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卓青芸冷笑。“入宮的肯定是馨兒！我就算嫉妒，也輪不着你啊！”
“是嗎，那我們打個賭，如何？”青鸞挑眉問。
“打什麼賭？”
“上次，你賞了我一巴掌，我都記得呢！”青鸞說。“咱們就賭一巴掌如何？”
“巴掌？這怎麼個賭法？”青芸問。
“若家裏選我入宮，我便還你一巴掌，若是沒有選我，我就把臉送給你，你再打我一巴掌，如何？”
“當真？”卓青芸滿眼惡意。
“當真。”
“好！這個賭，我跟你賭了！我一定要跟你賭了！哈哈哈！”卓青芸哈哈大笑着說。
“呵呵，卓青鸞，你不但是個廢物，而且腦子壞了！”卓青妍也笑。“你憑什麼就覺得，一定會選你入宮呢？就憑你是卓家的‘嫡出大小姐’嗎？”
“沒錯！就憑我是卓家的‘嫡出大小姐’！”青鸞偏頭說。
周圍其他的卓氏姐妹都爲她的無知而發笑。
“青鸞。”青鸞三叔家一個庶出的女孩卓蓉兒，皺眉拉住她說：“你怎麼能主動提出這種賭約？你難道不知道，皇室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非靈者不得入宮？”
這個卓蓉兒，母親出身低微，天賦也在倒數之列，總是被人欺負看不起。
所以，算是跟她同病相憐，兩人算是比較說得上話的。
“卓蓉兒，你滾一邊去！”卓青妍態度蠻橫地說。“卓青鸞，剛剛的賭約，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許反悔！”
“我不反悔。”青鸞說。“我是卓家大小姐，一言九鼎！卓青芸，你也別反悔纔好！”
“反悔的是、烏、龜、王、八、蛋！”卓青芸說。
“好！反悔的是烏龜王八蛋！”青鸞說。
卓青研跟卓馨兒對視一眼，說：“那我們拭目以待，到時候，是你這位身份最爲尊貴的嫡長女能入宮，還是馨兒能入宮！哼！”
開席以後，老夫人和她同輩的姐姐、妹妹、親家等坐在主桌。
老夫人的妹妹，青鸞他們都管她叫“姨祖母”的，問起了明瀚家送哪個丫頭入宮的問題。
她問得很隨意。
但是，周圍桌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全都豎起耳朵聽着。
皇帝顧行雲，年輕有爲，長得又好，卓家的姐妹們，誰不想入宮呢？
但是除了卓明翰，誰也夠不上。
因爲卓家只有卓明翰的官職在二品以上。
所以，只有他能送女兒入宮。
大家都巴巴地看着老夫人，包括卓馨兒。
她那滿眼的希冀，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老夫人“呵呵”笑了一聲，回答說：“是青鸞。”
此話一出，十幾桌人都往青鸞身上瞧。
有的驚訝。
有的嫉妒。
卓馨兒更是面色一變，脫口而出：“大姐姐沒有靈根，也能入宮？”
“馨兒！”萬雪貞立刻呵斥她。“青鸞是我們卓家身份最爲尊貴的嫡長女，不是她還能是誰？”
“這不對吧！”卓青芸異常激動地說。“不是說，沒有靈根的女子，不能入宮爲妃嗎？”
“宮裏對靈根的要求是很嚴格。”老夫人說。“但是，可沒有哪條國法這般規定了！”