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海運不停地搜查各處的帳篷,查到了違禁物品就將那些班長排長們給一頓痛罵,他就像一個永遠停止不了的罵人機器,將那些班長排長們給罵得頭都擡不起來。
平常的刁海運不暴躁的話,他就是一個願跟人稱兄道弟的人,然而他暴躁起來就不是人。正因爲他有如此性格,就導致他不怎麼被人喜歡,除了蕭羽智外。
有一個班長級幹部受不了了,他鼓起勇氣向刁海運提意見,道:“刁長官,我知道你對我們是一片好心,但這些你沒預先給我們商量,你若是跟我們商量的話,那”
“規矩是你定還是我定你特麼算老幾究竟你是我上級還是我是你上級”刁海運咆哮道,“你們這些人還不是士兵,你們沒有私人物品”
刁海運這人說一不二,剛下達完這個指令,便沒再理會這位班長,而是繼續在帳篷內翻找違禁品。
被刁海運一陣痛罵,那位班長被罵的一肚子委屈與惱火,他的內心可是將刁海運的老祖宗給問候了上百遍。
他也不仔細想一想,明明軍隊是非常嚴格的地方,加入軍隊就意味着做什麼事情都要嚴格認真,不容一絲馬虎。他和其他的幹部要是有很強的自覺性,他們早一點管理好下屬,早點將那些影響訓練的東西丟掉的話,那他們就不會被罵的狗血淋頭。
一個人若是要被管着才能辦好事的話,那他本身就不是優秀的。
將目光鎖定在了新的帳篷裏,刁海運沒有任何人的阻攔,他就開始在裏面進行,他拾起擺放在牀頭的枕頭,一把扯開內裏的拉鍊,探手往裏一摸,一包壓縮餅乾旋即被他給摸拿了出來。
當看到這一包壓縮餅乾時,刁海運瞬間的沉默了,因爲他很熟悉這包壓縮餅乾所蘊含的價值。
“這是什麼東西”
刁海運變了個臉色,面色冷酷的他靠近了周圍的班長排長們,將壓縮餅乾遞到了他們的面前,冷冷地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這些班長排長們各個都不敢回答。很簡單,他們都看得出來刁海運現在的不正常,
他剛剛還一陣陣暴怒,在見到這包餅乾後,他就立刻就轉變爲十分冷酷的神情。聰明的頭腦告訴他們,刁海運沒有發瘋,他絕對是要幹出大事件的節奏。
他們都看得出來,此時的刁海運已到了一種要施展暴力的邊緣,誰回答錯了就會八成挨一頓痛罵,十成會挨一頓暴打,他們可是被刁海運給整得一點膽子都沒有了。
“報告刁長官,這是一包餅乾而已。”另外一名班長級的幹部有些懦弱地回答道。他知道刁海運是從誰的帳篷裏拿出來的壓縮餅乾,那座帳篷的主人正是他的部下。自己是那名部下的班長,理當爲他士兵負責。不然刁海運追究到他頭上,就免不了被一頓暴打。
“餅乾而已”刁海運抓着這包壓縮餅乾,靠近了那名班長級幹部,遞到他眼前,冷冷地問道,“我再問你一遍,這包餅乾究竟是什麼”
“報告刁長官,這只是一包壓縮餅乾”那我班長級幹部還沒回答完,他就被刁海運一腳踹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刁海運能不踢嗎這包壓縮餅乾是整個團隊的財產,是應急食品,更是團隊成員們的救命稻草,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隨便喫的。而這位班長卻依舊不引起重視,就簡簡單單地認爲這就一包餅乾。更爲重要的是,這包被嚴格管理的財產卻在一名新兵的帳篷裏,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團隊裏發生了盜竊行爲,盜竊者正是那個帳篷的主人。
而這位班長居然沒有反應過來,這能不找踢嗎
被踹飛在地上的班長,捂着肚子不停地打滾,嘴裏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醫護兵,趕快過來治療這位班長。”刁海運看都沒看那位班長一眼,他用通訊器向醫護兵呼叫道,醫護兵來了之後就將這位班長給擡走治療。
刁海運踹飛班長的這一幕情景,是將所有幹部們給嚇出一身冷汗,這果然是應驗了他們之前的猜想。
教訓這位班長後,刁海運一手抓着這包壓縮餅乾,一手指着壓縮餅乾,對周圍的幹部們冷冷道:“黃偉班長,不以爲然地認爲這只是一包餅乾,這是不正確的,我告訴你們這是什麼,這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財產,是嚴格保管的應急食品。而這包應急食品是從我們的倉庫未經允許帶出來的,我絕對不會容忍我們的部隊上有偷竊的行爲。”
不要去偷竊,偷竊是你人生失敗的開始。
最後刁海運問道:“這個帳篷的主人是誰”
“報告刁長官,這帳篷的主人是王星。”賀繼盛端正地回答道。
“通知他一聲,限他在兩個小時內給我收拾帳篷,馬上滾出這個營地”刁海運命令道。
此話一出,無疑讓在場的所有幹部們毛髮皆豎,汗出如瀋。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刁海運會下這樣的命令,讓他離開營地,營地的外面全是殺人嗜血的怪物,這不是要了王星的命嗎
“明白。”賀繼盛答應道。
通過刁海運的這次突擊檢查,他發現了許許多多的問題,這些問題是他將要彙報給蕭羽智的。
這時,刁海運的通訊器傳來船員的聲音:“刁長官,我們的艦長回來了。”
由於通訊嚴重地被神祕種族的武器給干擾,其能通訊的大致範圍就只有三十多公里。爲了能更好的瞭解營地周圍的情況,蕭羽智就在營地周圍的十五公里處設置了許多的觀察哨,又交給這些觀察哨大量的無人機,利用無人機對其周圍進行大範圍偵查,以此能讓團隊瞭解營地周圍更多的情況。
“好的,我馬上去迎接。”刁海運應道。
“全體解散,給我召集你們的部下,將我指出的違禁品全部扔掉,要是再給我見到一個違禁品的話,今天的王星就是明天的你們”
d看小說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