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蕭衍說。“我也是第一次來。”
“能變成人的靈獸是不是就是妖呀？”白小魚繼續問。
“不一定。”蕭衍說。“在神界掛上號的，叫仙。沒有掛號的，就叫妖。”
白小魚不甚明白：“爲什麼要這麼分呢？”
蕭衍回答：“因爲在神界掛號，就受神族管理，造福人間，可被稱作仙。
而不願意受神界管轄的，那便是有心要在人間興風作浪的！便是妖！”
“這樣呀！”白小魚問他。“掌教，您見過妖嗎？”
“見過。”
“他們變成人以後是什麼樣子的？跟普通人一樣嗎？”
“外形並無太大差別，它們若是在人類社會生活過一段時間，往往就辨別不出是人是妖。”
“哦……掌教您真是見多識廣！”白小魚嘴甜，笑得也甜。
海風吹起她飄逸的仙門套服，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蕭衍看着她，嘴角微彎。
白小魚覺得，他的眼神深暗，似乎能將人拖進去溺斃一般。
她心裏又撥動了幾根弦，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說自己有些暈船，想進去休息，便走開了。
這一走，她發現大大家都看着她。
但凡是女子，眼神都噴着火，滿是羨慕嫉妒。
男子們則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音容笑貌，表情各異。
尤其是白裹兒幾個，見她跟蕭掌教相談甚歡的樣子，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小魚。”有人叫住她。
白小魚轉頭一看，是沈懿，滿臉堆笑。
“怎麼了？”
“有件事情我想拜託你。”
“什麼事？”
“不是規定只能靠自己或是自己的搭檔合作嗎？”沈懿說。“等會兒還請你多照顧一下郡王爺。”
白小魚看了一眼江海：“他哪需要我照顧呀，人家那麼厲害！”
“小魚！”沈懿走過來，握住她的手，一臉懇切地說：“不管過去有什麼不愉快，大家都是同門。如今是實戰。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的……就當我拜託你好不好？”
“那也得人家願意呀！”白小魚就沒想帶着江海，她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他當然願意，不過是不太好意思說而已！”沈懿衝江海招手。“郡王爺，你也說句話呀！萬鳥島上什麼樣的靈獸都可能遇到，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江海笑了一下，說：“你不是厲害嗎？到時候幫我抓一頭三階的！本王就省得動手了。”
白小魚挑了挑眉，這可不像江海的風格呀！
他能爲了上島抓個鳥，就向她服軟？
人家是什麼人呀？可是陳王之子。
見白小魚不說話，沈懿又說：“這樣吧，到時候我們一起走吧！互相也有個照應！”
沈懿的眼神比剛纔更加懇切。
白小魚無所謂地說：“隨便吧！反正自己的鳥得自己抓，否則不計分，跟誰走都一樣。”
“那好。”沈懿高興地說。“我聽俞子衡說，他以前來過這邊，知道哪裏有好靈獸！”
白小魚不置可否，自個兒進船艙休息去了。
蕭衍的眼風淡淡掃過這邊，看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