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耿雖然貴爲奧朗集團在加蓬的總經理,但也只不過是一個高級打工仔,哪來那麼多錢呢
這個問題早就很多人想知道了,因爲葛耿的消費水平一直是富豪級別的。
他享受完女子的服務,轉身進了浴室。大約半個小時後,他換了一身運動服,戴上定製的頭盔,從車庫裏選了一輛威武的摩托車,轟鳴着上了海濱大道,從總統府前一閃而過。
負責總統府安全的是共和國衛隊,此刻一名少尉正在巡查海濱大道邊上的崗哨,聽到摩托轟鳴時,就循聲望去。
“記錄下來,奧朗集團的葛耿先生今晚21點30分飆車一次。”少尉對旁邊的一名士兵說道。
海濱大道是利伯維爾修得最好的一條路,經常有人在夜裏飆車,共和國衛隊的官兵對此見怪不怪了。但是,上面有要求,每次看到這個印度人葛耿的飆車都要記錄下來。
葛耿的定製頭盔和摩托太顯眼了,非常容易辨別。
“長官,爲什麼我們只記錄這個人的飆車”士兵很好奇。
“因爲他帥”少尉並沒有批評士兵違反紀律,因爲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總統府面朝大海,海濱大道就在總統府的高牆下經過。
跨過這條海濱大道,有一個小型的廣場,在靠近海水的位置站着一個陰陽人舞者雕像。
陰陽人正中間一條分割線,線的一邊是男性,另一邊是女性,雙腿半蹲,胳膊朝天,昏暗的地燈打在雕像的臉上,有點滲人。
此刻,一個人影走進了小廣場,沿着石子鋪成的人行道,慢悠悠走到陰陽人雕像背後的陰影處,朝着大海站定。
幾分鐘後,又一道人影來到雕像後面,
“你爲什麼總遲到”第一道人影首先返安,居然是葛耿的聲音。
第二道人影毫不示弱:“你爲什麼總是選這個地方碰頭”
“這裏每天都有人仔細搜查一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想好了嗎”葛耿明明飆車直奔海濱大道另一頭,卻又出現在這裏,令人捉摸不透。
“你喊我來,我就來了。你說我準備好沒有”第二道人影似乎和葛耿不是很對付,說話毫不客氣。
葛耿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說話方式,沒有理會他話裏的怨氣,說道:“我原本已經放過他們兩個,但是既然他們不放手,我也不會再客氣了。你的人出馬,我價錢加倍。”
“這麼大方”
“你們軍情六處的牌子,值這個價。”葛耿這句話,如果讓外人聽到,肯定會大喫一驚。大英帝國的軍情六處什麼時候可以收錢幹髒活了
第二道人影冷哼一聲,說道:“這兩人我不能動,不管多少錢都不能動。”
葛耿詫異道:“你們也有不能動的人”想當年,因爲印度是英國曾經的殖民地,軍情六處的滲透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上至總理,下至販夫走卒,軍情六處就沒有不能動的人。
葛耿通過家族內部的關係,接觸到了軍情六處,從此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多次藉助軍情六處的力量,剷除異己,一路高歌猛進,最後混入了奧朗集團,成爲集團的一番諸侯。
他所追求的,自然不是幾個基建項目,幾個種植園。眼前這些東西,不過是他的踏腳石而已。
可是,踏腳石被人破壞了,葛耿不得不故技重施,祕密聯繫上了軍情六處。這是他能調動的最高層級的力量了。
“當然,我們軍情六處不能動的人很多,比如我們內部已經下令要保護的人。”
葛耿內心震動,好一會兒才問道:“他們到底是誰”
“你知道我們軍情六處的規矩。”第二道人影說完,轉身要走,“我來就是告訴你,不要白費心機,我不會參與這事兒。”
葛耿寒聲道:“軍情六處人很多,你並不是我唯一能聯繫上的人”
“你威脅我”軍情六處的人轉過身,眼神凌厲,在黑暗中分外顯眼。
葛耿從懷裏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說道:“就看你怎麼理解了。這個,你接還是不接”
人影看着那個信封,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暫時不想丟了這份差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葛耿低聲吼道。他真不明白,爲什麼那兩個人,不僅有阿爾及利亞的總統親自打招呼,連世界最頂級的情報機構也在保護。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兩個在加蓬失蹤的時候,整個非洲區的人都被動員了,要找到他們,保護他們。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個華國人現在布拉柴維爾,和安哥拉總統的女兒在一起。這條情報免費。告辭”人影說完,立刻轉身走了,丟下葛耿一人在原地。
看着人影走遠,確定無法請動軍情六處的人,葛耿反而平靜下來。
“你的地位越特殊,我的一百萬美元越有價值”葛根沒有放棄,軍情六處不幹,地下世界願意爲一百萬美元拼命的人多了去了,那兩人不會有安穩日子。
陳零把米蘭達安排到隔壁的房間後,堅定地謝絕了米蘭達的挽留,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米蘭達熱情奔放,是她的特點。但是,陳零擔憂的是自己身上失控的地方。
剛纔,米蘭達已經整個兒掛在了陳零身上,要陳零再揹着她來一次三樓速降。濃郁的香水,柔軟的,香甜的氣息,陳零差一點就把持不住,咬着舌尖保持理智,果斷離開米蘭達的房間。
陳零不否認自己對美色的抵抗力很有限,但是他很確定自己不會主動卻撩撥一位和自己沒有親密關係的異性。
然而,今晚面對米蘭達,卻幾次說出了不合時宜的話語。陳零給米蘭達的定位,是一名合作伙伴,絕不能和她發生上的關係。但是,爲什麼會撩撥她呢
陳零坐在房間裏,仔細反思自己的言行,要找出哪裏出了問題。
“柳德米拉的表現也不正常。”陳零想到了在加蓬期間和到了幹過佈置後,柳德米拉的表現變化非常大。
柳德米拉原本只是一個專心工作的年輕姑娘,但是到了加蓬後,逐漸與陳零熟悉,放開了自己。改變最大的地方,是她對陳零在性方面的要求表現得熱烈而直白,到了剛果布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在弗朗索瓦等人面前也毫不掩飾。
而最不正常的是,在陳零的全力撻伐之下,柳德米拉居然被製得服服帖帖的,異常乖巧,陳零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零在這冥思苦想之際,遠在喀麥隆的柳德米拉在睡夢中突然驚醒,渾身燥熱,忍不住自己安撫起來,氣喘吁吁。
“零,你快來,我不能沒有你了”柳德米拉雙眼赤紅,臀部高高翹起,像蛇一樣扭動。
比爾終於下定決心,主動來找陳零。
“陳先生,我考慮把分配給我的一半林地轉給我們龍利公司,作爲公司的資產。”他真的按照弗朗索瓦的主意來了,殷切地看着陳零,希望他答應自己的請求。
“爲什麼”陳零不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不明白比爾爲什麼這樣做。
而比爾卻以爲陳零不過是故意在試探自己,說道:“陳先生你一向賞罰分明,我也不能落後。我認爲我這次的表現不值得你給我五千公頃林地”
這時候,弗朗索瓦突然也跑來了。
“陳先生,有人懸賞一百萬美元,要你和柳德米拉女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