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遵看到那把守城門的衛隊人員,看了自己一眼,瞬間覺得自己混入車隊進城的計劃要失敗,下意識的思考應該如何應對處理這種情況,不過,看到那人僅僅是盯了自己一眼外,沒有其他的行動,便老實地跟隨車隊向城中走去,在入城時,低着頭,緩緩經過檢查的人員。
在將車上的材料運輸到指定地點,郝爺對着車隊的人大聲說道,“郝爺向來說話算話,既然,你們幫我把東西送到主城了,那麼,我現在便帶你們去登記,只要你願意在主城幹活,便會有主城的身份,以後說不定還能在主城分到個房子。”
陳遵跟隨着衆人,來到一個寬闊的廣場,能夠看到這個廣場是建成不久的,地面鋪着的青石,新舊不一,陳遵想到,恐怕這個廣場也是在那場仙人大戰之時毀壞過了。
廣場上,排着幾路長隊,陳遵知道這裏恐怕便是登記身份的地方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順利通過。只見郝爺跟廣場上的衛隊人員,說了幾句,便有人帶領他們去排隊,而郝爺之後便離開了。
身份登記的速度很快,不多久便輪到了陳遵。
“姓名”
“陳遵。”
“來自”
“啊”
“原來是哪個村”
“哦,石溝村。”
“有什麼擅長的麼”
“沒什麼擅長的,就是力氣比平常人大點。”
“識字麼”
“一點點。”
“這倒是難得。”
問完問題後,陳遵終於拿到他現在的身份令牌,從今天開始,他便是來自石溝村,準備在鏡乾主城定居的陳遵了。
跟隨着衛隊的人,領到身份令牌的人,都被集中到一塊寬大區域,僅僅幾個人維持秩序,要求他們等待。
這個過程便是等待他們不同的命令,陳遵看着不斷的有人來,點到不同的人,然後領着人而去,但也不斷有領到身份令牌的人來,填補那些離去的人的空白。
所以這裏熙熙攘攘,一點也看不到人數的減少。
對於之後,會被幹哪種活的人領走,以後會做什麼。陳遵反而有點不太在意了,一方面,對於他來說,來鏡乾主城的主要目的,便是能拿到這個身份令牌,讓自己以後不至於頂着一個黑戶在劫域內流竄;另一方面,陳遵內心深處,本來就是那種構造自己圈子的人。
對於他這種人,做什麼不重要,通過做什麼把自己構造進一個舒適的圈子中,這種狀態,說好聽一點是隨遇而安,說不好聽一點就是,風往哪邊吹,他往哪邊飄。
“張魯”
“這兒”
“木頭”
“嗯。”
“陳遵”
本來還在思考以後應該如何,突然聽到叫喊自己的名字,並且身份令牌震動了一下,便知道自己被人挑中了,急忙應和一聲,向還在點名的那人擠了過去。
到跟前,才發現那人年紀不大,從樣貌上並判斷不出來,他的具體年齡是多少,只不過,雖然能夠看出一點稚嫩,但更多是習慣下意識的讓人聽從他的安排。
以後就是要跟着他幹活了麼陳遵下意識的冒出了這個想法,不過也迅速得出結論,他一定是在事務院培訓過的,陳遵從他身上能分辨出那種剛出事務院的氣息。
如果不是陳遵一方面在小村子裏選擇融入整個大家庭環境,一方面從峪頭村到鏡乾主城這段時間,這段路程洗掉了那種氣息,陳遵覺得自己肯定一眼會被對方認出出自事務院的情況。
而那種情況,是他極不願意看到的,他想着,或許以後要注意這方面的掩飾了。
這卻也是陳遵的幸運,如果今天這裏是一個在外面打磨過幾年的人,陳遵很有可能會注意不到那種出自事務院的特點,而也不會注意這方面的掩飾,那麼,最終他會被人懷疑。
畢竟,一個來歷不明的普通人,不怕他有什麼目的,但是一個隱藏事務院身份的來歷不明的人,那麼說他沒有什麼目的,那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點完人名,稍等一下便將人集齊,那人將衆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很滿意自己的挑選結果。陳遵也偷偷觀察過,這些人都是屬於年輕人,沒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不知道是準備做什麼了。
“我叫黃亮,你們以後就要跟我混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只要你們聽我的吩咐好好幹活。”黃亮收回眼神做了一個總結髮言。
“那個那個大人”一個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稱呼啥,只好用了“大人”這個字。
“哦,我比你們大不了多少,或許,比有的人還小,你們統一叫我亮哥就好。”黃亮很親切的糾正他的叫法。
聽到黃亮的話,這人氣足了一點,開口道,“亮哥,我想知道,我們以後是做什麼”
“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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