眨眨眼眸，搖了一下腦袋，然後把照片給拿了起來。
她之前準備好的臺詞一句也沒有用上，再加上簽名的時間有限。
還沒跟韓舜多說一句話，就得離開了。
韓舜擡起臉的時候，少女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他聽到李東他們的話語傳來：“這麼漂亮，不做明星可惜了...”
“安泰來，你怎麼有那麼好看的女粉，爲什麼我就沒碰到...”
韓舜低垂下眼眸，心情比之前要更差了一點。
後面的粉絲們似乎也注意到了，都不敢怎麼多說話，甚至有的都不敢上前要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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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的簽名會終於結束了。
雖然沒有簽名到手斷的地步，但重複着寫着自己的簽名。確實很考驗耐力，李東他們不像韓舜，可以直接沒有表情。
他們爲了固粉，表面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而安泰來他們對今天那個粉絲還念念不忘。
畢竟人大多都是視覺動物，尤其是對漂亮的異性，印象就會變得十分的深刻。
王飛舟不由得道：“今天的簽名會有視頻嗎？她真的好漂亮啊。”
他躺在牀上感慨着。
李東說：“我們還沒火到有媒體時時刻刻注意的地步。”
安泰來也覺得有點可惜，要不是顧忌着是粉絲見面會，他早就要聯繫方式了。
韓舜走在一旁，戴着口罩。他不喜歡首都的霧霾，就算是下午了也一樣嚴重。
他沒有加入話題，卻在李東說起今天的事情的時候，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地距離。
王飛舟說:“韓舜，你覺得她漂亮嗎？”
韓舜拉了一下口罩，沒什麼語氣地說：“沒注意。”
王飛舟羨慕地說：“她不是也跟你要了簽名嗎？你沒看到她的臉嗎？”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驚豔：“而且化的還是淡妝，都那麼好看了，腿也特別的漂亮。”
韓舜看了他一眼。
王飛舟被看的有點莫名，問：“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你到底有沒有看人啊。”
韓舜盯着他看了幾秒，移開視線，冷淡地說：“不知道。”
王飛舟覺得韓舜真是浪費一次好機會了。
“不過她到底是安泰來的粉絲，還是韓舜的粉絲啊。”
安泰來聽到這句話有點不太高興：“她一上來就來我這吧。”
王飛舟說：“那是因爲她離你好像很近。”
安泰來強壓下心裏的不痛快，繼續道：“她讓我畫了愛心，難道還不是粉絲嗎？”他看了一眼韓舜道：“估計是幫朋友要的韓舜簽名照吧。”
王飛舟倒是沒想起來對方幫朋友要簽名照的是安泰來，點了點頭，開口道：“這倒也是，你的小女生粉絲比較多一點。”
韓舜聽着他們的話語，沒什麼表情的拉下口罩，率先走進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