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釋放了。筆趣閣,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馬傑裏面對着康納,面帶笑意的說道。
“可是”康納低着頭,他的神經狀況恢復了許多,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萎靡不振。
剛開始被關入地牢時,他彷彿一個是一個白癡,說一些無厘頭的話,併發出嗚嗚哇哇的聲音。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理智漸漸恢復。
“可是我爲什麼在這裏,我感覺做了好久的夢,在夢裏,我好像傷害了很多人。”
他失憶了,甚至丟失了將近一個月的記憶,但這對他來說也可能是一件好事。
“沒關係。”馬傑裏說,“有沒有興趣成爲我的手下,我看過你的理論,我很欣賞你的才智。”
“可我並不會用劍。”康納稍稍擡起頭,語氣悲傷又微屈,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只是睜開眼就被關在了地牢。
“沒關係。”馬傑裏再次說了一次,“真的沒關係,而且這幾天你結交了很多新朋友,有興趣認識一下嗎”
“新朋友”
“沒錯,明天有一場酒席宴會,在中心街區第二街道的那家,我覺得會很熱鬧。哦,對了,還有,你的房屋暫時被封禁了,等危害排除後再回去吧,現在軍營住上一陣子吧,你會喜歡上這裏的。”
“好的沒問題。”
康納其實是個幸運兒,可能因爲體質的原因,再加上冤魂附體的時間不長,比另外幾個怪物恢復成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
那些人都沒有關押在地牢,因爲他們除了有微弱的心跳和緩慢的呼吸,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所有醫生都來查看過,除了身體缺乏營養,看不出任何異樣,因此只能在牀上躺着,思考的環境只會令他們死亡。
因此只能相信迪,他們的靈魂已經破碎,很難恢復,如果出現奇蹟,那最多也只有嬰兒般的智商,可至少比死了強。
馬傑裏下令在附近的地區尋找這些人的家人,可還未有任何下落。
第二天,中心街區猶如在慶祝一個重要的節日,所有被邀請的人士都聚集在了這家旅館。
中心旅館,這是它的名字,非常簡約。
可內飾裝潢卻與其完全不符,從大門走入是一個寬敞的院子,這裏平時是舉行篝火晚會的。
四周則是雙層的房屋,所有顧客都爲其牆壁上精緻的紋理而感到驚歎。筆趣閣,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這場宴會的東道主,是商人米格爾,他在戰鬥結束後的第二天歸來時,恰好聽到了這個消息。
激動的他找到了馬傑裏,而旅館的老闆也很熱情的扣除了百分之八十的金額,只爲慶祝這場戰鬥的勝利。
他們籠罩在連環殺人案的陰影下太久了,這些做生意的人很在乎自己的生命,不然也不會找人去解決那頭巨魔。
那時候他們每天都會小心翼翼,甚至連接待客人都會帶有一絲戒備,生怕殺手就在自己面前。
當危險排除,他們自然是要慶祝一番。
街道上,羅伯特邁着小步跑了過來,與跟在他身後的佩格拉開一段距離。
他興奮對衛兵展示出邀請函,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這種場合展現其自創的詩歌,這是一個極佳的機會。
雖然收到邀請的吟遊詩人裏,有名氣的並不在少數,但他可不會去害怕那些人,他自信的認爲自己比那羣人強數倍。
佩格也同樣走了過來,衛兵對他微微一笑,甚至沒有掏出邀請函,就被允許進入。
他的名字現在傳遍了所有人的口中,無論是第一次與康納所變化的怪物周旋,還是第二次英勇奮戰,人們相信如果沒有他的存在,這場懸案不會這麼快的結束。
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雖然氣息還有些短促,但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因爲是比較正式的場合,所有人都在刻意的注重禮節。
牆壁上的蠟燭臺,天花板上的吊燈,無一不展示出上等社會的氣息,這是昨天僕人們耗費一整天的時間才換上的蠟燭。
所有來參與聚會的人找到合適的位置,聽着樂手們彈奏着美妙舒緩的音樂。
相對於上一次混亂吵鬧的酒席,佩格更喜歡這樣場合。
這讓他不禁想起晚飯前祈禱的艾步特,在守望堡的晚飯時間,也是如此的安靜,如此的美妙。
屋內沒有掛毯和旗幟,也沒有代表身份的紋章。
因爲這裏是祖瑪,在這裏,沒有家族和貴族之分,所有人身份地位相同,只是各自之間有着貧富差距罷了。
努力的人自然會富裕。
四到五個人一組坐成一排,僕人們將華麗的桌布鋪在石桌上,並每隔一個位置擺上一支燭臺。
精緻的金屬餐具擺在衆人面前,隨後是濃湯和葡萄酒。
他們上菜的順序很有講究,水果和飲品都是飯前的開胃小喫。
音樂優雅而又舒緩,一位穿着華麗,並帶着鵝絨帽的詩人站起身,他想要在衆人面前表演將寫好的詩歌。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樂手停下了手中的樂器。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準備聆聽這位詩人的嗓音,羅伯特同樣不例外,他打算在這位詩人後在進行表演,這樣才能夠做出比較。
爐火灼燒的聲音令人聽起來異常舒適,在衆人的期待下,那位詩人深吸一口氣。
“那是黎明,是黑暗;
那是死亡的象徵,是恐懼的徵兆;
偉大的勇士們,如果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是否還願深處無畏之手,來維護那最後一抹黎明;
撕開你們的傷口,揮灑你們的鮮血,讓黑暗臣服;
啊當勝利來臨,我們將爲此痛飲高歌;
啊沉睡的勇士,我們將爲你哀思如潮。
”
第一段結束,掌聲如同潮水般響起,羅伯特鼓足了勇氣,但始終未站起身。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之大的壓力。
伴隨着詩人第二段,第三段,第四段,宴會進入了最熱鬧的時刻。
醉意逐漸濃厚,只有少數年輕少女在聆聽那詩人的嗓音,羅伯特也因爲葡萄酒的原因,拉着身邊不曾相識的人開始賦詩。
那羣人也同樣稱讚着羅伯特的文采,雖然,他有許多字眼都是因爲醉意添加上去的,但似乎並沒有起到副作用。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正是他想要的。
佩格則在馬傑裏的介紹下,再次與康納結交,他依舊文縐縐的,只不過將與自己相識的記憶忘卻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