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卓青芸卻冒出一句來。
“怎麼說？”青鸞很重視她的意見。
因爲她恐怕是代表魔靈來發聲的。
“說不定魔靈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把她抓去當人質，威脅你呢？”
“要是這樣的話，早該找我了呀，這都過了好幾個月了！”青鸞說。
卓青芸：“估計是想用在關鍵時刻吧！在等待時機。”
這隻魔靈貌似有點兒蠢。
是因爲附身到卓青芸身上的緣故嗎？
青鸞笑了一下，說：“青芸說的有道理，我們應該往好的方面去想，希望她還沒有變成魔靈。”
“那如果他們提出條件來，你會願意救她嗎？”卓青芸問。
“當然願意了。”青鸞說。“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會盡我所能救她的。”
卓青芸笑了笑。
……
空間裏，小灰灰一號和二號閉着眼睛，接收着隔壁魔靈發出和收到的訊息。
一號模擬卓青芸：“他們同意了。”
二號模擬跟卓青芸聯絡另一隻魔靈：“好。”
一號：“他們真的能看出我是魔靈嗎？我怎麼覺得他們不知道呢？要不然怎會同意去慕族做客？”
二號：“蠢貨！你道他們跟卓青芸是什麼關係親厚的親戚嗎？根本就如仇人一般！若非知道你是魔靈，又怎會答應來慕家？”
一號：“我不太明白……”
二號：“你這麼蠢，是怎麼通過測試活到現在的？”
一號：“……不知道。”
二號：“他們還說什麼了？”
一號：“他們還說起了白雲扇。問她怎麼沒來。”
二號：“你怎麼說的？”
一號：“我都按你教的說了。”
二號：“嗯。”
一號：“他們會不會把我殺了啊？我有點怕。”
二號：“不會，你跟他們一起回去祭祖，務必把她們請來。”
一號：“好。”
……
說完了，兩隻小灰灰望着他們：“沒了。”
“乖。”睿兒說道。“去吧。”
兩隻小灰灰自去了。
青鸞轉頭對蕭衍說：“他們果然知道我能見魔靈。”
蕭衍：“嗯。”
青鸞：“跟卓青芸說話的另一個魔靈，一定是慕連城。”
蕭衍：“嗯。”
“他們定然設下了天羅地網要殺我和卓莞兒。”青鸞看向蕭衍：“我們該怎麼辦？謀略君？”
蕭衍伸手摩挲着她的脖子，思索着。
幹啥這是？
青鸞斜着他的手。
蕭衍摸着摸着，貌似就有了想法：“得讓卓青芸先回慕族去。”
“爲何讓她先回去？”
“在她體內植入追蹤符。”蕭衍說。
“對啊！”青鸞猛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她若提前回去，一定會參與到對付我們的陰謀裏去，我們就能知道很多事！”
“可她得到命令，要跟緊我們。”蕭衍又摩挲她的脖子。“你可有什麼辦法，讓她先回慕族？”
青鸞大眼珠子轉了轉：“那還不簡單！”
……
第二天，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回朱雀國。
因爲來的都是凡人，祁娥皇用了一艘仙船，平平穩穩地拉着衆人離開了蒼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