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斯看破不點破,兩人用過早餐後,祕書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容黛帶上宋雪純坐在保姆車裏,跟宗澈交代過後,去了另一個馬球場。
馬球場附帶着一個莊園,宋雪純忍不住讚歎。
容黛前世見過珍寶無數,皇家園林也去過幾次。
這樣的規模建築還不足以震撼她,臉上掛着溫和禮貌的笑意,隨着霍爾斯進了莊園裏。
“霍爾斯!”
幾人剛進去,就聽見洪亮的聲音傳來。
莊園裏已經來了不少人,一眼看去這些人都是上流貴族。
霍爾斯臉上的笑意也比平時熱情,一邊與這些人交談,一邊介紹容黛。
容黛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只能維持面上的笑容,法語流利地應承。
一圈下來,容黛覺得有點疲憊。
但要命的是,這些人還帶着妻室兒女一起過來的,她作爲霍爾斯的朋友出席。
這些貴婦太太保留着西方上流社會的女人交際手段,都熱情地過來跟她打招呼。
這批人不像是昨天的,雖然有一些眼神很懷疑她,但沒有人會出言不遜,更不會失禮。
“黛兒,這個霍爾斯先生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明顯就是帶着妻室來的,他這樣做也太失禮了!”
“雖然說霍總那樣做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學他,這霍爾斯的安排安的什麼心?”
兩人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空隙,宋雪純察覺到不對勁,她忍不住詢問容黛。
這樣的場合,容黛應該是客人的身份。
但是霍爾斯的安排,就像是把容黛當成了……女主人!
容黛一直保持着笑容,這會兒放鬆下來了,感覺臉都有點僵了,忍不住輕輕拍着。
“不會的,不要多想。”
她嘴巴上雖然是這樣安慰宋雪純,但她心裏很明白。
霍爾斯這樣的安排的確耐人尋味。
“真的是我多想了嗎?”
宋雪純遲疑,總感覺哪裏都不對。
容黛只能點頭,看來她必須得早點搬離霍爾斯的會所。
她給宗澈發了條信息,對於打馬球忽然間就沒有什麼興趣了。
但是霍爾斯的這些朋友,以及這些貴婦卻是很興奮,眼神都發光似的看着霍爾斯。
“霍爾斯先生的馬球術很厲害嗎?”
宋雪純是個好奇寶寶,什麼都要問一下。
見到這些人的反應,她不禁開口。
容黛搖了搖頭,這個她哪裏知道?
“去換衣服吧,就算不會打,也要跟這裏的風俗。”
見到那些貴婦紛紛下去換衣服,她也提醒了一下宋雪純。
兩人在保鏢的帶領下,去了更衣室。
容黛是沒有穿過現代的馬球服,所以動作有點慢,宋雪純也差不多一樣。
因此兩人在更衣室裏磨蹭了很久纔出來。
兩人一出來,就被一個金髮碧眼,個子高挑的年輕女子擋住了。
“我叫梅麗,東方女人,你們記住這個名字。”
“既然結婚了,就應該安分一點,不應該再出來給別的男人幻想。”
梅麗聲音略尖,盯着容黛的目光帶着兇狠。
說完,木製的馬球杆在她手裏掂了掂,隨後非常傲慢地轉身離開。
容黛:“……”
她這兩天是見鬼了嗎?
還是得罪西方死神先生了?
昨天是米娜,今天是梅麗?
明天是不是要安排一個瑪利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