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席在並不愉快的氣氛下散去,李廣陵這個張子房臨時拉來的朋友,成爲全場最大的焦點。
同時,也讓許仲文,霍淑柔二人心裏很不痛快。
張子房夾在中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誰能想到,一副土包子打扮的李廣陵,竟和秦仙果認識。
走出酒店,一輛黑色的大奔停在門口,車窗戶搖下,開車的正是許仲文。
只見他對着衆人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我送你們回去吧。”
在席間因爲李廣陵的原因,許仲文倒是滴酒沒沾。
“好啊。”
霍淑柔臉上露出笑容,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上。
張子房和郭啓剛也點了點頭。
這時,許仲文對秦仙果說道:“秦大美女,正好還能坐一個,你也坐上來吧,這地方全是黑出租,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回去。”
說完,這才略帶得意的望向李廣陵,道:“真不好意思,你看,我這車最多拉四個人,恐怕你得打車回去了。”
李廣陵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
說着,拍了拍秦仙果的肩膀:“路上慢點。”
說完,就要離開。
卻只聽秦仙果直接開口對許仲文拒絕道:“我就不坐你的車了,我和李廣陵相伴着回去。”
許仲文的臉色沒什麼變化,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李廣陵可真是有豔福了呢。”
在車窗戶搖上的時候,眼中卻露出幾分嫉恨來。
李廣陵和秦仙果步行着向街道走去。
秦仙果主動上前拉住了李廣陵的胳膊,這一幕落在車裏許仲文等人眼裏,神色各異。
霍啓剛搖頭嘆息。
張子房有些失落。
霍淑柔則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許仲文的的臉頰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寒冷。
“你爲什麼不坐車跟他們一起離開,非要和我壓馬路”
李廣陵笑問道。
“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
秦仙果眼中帶着些許不捨。
“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做出這幅樣子”
李廣陵笑了笑,臉色突然變嚴肅了許多。
“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說過,我可以幫你的,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
秦仙果眼神閃一陣躲閃,急忙把頭撇到一邊,顧左右而言他道:
“我記得你上次說你是從大陸來的,怎麼,準備什麼時候回大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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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李廣陵嘆了一口氣,心想,秦仙果還是對自己有所隱瞞。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他們的身前,車窗戶搖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中年男人,聲音冰冷的說道:“二小姐,大小姐在家裏等着你呢。”
秦仙果眼中明星露出幾絲慌亂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她轉身對李廣陵說道:“這是我姐姐的司機,我該回去了。”
說完,就打開車門坐到了後面。
李廣陵點了點頭,目送着這輛林肯商務車離開,眼中的狐疑卻越來越濃。
剛纔他從那司機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特別的氣息,十分的陰冷,猶如毒蛇一般,應該是一名修道者,而且很有可能是十方魔道的弟子。
以前的時候,李廣陵也和十方魔道的人打過交道。
那些人都非常的兇殘,所練的功法也都很詭異,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過倒也有不少奇男兒從魔道中超脫出來,成爲魔主,能夠駕馭心魔,往往那樣的人都是魔道當中真正的翹楚。
大多數魔道中人練着練着便失去了自我,爲心魔所控,成爲了功法的奴隸。
這名司機相當於武者中的超一流高手,雖然武功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不過明顯被心魔所控,可以稱之爲魔奴。
像這種魔奴,絕對不可能佈下這麼大的局,控制了秦香君,又要控制秦仙果。
在他的背後,肯定還有一位魔主級別的存在。
難怪秦仙果遮遮掩掩,不肯告訴自己實情,估計是那魔主太過強大,她怕連累了自己吧。
一瞬間,李廣陵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猜的差不多了。
無論武者還是修道者,修煉的不只是自身的體魄,還有一顆道心,武道越高,道心也就越通透。
普通人的腦海只能同時想一件事,稱之爲一念一變,而宗師境武者,已經能達到一念十變。
像李廣陵這樣的存在,一個念頭出去,已經可以達到千變的程度。
傳說中三教聖人,可達一念億萬變,心念一動,便能映照大千世界,芸芸衆生,殊爲恐怖之極。
林肯客車在街道上奔馳,那戴着墨鏡的男子開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以後,略帶冷漠的說道:
“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和你的朋友們告別,三天後,我將帶你去見主人,記住,不要試圖玩什麼花樣,像剛纔那個青年,這樣的普通人,我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一個,所以珍惜你所剩不多的時間吧。”
那男子聲音淡漠而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秦仙果聞言,臉上露出幾絲悲楚,她忍不住回頭向後面窗戶望去。
看到李廣陵的身影只剩下一個黑點,喃喃自語道:“真的很抱歉,有些事情我不能對你說,你雖然會武功,但永遠不知道世上還有更非疑所思的事情,非你的力量可以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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