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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她也會喫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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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言夏夜逞強着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厲雲棠幽深的視線自上而下的鎖定她口是心非的小臉,“嗯”

    那迫人的氣場令言夏夜舌尖一僵,像是被天敵盯住的小動物,低着小腦袋抿脣不言。

    她這異樣的乖巧加深了厲雲棠眼中淡淡的笑意,似哄似慰的低聲道:“乖女孩。”

    言夏夜目光閃爍的別開臉去,心情複雜的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男人。

    有些關係在還沒真正開始之前,理智已經提醒她及早脫身。

    她和男人在做人的層面相差太遠,不管厲雲棠是爲什麼想和她玩這場曖昧遊戲,她遲早都會是遊戲的輸家。

    而輸家的滋味她已經嘗過,不是一句不好受,就能一語帶過的。

    “厲二爺,難得您親自過來,請問能不能佔用您一點時間,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想和您說。”

    瞅準了言夏夜和和厲雲棠的交流告一段落,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淺笑端莊的走過來,望着厲雲棠的眼神嫵媚誘惑,周身自帶一種言夏夜永遠都學不會的蠱惑氣場,“是很重要的事,可以嗎”

    “嗯。”厲雲棠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眸子,瞥了悶不吭聲的言夏夜一眼。

    下一秒,他菲薄的脣角揚起一抹壞心眼的微笑,極其少見的把他那似真似假的溫柔展現在他人面前,舉手投足間都有着令女人心亂神祕的魅力:“我記得你,你是魏先生的太太。”

    一旁,言夏夜幾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視線悄悄地掠過面前女人堪稱姣好的面孔。

    她知道有些女人是天生的尤物,結婚非但不會有損她們的美貌和身價,反倒能使她們看上去更加誘人。

    而這位魏太太,恰恰是尤物之一。

    魏太太本來就是壯着膽子走過來搭話,早已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萬萬沒料到厲雲棠竟然會記得她的身份,面帶驚喜的擡手掩住嘴巴,開口前先十足開心的笑了一聲,完美融合了女人的嬌柔和少女的天真,嗓音很糯的說:“沒錯,我先生是魏亮傑,真沒想到二爺會記得我這樣一位小人物,真是讓我太開心了。”

    倘若此刻與她對話的男人不是厲雲棠,大概都會被她這嫵媚多姿的風采給吸引住。

    但是以厲雲棠的交際面來說,類似的尤物他見過太多。

    心如止水的點了下頭,他不動聲色的旁觀着言夏夜眉眼間的淡漠,刻意把話說的更加煽情:“除了厲雲棠的身份以外,我還是一個男人記得你,不是再正常不過了麼”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伴隨着場上悠揚的鋼琴曲,如同羽毛般輕飄飄的撩撥了魏太太的耳朵。

    她雪白的臉頰恰如其分的紅了紅,不可置信地睜大美眸,眸中飛快的閃過錯愕、喜悅、愛慕最後定格在垂頭一笑的婉約,小扇子似得睫毛柔柔垂下,恰如其分的掩飾住眼底最真實的訝異。

    身爲江海內出了名的交際花,魏太太十分清楚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只是沒想到連厲雲棠都不能免俗。

    言夏夜看了她這番嫵媚動人的姿態,越發覺得她待在這簡直是顆大電燈泡,心裏酸澀的淡淡道:“我先走了。”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喫醋,不過這醋喫的實在沒什麼必要。

    反正她又不是厲雲棠的什麼人,他喜歡和誰在一起約會都是他的事,她既沒有不爽的身份,也沒有阻止的權利。

    既然這樣,她走開不去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等等,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胃又疼了”目光漫不經心的從魏太太身上掃過,厲雲棠把手上的空杯遞給端着托盤迴轉的侍者,從托盤裏拿出一杯與衆不同的熱牛奶,霸道的扯過言夏夜細白的小手,將杯子放在了她的掌心:“想不想喫點什麼可以吩咐廚師現做。”

    適宜的溫度熨帖的溫暖着言夏夜的掌心,她心底的不悅莫名其妙的消散些許。

    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她這樣情商低的人,也看出厲雲棠是特意當着她的面和魏太太曖昧。

    沒辦法在他人面前拒絕厲雲棠的好意,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舌尖品嚐到屬於蜂蜜的甜蜜。

    在這樣的公衆場合裏想不到厲雲棠還囑咐侍者放了蜂蜜。

    言夏夜輕嘆了口氣,發現她剛剛的賭氣似乎太幼稚了一些,“我不餓,你忙你的,我要去看看小云朵。”

    只要厲雲棠願意,他是真的可以溫柔到將人生生溺斃。

    而這種溫柔,對於她這樣從小沒有享受過家庭關愛,又有着悲慘過去的女人而言,毫無疑問是致命武器。

    生怕稍不留神就會掉進男人的陷阱,她決定先逃了再說。

    厲雲棠深沉的視線沒有從言夏夜身上移開,單手抄在西裝褲的褲兜裏,靜默優雅的勾着脣角,眼眸中的光芒浮浮沉沉,令人無法揣測他真正的心思。

    眼看着氣氛莫名開始緊張,魏太太不失時機的接過話尾,美麗動人的嬌笑着:“那厲少夫人您慢走,我不會佔用二爺太多時間的。”

    輕輕點了點頭,言夏夜像個機器人似得轉過身,走出很遠,還能感受到厲雲棠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不想去打擾小傢伙的社交,她獨自一人離開那個奢華龐大的房間,將那些恭維和音樂都拋在腦後,站在甲板上吹了吹海風。

    手扶着潔白的欄杆,望着陽光下無邊無際的大海,她那顆躁動混亂的小心臟逐漸恢復平靜。

    也許是厲雲棠帶給她的影響太大,導致她近些日子一旦見到對方,理智總有潰不成軍的趨勢,而男人半點不體諒她忍得辛苦,還偏偏惡趣味的出言挑逗她。

    再這麼下去,她不保證會不會頭腦一熱,做出些無法挽回也無法後悔的事情來。

    鬱悶的深深吸了口氣,言夏夜面露堅決的搖了搖頭,甩開男人殘留在她腦海中頎長俊美的身影,側過身子頗爲好奇的看向船上的第二層,據說那裏就是白菡萏和秦景一訂婚的地方。

    沒錯,比起大費心思的揣度厲雲棠那深不可測的想法,還不如多關心關心那邊的情況。

    雖說她努力幫秦景一想了個好辦法,可秦景一到底會怎麼利用還未可知,假如他最終還是不得不和白菡萏訂婚,那麼答應她關於ez的事情恐怕也要不算數了

    爲了防止類似的事情發生,她思索着要不要過去給秦景一現場指導,畢竟她這會兒頂着秦焱未婚妻的頭銜,出現在秦景一的訂婚現場不會顯得多麼突兀。

    打定主意,她沿着樓梯往二樓的緩臺上走去。

    幾乎就在她的手指剛剛搭上門把手的瞬間,宴會廳的大門被人從內推開,緊接着有一道人影飛快的從其中閃出來。

    這猝不及防的變故令言夏夜躲閃不及,狠狠的摔倒在了甲板上。

    而始作俑者根本沒施捨給她一個眼神,氣急了似得拼命往言夏夜走上來的樓梯處跑。

    “白菡萏”

    揉了揉不小心扭到的腳腕,言夏夜坐在甲板上發愣。

    好奇怪,按照她給秦景一出的主意,再怎麼說也不至於把白菡萏氣成這個樣子。

    宴會廳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打開,衝出來的是那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白父,他一眼認出跌坐在門邊的言夏夜,厲聲問道:“我女兒去哪了”

    “哎”言夏夜眨了下眼睛,一臉困惑的伸出手指,遙遙指向樓梯的方向,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特意問她。

    這艘遊輪這麼龐大,白菡萏還穿着那麼高的高跟鞋,就算是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也不至於一下子就沒了人影吧。

    白父跟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顯然和她意識到同樣的問題,臉色立刻沉了下去:“言小姐是吧,我沒心思和你開玩笑,菡萏那個性子你也見識過,請你直接告訴我她去哪了。”

    言夏夜一頭霧水,忍着疼站起來,轉身看向白菡萏消失的方向。

    難怪白父特意問她,短短不到半分鐘時間,二層樓的甲板上已經空無一人。

    她心裏莫名的緊了一緊,總覺得白菡萏消失的有些奇怪,又一時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奇怪。

    說話間,秦老先生拽着不情不願的秦景一追了上來,蒼老卻不掩精明的視線在言夏夜身上稍一停留,連忙安慰白父道:“你放心,我這就叫人去找,景一,你還不趕緊去”

    “憑什麼要我去,我又不承認那個女人是我未婚妻。”雙手抱肩地回以冷笑,秦景一下定決心要把這段孽緣斬斷,絲毫不顧及白父焦急的表情,自顧自地說:“她一邊嫌棄我不配做她的丈夫,另一邊對着厲雲棠討好賣乖,送上門去還要被人退貨,難道我秦景一幾輩子沒見過女人,非得娶這種貨色不可”

    白父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眉目間都是沉着的怒氣。

    可秦景一說的都是事實,以往白菡萏滿江海追着厲雲棠的壯舉早已在上流社會人盡皆知,大家看在白家的面子上假裝不知道,背地裏早已傳的天花亂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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