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你的手，你的人，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碰。”
白小魚：“……”
“明白了嗎？”
白小魚：“……你是不是看到我跟顧行說話了？”
她要再不明白，她就是個傻子。
因爲被顧行觸碰過的那兩根手指，都快被他搓腫了。
賀蘭溪看着她，眼神有些危險。
“呃……他就是突然跟我說——”
“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要聽！”賀蘭溪打斷她。
“不是，我是突然覺得他——”
“不管他表現得有多麼聰明，你都不許理他。”
白小魚：“……”
“聽到沒有？”賀蘭溪一把將她拉到面前。
“你這個人……”白小魚望着很反常的賀蘭溪。“原來醋勁這麼大的……”
“聽到沒有？”他又問。
白小魚踮起腳來，親了他一口，又抱住他的脖子：“知道了！”
賀蘭溪摟住她，越摟越緊。
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說：“走吧，回去。”
“唐瀅找你了？”
“是李星河。”賀蘭溪說。
“他有急事嗎？”
“他沒有急事，你有。”
“我？”白小魚不解。“什麼意思？”
賀蘭溪把手機遞給他。
李星河給賀蘭溪發了一則新聞。
標題是……白氏千金的學術觀點：大白鯊可以跨物種交流。
這篇新聞，滿是諷刺的語氣，用了好幾千字，極盡能事地證明，白小魚的文章是胡編亂造，毫無事實根據，恐怕是花錢刊登上去的。
下方的評論有一萬多條了。
並且在飛速地增長着。
有罵她的。
有罵白氏的。
《海洋世界》也被罵得很慘，被描繪成一個只要收了錢什麼都能刊登的垃圾雜誌。
“我去！這是昨天的新聞！”白小魚說。“都被頂上熱搜了！”
賀蘭溪皺眉，沒說話。
就在這時，白小魚也接到了電話。
是向教授打來的。
“教授！”白小魚叫道。
“小魚，你看到熱搜沒有？”向教授問。
“剛看到。”白小魚說。
“剛剛海洋世界雜誌那邊給我來電話，問你能不能向大衆證明一下你的觀點？”向教授聲音聽起來很爲難。
白小魚：“證明……”
賀蘭溪把白小魚的手機拿過去，叫道：“教授，我是賀蘭溪。”
“哦！賀蘭總，白小魚之前寫的一篇文章，我推薦給了海洋世界刊登。現在不知道怎麼着，居然上了熱搜。恐怕難以善了，你看這件事情……”
“請您跟海洋世界說一下，勞煩他們準備一個記者招待會，我們會向大衆證明，白小魚的觀點是對的。”賀蘭溪說。
海洋世界是國家級刊物。
以他們的名義來召開記者招待會，會權威得多。
“這要怎麼證明？”向教授爲難地問。
“教授，你相信我。”賀蘭溪說。“此事不只關係到您的聲譽以及海洋世界的權威性，還關係到整個白氏，我們一定會慎重處理的。”
“好吧……”向教授半信半疑。
“記者招待會不用着急。三到五天之後再開，也給我們一點準備的時間。”
“好。”教授掛了電話。
白小魚看向賀蘭溪：“你想幹什麼？真的要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