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不裝了？”青鸞問。
“呵！”萬雪貞笑了一下：“沒錯！是我挖了你的靈根，也是我給憐兒那個賤人下的毒！那、又、如、何？”
她得意地笑着：“卓青鸞，我有護身符在身，你、殺、不、了、我、的！”
“是嗎？”青鸞鎮定地看着她。
她試圖進入空間。
拿毒藥，拿暗器，她有的是辦法殺她！
但是，她恐慌地發現，即便意念進入了空間，她也無法動彈。
古塔就在不遠處，但是她過不去！
“現在，你被護身符所傷，渾身經脈癱瘓，無法用靈力，怎樣？滋味不錯吧？”萬雪貞笑眯眯地說。
“萬雪貞，你究竟是什麼人？”青鸞問。“你爲什麼會那種遠古世家之人方纔會的祕術？身上還有如此強大的護身符？”
“呵呵，你想知道？”
“想。在我臨死之前，告訴我，如何？”青鸞緩緩地伸手，將胸口的一個飾品拿出來，放在嘴裏咬着玩。
她知道，萬雪貞一定會殺了她的。
因爲她知道了萬雪貞的祕密。
她現在經脈癱瘓，唯一還可以動的，便是一隻左手，和一張嘴了。
所以她將龍鱗放進了嘴裏，很用力地咬它。
蕭衍曾經說過，神龍在龍鱗上施了法，只要咬它，神龍、蕭衍和小可愛都能感應到。
也不知道究竟靠不靠譜。
……
“好啊！我可以告訴你。”萬雪貞挑眉。“但是你要先告訴我，你的靈根是怎麼回事？”萬雪貞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被我挖掉的靈根，怎麼會又長出來了？”
“那是因爲……我吃了一種丹藥。”青鸞說。“一種重生靈根的丹藥。”
“哦？世上還有這種丹藥？”
“有啊！你孤落寡聞，不知道而已。”其實青鸞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睡了蕭衍就會重生靈根。
萬雪貞琢磨了一陣，點點頭：“其實我猜想也是。大約真的是我太孤陋寡聞了。”
“該你說了，你是什麼人？”青鸞又問。
萬雪貞笑了一下，回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匕首來，在青鸞的眼前晃悠着：“我是什麼人，卻是不能說呢！你若想知道，不妨到地下去問問閻羅王！”
說着，她眼裏寒光乍現，猛然將匕首扎向青鸞的心臟。
如青鸞所想，今天晚上，萬雪貞不會放她活着回去。
“砰！”地一下。
匕首斷裂。
一個墨色的虛影凝實，護在青鸞面前。
是鹿角蛇！
青鸞嘴角微彎。
蕭衍說的竟是真的！
她咬龍鱗的話，他們能感覺到他處於危險當中。
一直在冬眠的，距離她最近的小可愛出來了！
他盤在青鸞的身上，一股涼涼的氣息從他身上滲透到青鸞的身體，青鸞便感覺自己的經脈在漸漸地恢復知覺。
“又是這個畜生！”萬雪貞見了鹿角蛇，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我今天不殺了它燉湯喝，我萬雪貞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說着，她驀然伸手朝小可愛抓來。
徒手抓來。
她的手上，神奇地有種淡淡的白色光芒。
那是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