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宇送走了貝爾丹之後,他又返回到婚禮桌上,此時主持人宣佈婚禮的禮成,大家頻頻舉杯,相互敬酒,開始了婚宴上的觥籌交錯。他走到恆麗雅的身邊還未坐下,陸向東端着酒杯笑呵呵地走了過來,身後跟着是解素莉手裏也拿着一杯飲料,陸向東拍着魏新宇的肩膀,恭喜道:
“祝賀你兒子接了一個漂亮媳婦!祝你們早日抱孫子。”
魏新宇立刻從桌上拿起一個酒杯,與陸向東碰杯,說:
“謝你吉言,乾杯!”
兩人仰頭將手中酒杯的酒一乾而盡。魏新宇拿起桌上的酒瓶給陸向東添酒,解素莉將杯子伸向恆麗雅的面前,說:
“恭喜你!”
恆麗雅微笑地說:“同喜!”
兩個女人碰杯後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緊接着,有不少的人都走到魏新宇和恆麗雅面前道賀。魏新宇喝了不少酒,恆麗雅知道他是金屬人,酒在他的肚子裏如同普通的水,用不着擔心他會醉,只是覺得喫在他的肚子裏浪費了,有點暴殄珍物。
兒子魏真和兒媳婦景中花也來到了魏新宇和恆麗雅面前,給他們敬酒。魏真和景中花兩人都滿臉通紅,看上去喝了不少酒,魏真端着酒杯對他們說:
“謝謝你們對我一直照顧,從今天起我已經長大成人了,可以擔負家庭的重任了。乾杯!”
景中花舉起手中的酒杯,說:“乾杯!”
恆麗雅高興地舉起杯子說:“我兒已經長大了,祝賀你,乾杯!”
“乾杯!”魏新宇很激動地說,他碰杯後,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乾接着說,“我的心願就是希望你們今後平平安安地生活,當父親的不希望你們再去冒險了。”
景將軍端着杯子走過來,說:“說得好!我覺得人這輩子能夠平平安安地度過就是最大的幸福。”
王守仁主席也來湊熱鬧,他笑容滿面地說:
“我們這代人的奮鬥,就是爲了我們的子孫將來的幸福。我說得對面嗎?來乾杯!”
大家碰杯之後,魏真和景中花又到隔壁的去敬酒去了。王守仁主席和景將軍順便就坐在魏新宇身邊的兩個空座位上,與魏新宇和恆麗雅邊喫邊聊起來。在談到魏真和景中花今後的工作安排時,景將軍很直白地對王守仁主席說:
“魏真雖說是我的女婿,但我仍然向你推薦,他的能力比我強多了。在他當暗星球探險隊隊長之前,他已經是地星國太空艦隊的司令,現在他回來了,至少讓他官復原職吧。”
王守仁主席笑了笑,說:“你不用擔心,他的職務我們早有安排。”
魏新宇很關心地問:“你們準備給他安排什麼職務?”
王守仁主席說:“爲了因對外來威脅,地星國準備成立地星國太空遠征艦隊,由他來當這個司令。”
魏新宇和恆麗雅異口同聲地說:“不行!”
王守仁主席兩手一攤,說:“怎麼不行?魏真年輕有爲,又曾經在天庭裏待過,他不行就沒有人能當這個司令了。”
恆麗雅指着魏新宇說:“他當這個太空遠征艦隊司令最合適。”
王守仁主席扭頭看着魏新宇,問:“你願意嗎?你一直在我面前推託。”
魏新宇點頭,說:“行,我幹。”他爲了兒子,只好答應了。
王守仁主席見魏新宇點頭答應了,很高興,說:“既然你擔任了太空遠征艦隊司令,我把魏真安排到地星國海陸空聯合總隊參謀處當參謀長。”
“景中花呢?”景將軍害怕主席忘了安排她的女兒。
“她嘛?”王守仁主席想了想說,“地星國各省、州的官員都滿員了,現在第三屆地星國婦女會長還未期滿選舉,現又是和平年代,按規定部隊像她這般年齡的婦女需要退役了,她的工作我們還要考慮一下。”
恆麗雅建議:“我們陽公寺裏有一個打造超人的實驗室嗎?我建議成立了一個地星國基因研究所,繼續做超人實驗,它屬於部隊編制,讓景中花當所長,將軍級別,對她來說不虧。”
王守仁主席提醒道:“地星國基因研究所已經有了。”
恆麗雅想了想,說:“實驗室在陽公寺內,對外叫地星國佛教研究所,對內稱地星國超人實驗研究所。”
王守仁主席覺得可行,他說:“行,等我與副主席、總理們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王守仁主席認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還未等婚禮結束,就坐上專車打道回府了。
婚禮一直延續到吃了晚飯之後才結束。
不久地星國佛教研究所成立了,景中花當了研究所所長。陽公寺的許多和尚都感到奇怪,地星國佛教研究所論資格應該是一泓長老來當,或者魏真也行,卻讓一個陽公寺的女香客來當這個所長,確實是難以服衆。一泓長老只好給弟子解釋:她是做佛經研究的所長,她是官員,不是修行者。
景中花爲了與她的所長職務相匹配,她與魏真一道花了幾天的時間寫了一部《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書籍,並連夜在地星國出版社出版。
不過陽公寺大多數和尚認識景中花,他們只知道景中花是個女香客,仍然議論紛紛,認爲景中花不懂佛經不具備當這個所長。恆麗雅爲了讓這些和尚們閉嘴,她與一泓長老商量,覺得讓景中花在佛堂裏爲和尚和香客們講課。
一泓長老有點猶豫,他問恆麗雅:
“她行嗎?”
恆麗雅將景中花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著作,遞給一泓長老,說:
“你看了她寫的這部著作後,你就認爲他有資格了。她的演講,應該沒有問題。在她的大腦裏裝下了所有的佛經,我只是擔心她的現場水平發揮。”
一泓長老把景中花的著作《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簡單地翻看了一下,說:
“等我把她這部著作看了之後,我再回答你。”
“行。”恆麗雅點頭說,“我等你的消息。”
一泓長老花了一天的時間將景中花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仔細看了一遍,認爲她寫的很好,感覺不像是景中花一人之作,裏面的內容好像有魏真的說法,但這是一部難得的佛學書籍,他決定再聽聽景中花的演講,看她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水平。
讓景中花替他弘揚佛法也是魏真的心願,他當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媳婦在佛堂裏丟醜,因此,景中花的演講稿也經過他的仔細修改,儘量做到萬無一失。
一泓長老爲了聽景中花的演講,他在演講的大殿裏專門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今天大殿裏座無虛席,除了香客外,還有不少和尚。魏新宇、恆麗雅和魏真最後的一排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