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青鸞回頭看了一眼蕭衍和桑淵，皺眉說：“又是魔靈，而且……”
“而且什麼？”桑淵皺眉。
“這一隻，要比龍淵的魔靈更爲強大。”青鸞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將它驅逐！”
兩位神尊對視一眼，神色凝重。
“但是我還是要盡力一試。”青鸞說。“桑淵神尊，請您召集光明神境的上神們，排演天網陣法，免得到時候讓它逃脫。”
“有我和桑淵神尊在此，還需要天網陣法？”蕭衍問。
青鸞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她不是危言聳聽。
這個魔靈跟龍淵的那一隻不同。
它很擅長隱匿蹤跡，若不是王樹本身傳達給青鸞的訊息，青鸞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青鸞抱着王樹整整一個時辰才追蹤到它。
在追蹤到它的一瞬間，它化作一個骷髏頭，猛然向她撲過來。
她驚得一下子就離開了王樹。
……
天網大陣是神族軍隊當中很常見的陣法，主要用於捕獵截殺。
但是，由各位上神來佈陣，卻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們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演練才能配合得更好。
所以，桑淵說，給他三天的時間，到時候再去收拾它。
青鸞正好也需要時間多研究一下王樹裏的魔靈，三日時間正好。
回去之後，蕭衍問她詳細情形。
青鸞便將當時看到的說給他聽：“……我當時嚇了一跳，甚至覺得，若不是及時離開靈樹，它會衝進我的身體裏來。”
“衝進人的身體裏？”蕭衍搖頭。“古籍當中倒是從未記載過這個。”
“應該是不能的。”青鸞說。“或是我的錯覺而已。”
蕭衍點頭。
關於魔靈的記載，三大神界都不少。
它們能附在聖靈樹上，污染聖靈樹散發出來的靈力。
靈者、靈獸們吸納了那些靈力，便會被魔化。
古籍中從未記載過，他們能附在人身上。
然而，很快，他們的想法便被顛覆了。
第二天早上，蕭衍來找青鸞，說是請她去一趟麒麟太后的宮裏，給桑淵的小女兒桑恬公主看病。
“讓我去給她看病？”青鸞不解。“桑恬公主得了重病嗎？”
“桑淵神尊來找我，說是突發急症。而且……不太正常，請你去看看。”
“不太正常？什麼意思？”
“去就知道了。”蕭衍說。“我陪你一起。”
青鸞點頭。
桑淵神尊先過去了，自有他的心腹給他們帶路。
路上，蕭衍跟她說起，桑恬公主是個天生的祭司，深得桑淵神尊疼愛。
麒麟太后也非常疼愛她，甚至讓她跟自己同住着。
“我有聽到傳聞，說這位桑淵神尊從來都不近女色。他的兒女們都是施法生出來的，是真的嗎？”青鸞低聲問。
“嗯。”
“他爲什麼不近女色呢？”青鸞存了個疑惑。
食，色，性也。
他修爲再高也是一個大活人，怎會沒有色慾？
如果他不近女色，那他……難道……喜歡男色？
青鸞突然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蕭衍一眼，抿着小嘴，深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