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教授見景將軍的大部隊已經趕到,爲了搶救益行和尚,她已經無心再戰,她讓部隊的指揮官派直升機把益行和尚送往了國立醫院搶救。
已經榮升爲副院長的劉元興醫生,見到益行和尚被炸彈炸得遍體鱗傷,主動擔起了主治醫生之責,立即進行搶救。
在搶救中,他把醫院裏最好的醫生組織一起爲益行和尚會診。
在場的醫生看到益行和尚的傷勢之後大都搖頭,認爲沒救了,他身上的彈片經x光照射不下20多處,還有兩塊彈片在胸腔裏,按照正常人,早已停止呼吸沒得救了。可是,身份證上命名爲魏真的益行和尚卻依然頑強地活着,護士驗不了他的血,因爲是綠色的,在真國還未建立這樣血型的血庫。
手術前劉醫生犯難了,恆教授告訴他:
“你們想給魏真輸血?沒有問題,就抽我身上的血吧。”
說着,恆教授挽起袖子,讓護士抽血。護士在恆教授的身上抽了不少的血,總算把手術需要的血解決了。
手術進行了十幾個小時,醫生把益行和尚推出手術室時,在外面等候恆教授迫不及待地問醫生:
“魏真的手術做得怎樣?”
“做得很成功。”劉醫生告訴恆教授,他把恆教授拉到走廊的一邊,在沒人的地方悄悄地問,“這個魏真也是火星人吧?”
恆教授點頭承認。
劉醫生讚歎道:“難怪他的身體素質這麼好,我的手術還在進行中,他的肌肉就開始自動癒合了,我這次手術沒有給他縫針,他的傷口是自動癒合的,這是我做了二十多年的手術,第一次遇到,你們火星人的身體真的很奇怪,像變形金剛一樣,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人依然活着。”
聽了劉醫生的話,恆教授暗自慶幸她的基因強化實驗開始在她的兒身上起作用了,她兒子的這次受傷因禍得福,徹底改變了他的身體機能,讓他成爲超人又前進了一步,如果能夠進一步解鎖他的大腦,恢復他的腦能力,他的兒子也許會成爲智神,他的靈魂在能量的保護下,將不再受人欺負,可以依附任何載體而生存下去。
由於魏真負傷住院,恆教授的基因強化實驗交由機器人管理,她在醫院裏全力以赴地保護她的兒子不再受到傷害。
劉醫生仍然將醫院的冷藏室作爲魏真住院治療的房間,雖然在醫院裏沒有人員對魏真單獨保護,但由於冷藏室在醫院裏極其隱蔽,而且要想進入冷藏室首先必須經過第一間房屋,在這間房子裏有恆教授把守着。
戴正德自從榮升爲安全局副局長之後,對張維星的追逃已經不再是主要任務,這次森林裏的激戰之後,總統再次讓他負責對殘餘的黑衣人的追逃和剿滅,他又來到了冷藏室。
他和恆教授已算是老熟人了,爲了不打擾魏真養傷,戴正德在恆教授那裏詳細地瞭解了森林裏戰鬥的情況,他從黑衣人繳獲的武器裝備上發現了現在的黑衣人已經不是以前的黑衣人了,武器裝備比過去更加先進,經武器專家鑑定,這些武器是蒙國生產的,可以判定蒙國是這支黑衣人組織的幕後操縱者。
聽完恆教授的講述之後,戴局長從他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張照片,恆教授一眼就認出是張維星的照片,她問:
“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張維星的照片?”
戴正德坐在椅子上告訴她:
“我是從景將軍部隊的戰士口述描繪出來的模擬畫像。張維星最近拜訪過景將軍,他提出了拿你交換景中花,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向景將軍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恆教授笑了笑,說:“在森林的戰鬥中他沒有達到他的目的,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戴正德疑惑地問:“難道你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恆教授擺手回答:“沒有,他之所以恨我,是因爲我破壞了他的陰謀。”
“陰謀?”戴正德不解地問道。
恆教授回答:“他的兩次基因病毒戰都被我破壞了,我是他顛覆真國政權最大的障礙。”
正說着,一位護士端着藥品從外面走進來,他正準備走進冷藏室時,
被恆教授上前攔住了,恆教授問:
“你是誰?”
對方沒回答,恆教授一把將護士戴着的口罩摘下,是一位“男護士”,恆教授厲聲呵斥:
“你是哪個科室的護士?”
對方見勢不妙扔下藥品想逃走,恆教授上前一把將他擒拿,“男護士”低頭想從腰間拔槍抵抗,戴正德出生打掉了他的手槍,兩人協力很快制服了“男護士”。
戴正德看着“男護士”的兇狠目光,問:“是誰派你來的?”
“男護士”高昂着頭沒回答,戴正德繼續問:
“是不是張維星派你來的?你是黑衣人行動隊成員。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們把你送到我們安全局審訊室去,你就是再硬的硬漢也會讓你開口。”
戴正德的話還未說完,“男護士”已經咬破了隱藏在牙齒的毒囊,很快他的嘴角流血,中毒身亡了。
這時劉醫生走進來看見倒在地上的“男護士”驚訝地問:
“這是怎麼回事?”
戴正德很嚴肅地告訴劉醫生:“劉院長,有人冒充你們醫院的護士想混進冷藏室裏,他的目的就是想謀害魏真。”
劉醫生見撒落在地上的藥品,他蹲下身來,仔細觀察一粒藥片後,說:“這是氰化鉀,劇毒藥品。”
恆教授說:“看來這個冷藏室已經暴露了,魏真不能在這裏待了,需要給他找一處隱蔽的地方。”
話音剛落,景將軍走進屋來,他說:
“我已經給魏真找了一個安全處,把他安排在我們的陸軍野戰醫院裏治療,那裏戒備森嚴,可以保證他的安全。魏真雖然不是我們軍隊裏的戰士,我可以讓他按照我們軍隊最高幹部的待遇爲他治療,我們陸軍野戰醫院在治療創傷方面要比國立醫院有經驗,這對魏真的身體的恢復很有益。同時,我們這樣做也是爲了保證國立醫院的安全。你們都知道黑衣人是一夥亡命之徒,他們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隨時有可能到醫院裏來搞暴力行動,醫院裏人員複雜無法分清普通人和黑衣人,如果他們安放的定時炸彈真的把醫院炸了,傷及了無辜,影響就大了。”
戴正德很贊同景將軍的做法,說:“景將軍考慮得很周全,就把魏真轉到陸軍野戰醫院治療吧,那裏安全得多。”
恆教授點頭同意了,於是,魏真被陸軍野戰醫院的救護車接到了陸軍野戰醫院住院部一間特殊的房間住院。
由於,陸軍野戰醫院管理嚴格,外來人一律不準進入,恆教授要想見魏真一面已經相當難了。恆教授不知道景將軍爲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正是魏真身體恢復階段,也是改變他身體機能爲他的大腦解鎖的最佳的時期,她爲了她的兒子,只好打電話給魏新宇,向他求助。魏新宇得知他的兒子魏真受傷住院的消息後,正好他回到了陽公城準備到陽公城隱形戰機生產廠家代表軍方接收一批隱形戰機,他在與生產廠商接洽之後,需在陽公城的空軍部隊招待所裏待命等候消息。
魏新宇接到恆教授的電話之後,特意抽空來到真國陸軍野戰醫院,他在醫院的大門口就被攔住了,站崗的士兵要求他出示出入醫院的證件,魏新宇沒有,沒法進入。他只好到總統府找總統幫忙,總統只好找到醫院的院長給他找來了一張臨時通行證,他總算憑着臨時出入證進入了陸軍野戰醫院。
魏新宇經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魏真住院的地方,是一座小院,是將軍級別的人才能享受在大院裏治療,景將軍讓魏真住進了最好房間,要想再進入大院裏,魏新宇的臨時通行證不管用,守衛大院門的士兵不讓進。
這可攔不住魏新宇,他轉身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然後突然將自己完全隱身,然後縱身一躍,飛進了大院裏,他在院子的一棟兩層的房子裏,用他的透視眼挨個對房間掃描,他終於發現了魏真住院的房間,在房間的門口仍然有兩個士兵把守,不能直接開門,他只能用穿牆術,進入房間裏。
房間裏只有魏真一人,他康復得很快,能夠在房間裏走動了。此時,魏真正站在窗戶邊向外面眺望,魏新宇用手輕輕地拍打魏真的後背,魏真反應極快地轉身雙手握拳作出了準備格鬥的姿勢,問: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