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總穿着一身休閒夾克或是t恤之類的衣服。
今天卻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襯衣。
頭髮也比以前短了些，看起來很精神。
樓二臭美地撩了撩頭髮：“真的嗎？”
“真的！”白小魚說。“某位美女警官看到你，一定冒粉紅泡泡。”
樓二咧嘴笑了：“我跟你說，前幾天她還主動給我發信息了呢。”
“哦？她說什麼呀？”
“就問你的事。說是在報紙上看到你的新聞，跟我問問是不是真的。”
“沒問別的？”白小魚挑眉。
“順便也問了我一句，最近怎麼樣之類的。”樓二笑得兩個大牙都露出來了。
白小魚抿嘴微笑，問：“那你最近到底怎麼樣啊？自從你去墨戰手下，都沒聽說過你成天在幹什麼？”
樓二垂下眼，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還能幹什麼呀？保鏢！跟你以前差不多的性質。”
“是嘛？那平時也沒見你在賀蘭溪身邊出入啊！你給誰當保鏢？”
“我這還在崗前培訓嘛！”
“培訓些什麼？”
“就是……公司制度，公司文化還有一些格鬥技巧之類的。”
白小魚瞅着他：“那墨戰都做些什麼呢？”
“他就培訓我們哪！”
白小魚冷笑了一下：“樓二！你每次一對我說謊就這樣！根本就不敢看我。”
樓二立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她：“我說的都是真的！”
“扯！你繼續扯！”
“不信拉倒。”
“你慢慢喫，我走了！”白小魚起身就要走。
“誒誒誒！你別啊！”樓二拉住她。
“你說不說實話？”
“你真是！非逼我……”他糾結半天，說：“真的是在培訓。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白小魚坐了回去，坐在他身邊。
“不只是格鬥。還有……武器。”
“什麼武器？”
樓二湊過來低聲說：“我見都沒見過的武器，各種高科技。還有情報蒐集與傳遞之類的。”
白小魚皺眉。
“墨戰說，這都是爲了保護賀蘭溪。”樓二說。“因爲那些想來暗殺他的人，也會用到這些。”
白小魚點點頭：“他有沒有說過那些人到底爲什麼要來殺賀蘭溪？”
“我也問過他。”樓二說。“他跟我說，既然是誅神聯盟，自然是因爲：賀蘭溪是神。”
白小魚嗤笑了一下。
“他就這樣忽悠我，不說實話的。”樓二說。“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小魚覺得，如果真有什麼內幕，墨戰應該也不會告訴樓二，所以沒再追問了。
“你可千萬替我保密。”樓二說。“墨戰說過，這些事情必須保密，對誰都不能說的。”
白小魚：“放心。”
……
這天回到松溪園，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賀蘭溪剛洗完澡出來，準備睡覺。
白小魚在牀上坐了，不錯眼地瞅着他。
“是想我了嗎？”賀蘭溪含笑問。“幹嘛這樣看着我？”
“賀蘭溪，現在我是白氏的繼承人，對嗎？”
“嗯……”賀蘭溪坐到她身邊，蠢蠢欲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